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只有我和你
陆泽熙眯起眼眸,再抬眸,杭誉和陆尔淳已经离开了酒吧,陆泽熙快步追出去,就看到陆尔淳开车载着杭誉离开了。
陆尔淳为什么会泼杭誉酒?很明显两人的关系并不如杭誉说的那么友好,陆尔淳对杭誉的态度,似乎比过去更恶劣了,到底两人发生过什么,杭誉又隐瞒了自己什么?
陆泽熙打了电话给杭誉,却被那边掐断了,又一个信息发过来:相信我,我不会搞砸这件事。杭誉发完信息抬眸看着开车的陆尔淳,“不好意思了,我喝了酒,只能让你来开车,车技不错,很平稳,那怎么之前还去参加那种黑市赛车?那种黑市赛车来钱快,也很危
险,基本都是拿命在赌。”
“你懂得到是很多。”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何况泽熙是警察,这种事,我也是耳濡目染了。”
陆尔淳看了杭誉一眼,口口声声的泽熙,搞得就像是两人很亲密一样。最郁闷的就属唐嘉北了,送陆尔淳到了酒吧,还以为陆尔淳想开了,要带他出来开荤的,刚停好车准备进去的时候,就看到陆尔淳和一个男人出来了,并且还开车离去了
,也没个话留给自己。
唐嘉北虽然很想进去酒吧玩玩,但最终还是认命的重新开车跟在陆尔淳后面,越开越偏,居然又开到山道上来了。
车子停在山顶,陆尔淳推开车门下了车,呵出一口雾气,杭誉坐在车里,看着陆尔淳背对着自己站在外面,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也跟着下了车。
陆尔淳侧过身,凝视着杭誉,目光如炬,“杭誉,不如开门见山的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什么意思?”杭誉一脸茫然,“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不用装傻,你知道我在说什么。”陆尔淳冷声道,“陆泽熙出差,你为什么要请假陪着他一起去?好兄弟好哥们,做到这份上也太过了。”
杭誉嗤笑,“我不是说过吗?泽熙他根本就不喜欢齐悦,和齐悦在一起,不过是家里的意思。”
陆尔淳蹙眉,“我也说过,我哥就算不喜欢齐悦,也不会选择你。”
“不选择我?选择你么?你又怎么知道他不会选择我?”杭誉活动了一下脖子,车坐久了,人也有些累了。
陆尔淳的心咯噔一下,眼中闪过冷然,“杭誉,你……”
“你为什么这么多管闲事?”杭誉打断了陆尔淳的话,“你为什么这么在意他?仅仅因为他是你大哥?难道你对他,真的没有半点别的心思?”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龌龊。”陆尔淳反驳。
杭誉冷笑,“龌龊?我做什么事龌龊了?没错,我是喜欢泽熙,从高中时期,就喜欢,这么多年,他的身边除了我,没有任何异性朋友,当然……除了你这个妹妹是异性。”
听到杭誉如此理直气壮的承认喜欢陆泽熙,陆尔淳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杭誉觉得有点冷,衣服穿少了,谁能想到今晚会陪着陆尔淳在这里吹冷风,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燃,抽了两口。“陆泽熙从来没有交往过任何一个女人,除了这次的齐悦,可以说,陆泽熙毫无任何恋爱经验,对他来说,恋爱这种事,男人女人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你可能不了解
他,他其实就是一个比较在感情上迟钝的人,只能接受身边的人,最接近他的人。”
“你什么意思?”陆尔淳不知道为什么,再次想到唐嘉北说的陆泽熙亲吻她的事情了。“要我说的很明白吗?”杭誉抽了两口烟,吞云吐雾,目光迷离的看着陆尔淳,“就是除了你和我之外,他其实不能接纳任何人,包括这个齐悦,他尝试了,不过找不到感觉
,毕竟是陌生人。”
“感觉可以靠时间来培养。”陆尔淳强调。
“哈哈哈……”杭誉笑了出来,“你电视剧看多了,刻意靠时间来培养出来的感情,根本不是什么爱情,不过是一种惯性和习惯,很可怕的。”
陆尔淳盯着杭誉,“所以……你到底想怎样才肯放过陆泽熙?”
杭誉眯起眼眸,附身在陆尔淳耳边吐气如兰,“我不会放过他的,因为他也需要我。”杭誉直起身子,继续说道,“你从未真正了解过泽熙,而我却观察了他十年,他的世界里,除了父母,便只有我和你了,陆尔淳,你是他的妹妹,你可以拒绝他,但我不会
,我不会让他一直这样孤独下去。”
“陆泽熙怎么可能孤独?分明就是你强词夺理,硬是将你的感受强加与他。”
“我强词夺理?你仔细想想,泽熙的身边,到底何时有过什么朋友?或者亲密一点的人?你印象中,他可有接受过任何一个女人?”
陆尔淳面色苍白,脑子里突然一片混乱,印象中,陆泽熙似乎真的没有交往过女朋友,就算是齐悦,她也一直都觉得他们两个不像是男女朋友,更像是讨论公事的同事。杭誉紧接着煽风点火,“所以,我不可能会离开泽熙的,我这次一定要陪着他去,我和你之间,必须有一个被他选择,我下定决心要掰弯了他,有本事你就阻止我,掰直了
他。”
杭誉最后这句话说的特别直白了,也是他对陆尔淳下的一剂狠药,赌上所有的筹码,就看陆尔淳对陆泽熙有多在意。
“陆尔淳,若是你做不到,就别阻止我。我比你更懂得心疼陆泽熙,想想你过去对他的那些伤害,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除非你让我看看你有多少诚意。”
杭誉说完便是转身要上车,这鬼天真特么太冷了,杭誉心中腹诽着,陆泽熙,我可是为你遭老罪了,将来你心想事成的时候,可别忘了我这个功臣。陆尔淳看着杭誉的后背,黑暗中,眼底涌上嗜血的杀戮,此时此刻的她是愤怒了,手指浮动着,召唤出小鬼,刚要上车的杭誉只觉得脊柱里针扎一样的刺痛,整个人就那么疼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