第52节

  书生在后头看着这姑娘粗神经的模样,他又叹了一口气,随后认命地跟了上去。
  书生极力地保持着两人的距离,一路上又专心地注意前边阿黎的情况,深怕她一个不小心又摔倒了,才刚这样想,就见前面那女子颠簸了一下,书生忙开口:“诶,你小心点。”
  “知道了啰嗦。”
  书生又被噎了一下,早知道就不多管闲事了,这真的是什么人啊。可一想送佛得送到西,他还是乖乖地跟在她的后头。
  殊不知,有了这根红线牵着,这样的画面在之后的日子里,不知出现了多少遍。
  ~~~~~~~~~~王府中
  沈北镜知道阿黎走后,就让管家派人护送她安全到达,然后自己一人在大厅中烦躁得团团转。
  他一想到原来阿黎还曾跟童稚之说过这么些过分的话,他的心里就一阵心惊,胡思乱想中,他竟觉得童稚之会不会就这样离开他了?
  不行不行,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沈北镜觉得不能让这种误会的苗头越长越高,还是得去找她解释的好。
  看着此时天色也不早,这样贸然过去童府还有可能惊动了童家二老,想着要么先算了,明天一早再登门?
  可是心中又甚是着急呀!
  突然间,沈北镜想到了一个老办法......
  第59章 再次夜访
  夜幕降临的童府显得格外安静,虫子似有似无地鸣叫着,像是在为还没入睡的人奏一催眠曲般。
  可惜,此曲却不能使童稚之安然入睡,因为......她差点被这突然造访的登徒子给吓死了!
  见着沈北镜穿一套夜行衣,此时就如同在自己房中悠哉悠哉地喝着茶,看着童稚之惊魂未定的样子表示不解。
  童稚之可是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能稳住现在的情绪。她此时连话都不想跟他多说了,拿了衣架子上的披风斗篷披上欲走。
  沈北镜见着赶紧上前拦住:“诶,你躲什么呀?”
  “躲”字用的,可让童稚之有些哭笑不得了,她挥开沈北镜拦住的手说:“竟然王爷那么喜欢臣女的房间,那臣女必当成人之美,让给您便是了。”
  “诶诶诶,别啊,没你在的房间有什么意思?别走呀,我是因为有话要跟你说。”
  “你有什么话不能明天再说?大半夜的吓人有意思吗?”
  “没,没意思,我还想着你会不会习惯了呢?”
  童稚之听着这话顿时气得有些上头,她再次用力地挥开沈北镜的手后,就想要打开房门。
  可沈北镜怎么会让她得逞呢?他将她拦腰抱起,顺带把门给拴上后,转身就把她扔到了床榻上。
  他俯身,双手撑在她头顶的两侧,此时两人的距离不足一个拳头远,这让童稚之脑中警铃大响。
  男上女下的姿势格外暧昧,童稚之此时可是连动都不敢动,紧张地咽了口水后,磕磕巴巴地说:“那个,咱有话能好好说吗?先放开我吧?”
  “我不,我觉得这样说挺好的,我想,要是能趴在你耳畔跟你说就更好了。”
  “别别别,你说吧,我耳力还是不错的,你这样说就好了。”
  看着童稚之紧张得都快大舌头了,沈北镜轻笑一声,还是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在她的唇上偷了一口香后,起身坐到了茶几旁。
  终于获得了自由的童稚之赶紧起身,她慌乱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后,才缓缓地上前,坐在了沈北镜对面。
  沈北镜为她倒了杯水后才说:“大半夜造访,其实是为了王梵羽与阿黎的事儿。”
  听到这两个让人不喜的名字,让童稚之难得地皱起眉头说:“你这来给我添堵的?”
  “没有,你别气,我是想说王梵羽那事我根本就不知道,连接触都没有,哪知道她突然间发什么疯的。至于阿黎嘛......我也是刚才听说,原来她曾来你家找过你,你怎么也不跟我说?”
  “你小青梅那天就像是根炮仗一样,都能不点自燃了,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了,那天她让我哥给打发,还说让她自己找你去,她没去?”
  “没有啊,新年刚开始朝廷有很多事务要制定,我也是那天宫宴才看到她的,我真的是冤枉啊。”
  沈北镜搞怪地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可让童稚之心里乐翻了天,可面上却是不显地说:“你家小青梅可是口口声声说,她的镜哥哥可是要成大事的人呢,让我别祸害你。哼,说得我像狐狸精似的。”
  沈北镜听着呵呵一笑:“这形容倒挺贴切。”
  “你说什么?!”
