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节

  众山粉抖了抖手里的月票:老实说,你爱得是我们还是月票?
  山哥害羞一挥手:人家都爱,都爱!
  众山粉:妈的!你挥手就挥手,对我们手里的月票挥什么……卧槽,你居然抢!卧槽……
  ☆、第247章 道理和王妃之间,孤只能选一个
  它这么一哭,阎烈盯了它一会儿,很快地伸手,将它从地上拎起来。伸出手一把将它张大了嗷嚎大哭的嘴巴,捏住!
  令它不能发出更可怕的嚎哭。
  它气鼓鼓地瞪大了一双鸟眼看着阎烈,阎烈叹息道:“果果,对于你的遭遇,我表示非常的同情!”
  果爷:“……”它是不能说话,但是看着阎烈这个禽兽的样子,哪里同情了?话都不让果爷说了,居然还有脸说他很同情果爷!呸!
  “但是你要是把王和太子吵醒了,到时候需要同情的就不仅仅是你了,我们这些看守门口的,可能全部都要被同情!”阎烈语重心长。
  一旁一起看守的众侍卫,一齐扭头看向果果。
  眼神很是同仇敌忾,是的,要是把王吵醒了,他们这些看守不力的人,大概无一例外,全部会被处置!
  果爷:“……”阎烈是个自私自利,不管果爷心情的混球!
  于是,就这么的,外头安静了,里头也安静了。
  ……
  “城大人,那您的意思是?”有黑衣人弯腰,站在嬴烬的营帐之中。
  素来不是很着调的青城,这时候一张脸绷得铁青,面色更是冷肃。蹙眉开口道:“洛子夜是打算为公子寻妖莲,他必然会去,但我们也不能就这么坐着干等!公子决计不能有事,公子若出事,不出五载,凤溟将亡!”
  “这一点,我等心中都清楚!只是这几日,南海有大风,浪也极大。这时候若是出海,与找死无异。即便我们要去,也必然要等三天后,相信洛子夜跟我们,是一样的打算!城大人,您看……”那黑衣人说的倒也都是实话。
  并非是他们不愿意在风浪大的时候出门,为公子冒险求药,而是风浪大的时候船舶不可能稳住,就是正常行驶,也是不可能。出不了百米,船就会翻了!
  青城眉梢紧皱,开口道:“那就三日之后,我们的人,和洛子夜的人,各自出发!记住,若洛子夜有望求得妖莲,你们全力相助便可,不要拖后腿!另外,不仅仅如此,要立即从凤溟调人过来。这几日,定有不少宵小之辈,妄图借机取公子性命,我们必要将这里守成铜墙铁壁,谁都不能妄动公子分毫!”
  “是!”那黑衣人立即点头。
  接着又问:“可要向……宫里那位,禀报这件事?”
  “可说,可不说!”反正宫里头那位,这么多年来,也是狼心狗肺得很,听说公子出事,也未必会在乎,指不定还希望公子早点出事。
  “属下明白!还有一件事情,是婧郡主和初画姑娘,托请属下来打听的。问……问公子和您的归期!”他也知道这样的话,在这种时候不宜问,不过那两位可是等着他的回话,他也吃罪不起。
  青城扫了他一眼,从他的表情看,也就知道是被两位强问所致。
  冷声开口道:“不知归期,也许永远不归。她们可以趁早死了心,去寻自己的良人!”
  “可是……”那黑衣人欲言又止,但是看着青城的脸色,也不敢多话了。点了点头,很快地退了出去。
  待到那人退出去。
  屋内便只剩下昏迷中的嬴烬,和青城。青城缓步走到他床边,素来清朗的声线,这时候多了几分狠戾。伸手划过对方的眉眼,喃喃道:“十年相护,我不可能接受这样的结果,你最好能醒,否则洛子夜,龙傲翟,冥胤青,武项阳……这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
  翌日。
  天色大亮,洛子夜是被人给闹醒的。等她醒来的时候,自己身上的便宜,都已经不知道被人占了多少了。
  特别烦躁地将他挥开。
  她如今和凤无俦,当真就是除了那最后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部都做了。也是除了那最后一步,他能占在她身上占的便宜,也是已经占全了。
  睁开眼的时候,那混蛋正埋首在她胸前。
  她脸色红了又绿,毫无预兆地给了他一脚。他不察,被踹了一脚,倒也不以为意,冷嗤了一声,便又重重地掐了洛子夜一把,令她险些惊得跳起来。
  瞪了他一眼之后,也不说什么旁的话了,扯过衣服就开始穿。
  并用一句很能转移话题的话,将他继续对她无礼的可能,全部都扼杀在了摇篮。道:“两天之后,南海的风浪会平,那时候受降仪式也将结束。我会出海为嬴烬求药,听闽越说,你也有你自己的事情需要出门安排,所以这一次我们得单独行动了!”
