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节

  言蹊原本死守着牙关,只是男人的手段却不是她能抵抗得住的,那双手透过衣物揉捏胸前的好物,让言蹊不由惊呼张嘴出声,大门敞开迎接他。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隐约还有人的说话声。
  “蹊蹊哪去了?”
  言蹊心下一紧,这声音她不可谓不熟悉,这半年来她听得最多的就是他的声音。
  嘴里搅动的大家伙顿了顿,却又继续下去,仿佛压根就没有听到那越来越近的人声。
  他不要脸她还要,言蹊伸出手捶着男人的胸口,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不想在这?”帝诺往后随意瞥了眼,“那和我回家?”
  言蹊胡乱地点头,在大庭广众之下,她相信他绝对有这个不要脸的本事,可是她又不是他,他不要脸可她还要。
  帝诺挑了挑眉,五皇子啊……
  扣着言蹊的腰,帝诺带着人直直往来人的方向走去,恰好和奥莱碰上。
  奥莱最先眼睛一亮,只是看到言蹊身旁的男人时,脸上的笑意凝固,他怎么也想不到,言蹊会和他扯上关系。
  “公爵,你们两认识?”奥莱兀自道,“还是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言蹊不知道怎么开口解释,就听到帝诺紧了紧她的腰,“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未婚妻。”
  此话一出,别说是言蹊了,在场所有人都狠狠的一怔。
  不顾这句话的震撼如何,帝诺将人半搂半强迫地带出了皇宫,留下一地的惊疑。
  “帝诺公爵什么时候有未婚妻了?”
  在圣菲,无论多显贵的贵族都会有一串惹不起的人的名单,这其中帝诺绝对是位居首位。
  身份高贵且行事诡谲,大多数人都不愿意惹而且招惹不起的人。
  可无论是相貌还是能力身份,帝诺可以说是帝都里独独一份,他的婚事牵动着整个上流社会的目光。
  在此之前,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帝诺有未婚妻了,如今仿佛凭空冒出来个未婚妻,这怎能让人不好奇。
  奥莱的脸色自从帝诺带着言蹊走了之后便一直都不好看,他怎么也猜不到,言蹊会和帝诺扯上关系。
  马车上,言蹊被帝诺分开腿跨坐在他身上,腰被牢牢禁锢住不得动弹,言蹊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他用嘴堵住了。
  “小家伙本事见长。”帝诺的语气微妙。
  言蹊再不着调也清楚现在她被捏在手心里,后背莫名一凉,一双手爬上了她的脖颈,浑身一颤软在了帝诺的怀里。
  “现在怕了?”他的手一直没停,“可惜晚了。”
  马车一路到了帝诺在圣菲的房子,车刚挺稳,帝诺就抱着怀里的人径自进了屋。
  一脚踢开房门,帝诺将怀里的人丢在床上,言蹊刚一碰床就缩到了床角离他最远的地方。
  帝诺没在意,单膝跪在床上从一旁的床头柜里抽出个小盒子,一把拽住言蹊的脚踝,将人拉到了自己面前。
  “啊——”
  言蹊细细地叫着,紧接着脚踝一凉,一根纤细小巧的脚链扣住了她的脚脖子,男人微抵着头看不清神情,低头在她的脚踝处轻轻留下一吻。
  言蹊吓得眼睛倏地瞪大,在现在这个时代,男人送女人脚链并且替她戴上就相当于求婚,拴住女人的一辈子不放开。
  “小家伙,别跑了。”帝诺抬头看向言蹊,“再跑的话,我会打断你的腿让你这辈子都跑不。”
  言蹊吓得一颤,她知道他说得到做得到。
  还没从脚链的震惊中缓过神来,言蹊就感受到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下,来不及阻止,嘴就被人狠狠叼住说不出话来。
  床下的衣物越堆越多,言蹊之前还有力气伸手推着身上的人,可后来哪怕还没开始真刀实枪地干上的时候,她就已经思绪飞散,压根就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
  阔别半年,帝诺只觉得那能活活把他夹断,进入极为困难却又这别样极致的感受。
  这一进一出便是半日的光阴。
  最后还是以言蹊体力不支昏睡过去,帝诺这才暂时偃旗息鼓,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那对小兔把玩,满手滑腻。
  言蹊早就撑不住睡了过去,不知道在她熟睡的时候男人对她做了什么。
  言蹊本来以为这件事还没完,她擅自逃跑如今被抓回来,帝诺不可能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放过她。
  可实际上,除了每天晚上的有些过于频繁的某事之外,言蹊倒没有遭受到什么非人的待遇。
  言蹊不动声色,某天帝诺不在,她好不容易从床上爬起来收拾好自己后准备出门。
  刚到门口,去路就被两个粗壮的妇人拦住。
  “夫人,您这是要去哪?”
  言蹊皱眉,对于她们对她的称呼没有追究,开口道,“新故事要拿去排版,我要出去一趟。”
  两妇人似乎对她手里的纸稿不意外,轻声道,“您的书可以交给我们,我们可以帮您把书送到书局。”
  言蹊试探道,“我想自己去,不行吗?”