  “你就是个狐狸精啊,净勾着我的心,让我夜不能寐的。”
  这嘴情话逗得童稚之脸红不已,眼睛瞪着他嘴里还嗔着:“不正经。”
  沈北镜爱极了童稚之这副小模样,让他越看心越痒,在他眼神直勾勾地看着童稚之时,让她立马反应了过来。
  她赶紧伸手挡住了沈北镜的目光说:“你可别再闹我了啊,我今儿可是不慎中了毒,现在身体还虚着呢。”
  这话让原本不想怎么着的沈北镜,此时不多想也不行了。可是照着童稚之说的也没错,也怕自己闹过了以后的福利就没了。
  思此他还是收了收小心思,清清嗓子后对她说:“我今儿来,就是想跟你解释解释阿黎的事儿,她刚找我了,我也与她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我跟她可是清白的,对她就像对小弟一样,仅此而已。”
  沈北镜说得认真,似乎就差竖三指对天发誓了,童稚之其实还真没把阿黎这种角色放在心上,也只是被她两番这么闹,有些膈应罢了。
  看着沈北镜紧张地等她裁决的模样,让她的心里暗笑不已,她故撅起嘴巴说:“之前太后娘娘说了,你自小到大身边就没有异性的姑娘,可如今就跑出来了这么一个蒙部大美女,这是一骗。
  还有之前太后娘娘说,你的不喜女子这洁癖是打小就会的,可是你当时可对我说,那是因为我小时候才造成的,这是第二骗。
  行了,反正今晚你来都来了,我们便把这事情也给说清楚吧。”
  童稚之装作笑容可掬地模样看着沈北镜,可让他觉得渗得慌,他怎么就忘记这一茬了呢?
  他一边懊恼又一边努力地想着办法来解释这一漏洞,但童稚之可没那么多功夫等他编织,她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的位置说:“行了王爷,回去慢慢想吧。”
  沈北镜怎么敢回去?他赖在了原位上不走,没想解了一道难题又来了一道,当真是女子太聪明了就是不好啊......
  见着沈北镜还不搭理她了?童稚之说:“你不走,是打算让我哥哥来请你?上次你那番,我哥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啊。”
  “丫头,我错了,我不该诓你。不喜女子靠近我这事确实是打小的时候就这样的,那时我诓你,是因为我母后说要是我再不找你看病,她就天天往我府上送男子,是男子啊!我当时要是不那样做,你也肯定不会帮我的对吧?所以事出有因,请娘子明察啊。”
  “少给我花言巧语的,你当时就是利用我那过意不去的心里。”
  “我承认,可是我母后那时疯了呀,你想啊,我要是每天一回家就看见那些男不男,女不女,打扮妖娆,着装暴露的男子出现在我府中,要是一个不幸我被他们给下药了,我拿什么清白来面对你啊?”
  “噗嗤。”童稚之被他这个说法给逗乐了,捂着嘴笑得眼睛都成月牙儿状了,她自己脑补着沈北镜刚刚说那话的场景,都不知道是该同情好还是该笑好。
  见着童稚之终于笑了,沈北镜也就知道这一关算是过了,他赶紧表明态度说:“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骗你了,请娘子原谅。”
  “去去去,谁是你娘子了?”
  “谁应谁就是咯,再说了,宫中的绣娘可是快把喜服给做好了,日赶夜赶的,可不能费了她们的苦心啊。行了,别说气话也别干傻事了,今儿御花园那事啊,都是我不好,我没有好好地保护你,让你受阿黎的威胁,还差点让奸人所害,都怪我。”
  “唔......其实,其实也不怪你的啦,你不是说你不知情的吗?”童稚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毕竟她也是当事人之一。
  见着这丫头如此善解人意,沈北镜张手把她搂入了怀中,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说:“你可真是个宝呀。”
  “嗯哼,知道就好,以后可得好好看紧我呀,不然宝被别人给挖走了,可有你哭的了。”
  “我看谁敢!”沈北镜说着低头用嘴封住了童稚之想开口说的话,因为她想开口说话,也就正便宜了沈北镜接下来的动作。
  他不费吹灰之力地把舌头挤入她的嘴里,不放过她任何一颗贝齿,迫使她的小舌头与他交缠共舞。
  可这般让沈北镜还是觉得不够,他将她的小舌头邀进了自己的嘴里,让她感受他的温暖,吸住不放,使她只能进而退不了。
  童稚之以为今晚沈北镜会放过她的,却没想这厮就是头发~情的狼,逼着她做着从未做过的事情,竟还如此不要脸地不让她逃开?