  她这话里头,明确地说了,她这一次出门,完全就是为了嬴烬。
  凤无俦自然不高兴,也没了再逗她的兴致。然而他心中也明白,是不可能拦住她的,故而他也没说旁的话,只缓沉着声线道:“自己注意安全,你若不能安然归来,所有跟这件事情有关的人,一个都不能活。包括神机营的那些人!”
  洛子夜一噎。
  顿时感觉自己的身上,挑起了千斤重担,很多条人命全部都扛在她身上,这也令她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盯了凤无俦一眼之后,开口道:“其实爷能不能回来……”
  跟其他人真的没什么关系啊!尤其神机营的人……
  然而他根本没有兴致听她将话说完,魔魅冷醇的声,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霸凛,缓沉道:“孤的意思,不容你质疑!”
  洛子夜:“……”所以她说什么也是没用了?那还说个屁!
  整理好了衣物之后,又折腾好了月事布。她盯了他一眼,问道:“凤无俦,过几日你出门,是打算去干啥?还有,昨天你手下的人,神神秘秘地过来对你说的那件事,又是什么情况?”
  她这话,就是很明显的对他的事情感兴趣了。
  他亦起身,将锦袍穿好。动作是独属于古老贵族的傲慢与高贵,束好腰间玉带。魔瞳凝扫向她,魔魅的声线,缓缓地道:“孤出门是为了什么,等孤回来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至于你想知道的事,待你出海回来,你若还感兴趣,孤可以告诉你!”
  这语气拽得不要不要的,看得洛子夜就是一阵脸黑。
  挥了挥手,道:“得了!得了,你拽着吧。等爷回来再问你!”
  说着这话的时候,她忽然闻到一阵血腥味,很刺鼻,似就是从她头顶传来的。她抬头看了一眼,忽然看见一片猩红,脸色一绿……
  磨牙道:“凤无俦,这是怎么回事?”
  她咬牙问着,摄政王殿下倒是没什么表情。却是毫不嫌脏地将她扯了过来,床榻便是早日备好的热水,洛子夜原本以为,那是用来洗脸的。
  没想到,是打算给她洗头发的。
  而且,是威严霸凛如他,亲自帮她将上头她自己看着都恶心到不行的东西,洗掉。这玩意儿怎么来的,还能怎么来的?无非是他昨晚,丝毫不顾忌她的月事,于是他手上沾了血,那时候抱着她的时候,给不小心弄到她头发上了。
  洛子夜想象一下都觉得想吐,这口味重的简直不能忍,昨夜大抵是情绪太多,她竟然都没感觉到。今儿个这一早……
  他将她放在她腿上。
  大掌穿过她的发,似不知道那东西污浊恶心一般,蹙着那双浓眉,细细为她清洗。昨夜他倒也没注意,她月事没走,必有血腥味,而那一束头发被她压在身后,故而他也没发现。倒还是今日早上才看见的。
  于是,早上他便在净手,并很轻地为她擦干净了她身上被不小心蹭到的血迹之后,直接将她闹醒了。
  她感受到他温热的指尖,触到她的发顶,轻柔而有耐心的清洗。
  忍不住问了一句:“凤无俦,你不恶心吗?”
  反正要是她,她会觉得很恶心,并且会忍不住直接把那束头发,找一把剪刀给咔嚓了,也不可能忍着这样的恶心感去清洗。
  “恶心!”他倒是坦诚。
  威严的声线,霸凛如旧。浓眉也皱得很紧,却是缓声道:“让你自己清洗,你会比孤感到更恶心!别动……”
  她没再动。
  就伏在他腿上,嘟囔道:“反正也都是你干的好事,你当然有必要善后!”