  妇人没有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关于这件事我们可能需要请求公爵大人的意见。”
  言蹊只能作罢,目前的状况她很满意,暂且没有招惹帝诺的打算。
  老虎在打盹的时候,她就不要做那个撩虎须的人好了。
  言蹊只能将手里的纸稿递了过去,然后又闷闷不乐的回到了房间。
  当天晚上,言蹊洗完澡趴在床上画着人物关系图,因为是侦探悬疑小说,比起一般的小说要更费脑,她又是做事喜欢精益求精的人,整个故事里力求不要有太多的漏洞。
  这一点就要求在落笔之前,所有的人物关系都要想好,每个人都要有血有肉,她习惯将所有的大纲都写在纸上,每天晚上睡觉之前的小习惯就是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帝诺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那过膝的睡裙已经滑到了腿根,言蹊勾着脚时不时屈腿,就是不知道在涂涂写写些什么。
  帝诺提步朝着她走去,没等她反应过来,直接将那本本子抽了出来,随手翻了两页可越看脸上的表情越严肃。
  言蹊有些惴惴不安,她没听到帝诺进来的声音,那本本子里有许多她想的故事,其中单死者的死法她就列出了不下十种惨绝人寰的死法,这让别人看到指不定在心里怎么想她。
  言蹊咬咬牙,伸手抢回了拿本本子。
  “这些都是你想的?”
  言蹊低头不语,只是在想着本子上她应该没有写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了吧?
  “现在圣菲人手一本的《华尔街三十六号》。”帝诺低头,凑近说道,“你的小脑袋瓜子里到底都想了些什么?”
  “不过不管怎样,你都不可能再逃出去。”
  言蹊撇嘴,手里的本子被人抽走放在了一旁,整个人往后倒在了大床上,金色的发铺在暗纹白色的床单看上去纯洁又诱人。
  夜深了,可人却未眠。
  嘎吱嘎吱嘎吱——
  第172章 成为校园大佬心中的红玫瑰(1)
  足足两个月,言蹊从来都没有从这间房子里出去过。
  她也曾经试图和帝诺商量,最后都是以他沉默告终,她甚至都不能从那双幽深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最后最先败下阵的还是她。
  “放心,不会太久了。”
  反反复复只得到了这样一句话,言蹊坐在花园里的秋千上晃荡,脚尖轻点地,秋千前后摆动,带起的微风阵阵不间断,晃悠晃悠便是一个午后。
  大约是下午玩秋千的时间久了,言蹊落地的时候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差点没有站稳往后栽去。
  一双大手稳稳托住了她的腰肢,顺利地止住了她往后栽的趋势。
  言蹊抬头一看跌入一双略带波澜的双眸里,那双眼常年就像一湖静水,如今却泛起了细微的涟漪。
  “头晕?”
  言蹊乖巧地点头,用脑过度了。
  “活该。”
  很好,还是那个死变态。
  话虽如此,下一秒天旋地转,整个人的视野变成了仰望湛蓝的天空,和男人精致微凹的下巴。
  帝诺将人横抱起朝屋内走去,路过在一旁守住的女仆时,目不斜视地走过,“叫达西医生过来。”
  达西医生这段时间来帝诺公爵家的频率越来越多,几乎是每三天一次,每每来都是为了公爵的小未婚妻。
  今天不到三天那边又派人来请了,达西跨上药箱跟着人一起去,心里却忍不住犯嘀咕,那位漂亮的小姐难道出了什么事吗?
  经过女仆引路,达西第一次来到了公爵大人的卧室,公爵对于他的出现似乎不太欢迎,微皱的眉头让人看得心惊胆战。
  帝诺对于他的东西有着一种偏执的占有欲,这间房子除了必要的打扫,甚至连仆人都极少来,这是他的领地,将小家伙圈养在这里的地方。
  就在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的时候,帝诺微微侧身让位,达西只能硬着头皮抓着药箱走到了床边。
  床上的小姐脸色实在难看,难怪刚一进来的时候公爵的脸色也不好看。
  收敛了心神,达西从药箱里取出听诊器,认真开始看病。
  只是越看眉头皱得越深,言蹊都差点以为自己得了绝症的时候,达西忽然一笑,“公爵大人,小姐是怀孕了。”
  正好女仆将之前煮好的鱼片粥端了上来,言蹊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闻到那股无法忽视的鱼腥味,猛地扑向床边抓住帝诺的手干呕起来。
  “呕——”言蹊呕了两声,什么都没有呕出来,“鱼、鱼端走,呕——”
  帝诺脸色急急一变,看向站在门口的端着粥的女仆,历声道,“端走!”
  女仆吓了一大跳,手里的粥没有端稳往一旁倾泻,滚烫的粥滑在手上下意识地将粥一掀,碗砸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屋内顿时弥漫着一股鱼香味。
  言蹊吐得更厉害了,帝诺索性将人横抱起朝屋外走去——这屋子里的气味太重,她受不住。
  直到躺在床上,言蹊都还没有从她怀孕了的事实中回过神来。
  看着床上的人一脸迷茫,帝诺忍住心下的柔软,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一吻,“我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言蹊抬头看他,“你是故意的?”
  每日每夜,这两个月以来耕耘不辍,努力播撒种子今天终于看到了开花结果。
  帝诺坦荡地点头承认,“结婚了之后你想去哪都行,你想做什么我会支持你。”
  “只是一点,永远不可能从我身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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