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如果你不想令自己活的难堪
这肯定是非常有意思的一幕,如果徐东清是抗拒陈宁宁的,她也不会有这里的钥匙,也不会刚才那么有底气的与我说话。
所以,徐东清一定给过陈宁宁誓言。
他到底要如何处理这件事呢?
徐东清瞧瞧我,随即和身后的佣人讲:“以后你们负责照顾太太。”
“是了先生。”那几个佣人点头。
“太太,哪个太太?”陈宁宁急的哭起来,“东清哥哥!这个恶毒的女人是不是胁迫你了?”
随即陈宁宁回头恶狠狠的看着我,“果然不能信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刚刚还骗我,你要搬出去!你一定是威胁东清哥哥了。”
这模样,我都有些我见犹怜的,只见徐东清楼了搂她,带着她就从别墅里面出去了。
这个人渣对付女人,还真是有一套啊!
本来我还以为得撕破脸皮呢,没想到这么轻易就给‘请走’了。
那几个佣人忙过来问我,早上要吃什么呢?
我想了想,说:“吃云吞好了。”
随即她们便开始忙着煮饭和打扫,我坐在沙发上放开电视机看着,耳中却听到她们在小声议论,“太太可不是一般人物啊,如果是别的女人,看到老公带着小三出去了,一定会气急败坏的又哭又闹,太太怎么就不在乎呢?还能看电视呢……心胸真宽广啊!”
他们这么一说,我还仔细的想了想,想到从前我得知靳封和唐雪凝结婚的时候,虽然没有哭没有闹,但那绝对不代表我不想哭闹,我是还想给自己留点尊严。
现在见徐东清如此,我一点那种心情都没有,是为何?
我正想着这些事情,徐东清从外面回来,一脸的疲倦,我扫了他一眼,“大哥,你的小宝贝儿哄好了吗?我说你何苦啊?你就和她结婚呗?”
他凑到我身边,和我一起坐在沙发上,搂着我肩膀,瞪着眼睛,一脸好奇的瞧着我,“我和她结婚,然后你呢?”
“我?”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还是我啊,不然你想怎么办?”
“如果你一定要我对她负责,那也可以,我和她结婚。”他说的煞是认真,“但你还得每天晚上陪我睡觉。”
“呵呵。”我顿时就笑出声来,蔑视的扫了他一眼,“什么年代了?还想坐享齐人之福啊?”
“是啊,如果你不想活的那么难堪,你就不要劝我和她结婚,你说呢?”他认真的瞧着我。
这人,越来越是可怕了,这会儿我完全看不出他在开玩笑。
于是我下意识的挪了挪身子,不想继续和他交谈。
“思恩啊。”我越是躲着,他越是搂住我,抱着我,“你说,咱们下个月结婚怎么样啊?去选婚纱怎么样啊?”
“不怎么样。”我忙说。
“反正我下个月要结婚,不和你,就和陈宁宁。”他忽然站起身来,准备去上班,还给我丢下一句话,“我必须得结婚了。”
“真是有病……”
“没错,你说什么都对。”他已经走到玄关处换鞋了,朝我笑了一下,“我也觉得我有病,我喜欢你干什么!”
“你的喜欢,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我不再看他,而是看着电视。
这人很快就离开了家里。
后来佣人煮好了云吞,我便去饭厅坐下来吃,可是越吃越是很多回忆,想起徐宏维喜欢煮汤,又想起我们在这里吃的最后一顿饭,徐宏维叫刘叔毒死了刘波他们几个人。
顿时,我便吃不下了。佣人们还很着急很紧张,问我是不是不爱吃这种口味。
我忙说好吃,但我不太饿。
我上一次来这里,刘叔是在这里的,但是今天怎么不在。
而且徐东清还雇佣了很多人来,似乎刘叔以后也不在这里了?
想起刘叔,我又想起老莫来,老莫死了,难不成刘叔也死了?
如果刘叔也死了,那么,徐东清也有些太可怕了。
说来也巧,我正在想刘叔的事情,就听到有人敲门,佣人去开门,刘叔就站在门外,看我在别墅里面,顿时笑的很慈祥,就像徐宏维还活着的时候,他见我时的模样。
有时候我觉得奇怪,徐宏维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阴狠,但怎么好似还情深义重似得,让我都很难疏远他们。
我忙起身对他笑了起来,他说:“大小姐,我听东清少爷说,您回来了,所以我特意来看看您。您总算是回来了,我真高兴。”
“刘叔,你快进来坐,你怎么不在家里了?”我把他让进屋子里,好奇的问,“你怎么不在这里了呢?你不在这里,我还觉得不习惯呢。”
“我老了,也没法干活了,脑子也不好用的。”刘叔笑道,“难得大小姐还记挂我。”
他的脸色有些不健康的白,好似身子真的不太好。
我们交谈了一阵,便一起去了徐宏维的房间,因为刘叔很怀念徐宏维。
真是的,我都不知道徐宏维那种人,到底有什么好怀念的。就好似他在刘叔和老莫心底里,是很好的存在。
我们到了徐宏维的房间,说实话我眼眶也红了,想起他临死之前对我的嘱咐,还有那么深的不放心。
他毕竟是我的爸爸,可恨的人也总有几分好,让人记挂在心中。
刘叔站在徐宏维的房间里,眼睛也红红的,叹了一口气,对我嘱咐道,“大小姐,东清少爷说你们要结婚了,想必老爷子如果知道了,也能放下心来,大小姐,以后你就和东清好好生活,老爷子留下的东西,足够你们一辈子过的好了。”
徐宏维留下的‘东西’,够让人活十辈子了,那都说少了。但那总归不是好的东西。
刘叔的脸色很白,我下意识的问:“刘叔,你的身体不好吗?病了吗?”
“是我没用,”他叹了一口气,“老爷子去世的时候,汤我也喝了几口,本以为这辈子就完了,没想到还是没死,在医院折腾一圈,只是肾坏了!是我喝少了!”
本来我听到这些,一定会毛骨悚然的,但他说出口,我竟然觉得有些滑稽。
“刘叔,你是怎么从监狱出来的?”半响,我才问出我心中的疑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