  “那不若你说说,好端端的,孤为何会干出这样的好事?”他语气倒是平淡,似并不欲争吵。然而言辞中一贯傲慢霸凛的味道,也还是在的。
  洛子夜气鼓鼓的:“反正都是你的错!”
  “嗯,都是孤的错!”他倒是好脾气,语调也是柔和。
  令洛子夜有些奇怪地抬头打算看他一眼,而这时候,门外很快有人进来换了一盆水。进行第二遍清洗,阎烈在门口看着这一幕,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只觉得要是王付出如此心意,若太子最终都还是辜负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看待洛子夜了。
  “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好说话?”洛子夜问了一句,觉得很纳闷。居然都不跟她争论谁错在先了!
  他扫了她一眼,倒是没吭声。一盆一盆水换过,彻底为她清洗干净之后,便拿了布巾细细为她擦拭。再用内力蒸干水份,冷醇磁性的声线,缓缓地道:“因为道理和王妃之间,孤只能选一个!”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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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8章 宝宝很委屈,但宝宝不说(一更
  洛子夜眉梢一挑,瞟了他一眼,问:“谁说了要给你做王妃了?”
  话是这么说,语气也一点都不柔和,脸色却有几分微微发红,透着几分属于女儿家的娇态。她脸上的反应。她自然是不知道的,但落入他眼里,便更添了几分诱人的味道。
  长指穿过她的发,很快地为她把头发束好。
  也骤然一口,从她身后轻轻地咬在她脖子上。魔魅的声线撩过,带着几分令人毛骨悚然的味道:“孤说的!孤说你是孤的王妃,你便是。或者你打算反抗?”
  洛子夜通身一僵,骤然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情,又担心他做出格的事。也不敢跟他说话了,伸手将他挥开,起身便直接往外头走。
  那有几分心急火燎,还有几分不好意思,并透着恼羞成怒的模样,令他沉声大笑起来。走到门口,本来这时候就很恼怒的洛子夜,听着便是一头火,扭头便一脱鞋,对着他的脸甩了过去!
  怒喝道:“就算要做,也是你给爷做太子妃!”
  妈的,是不是忘了她总攻的属性!
  说完这话,一扭头就出去了!站在门口的果果,出于对她的讨厌,对昨天晚上所发生事件的痛心疾首,于是站在门口,反复学习洛子夜刚刚扭头走的样子,反复扭。没有形象的洛子夜,果爷要反复学习她没形象的样子,让人知道她配不上主人!
  而王帐内的摄政王殿下,听了这话,倒也不恼。
  阎烈瞟了果果一眼,嘴角抽了抽,进门侍候凤无俦的时候,眉梢也挑了一下。按照王的脾性,听完太子这话,是应当会生气的,可是看着王那镇定的模样,似还有几分悠然,令他都开始赞叹王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的好脾气了!
  于是便也问了一句:“王,您这……”
  “你觉得孤应该生气?”他瞟了阎烈一眼,眸色已经傲慢霸凛,透着几分漫不经心。未等阎烈答话,他冷醇磁性的声线,便再一次响起,“洛子夜,下床了不听话,上榻了孤自有办法令她老实!”
  阎烈嘴角一抽:“……”好吧!
  所以王的意思,是在榻上教训得了太子就足够了,平日里她随便猖狂一下,王也是可以容忍了是吗?但是一大早的,就对他这样的单身狗讲有颜色的话题,这真的好吗?
  有颜色的话题,黄颜色。
  “王,属下是来跟您禀报一件事的!老王爷在知道肖班已经找到屠浮子之后,传了信件过来,让您先安心处理您自己的事,屠浮子他去为您抓!”这就是阎烈一大清早的,心情还不错的原因。
  老王爷的武功,这块大陆中,是他对手的人,也没几个。
  恐怕也只有练成了“与龙同归”的王,和被尊为“武神”的武修篁,以及当初在国寺,被暗害而死的定远大师,便无人是对手,老王爷亲自去抓屠浮子,应当不会有什么意外。
  他这话一出,凤无俦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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