  童稚之三番想拒绝也都无果,渐渐地,她便没有力气再反抗了,脑子里混沌一片,任他带着她遨游。
  沈北镜感受到了怀中人顺从的反应,此时他的心中更是一片欢喜,他的手熟门熟路地探入她的内衬,直接攀上了高岭。
  从未被触摸过的地方突然被攻陷,炙热的大掌隔着内衬都能感觉到,烫得童稚之立即想退开。
  可是到嘴的鸭子沈北镜怎么肯让飞了?感觉到童稚之这次没有初次那么抗拒时,他嘴上立即转移了阵地,在她侧脖经络的敏感处深深一吸。
  “唔,嗯哼。”童稚之敏感地叫出了声,“别,那里不要。”声音越来越娇媚,身子倒也没了力气。
  不要?怎么可能!沈北镜轻舔着那香香的脖子处,有时还用牙磨上一磨,手里的动作也忘不了,揉捏着那柔软,感受着不知梦到过多少次的香甜。
  他竟不知,原来童稚之在衣服的包裹下,竟有如此好身材,他以后可是有福了。
  这样上下夹攻的攻势童稚之怎么抵挡得了?她无力地趴着沈北镜的肩上,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小腿开始微微颤抖,要不是他身体支撑着她,恐怕早就瘫软在地上了。
  童稚之终于受不了,她带着哭腔,张嘴发出小猫似的声音在沈北镜的耳边说:“镜,镜哥哥~不要了好不好?”
  这种声音在这个情况下,童稚之可以说是在找死了。只见沈北镜身子一僵后,眼底迅速发红,下~身竟开始不自觉地耸动起来,在童稚之夹紧的双腿处。
  这番突然的动作让童稚之更是愣得不敢动,她伸手捂住了耳朵,不听沈北镜在她耳边的轻喘,被禁~锢住的身子让她避无可避,只能硬生生地接受他的给予。
  她受不住地咬住了沈北镜的肩膀发出了低低地哭声,这才拉回了他在欲发狂的边缘,侧头看着童稚之哭得可怜的模样,沈北镜来回迅速地耸动几十个回合后,在发出了一声低吼时,才结束了今晚的闹剧。
  第60章 花灯节
  童稚之感受到了身上的力道放松了点,她赶紧用力地推开了沈北镜的胸膛,然后跑到床榻上,还把头埋进了被子里,有种鸵鸟的趋势。
  沈北镜低头看着裤子上有一滩濡湿,此时的他感觉有点小不好意思,又觉得身心很舒爽。
  他用着别扭地姿势走到了童稚之的床榻前,轻拍着那被子捂住的头部说:“稚儿乖,把头露出来,不然会闷坏的。”
  “你走,我不要再见到你了沈流氓!”
  “呵呵,对娘子耍流氓不叫流氓,叫情趣。”
  “滚。”童稚之随手一抓,拿了一个软枕就给挥了出去。
  沈北镜轻巧地避开了,拉下了她那紧紧包裹住的被子,露出了她的后脑勺。见着她耳朵都红了一大片,沈北镜也没想再闹她了。
  他俯身在她的耳垂处印上一吻后说:“行了,我们都快要成亲了,你得早些习惯,不能老是这么害羞,知道吗?我看时候也不早了,我得走了,元宵节那天晚上我再来接你。”
  童稚之没回话,扯回了被子蒙在了脑袋上,任由沈北镜来去无踪,反正她也阻止不了。
  听着房中似乎恢复了安静,童稚之再三确认后,才把头慢慢地露了出来。定睛一看,沈北镜果然走了。
  她坐起了身,揉弄着发热的耳朵,脑子里回想着他刚刚的所作所为。
  这次她没有像上次那般晕了过去,所以脑中的记忆是非常清晰的,她想:沈北镜他的动作似乎很熟练,可不像是新手所为,而且那舌头......
  啊,不对不对,想什么呢!
  童稚之慌乱地甩甩头,想把脑中色色的想法给甩掉,一个用力,竟发觉自己的脖子处有刺痛的感觉。
  糟了!
  童稚之赶紧下床,她拿起梳妆台上的小镜子对着右颈处一番察看,果然啊果然,又一紫红的印子挂在了脖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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