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本王是个例外
第七十五章 本王是个例外
“那还得碰上面以后才知道。光从这一种蛊里,也看不出他的实力究竟有多强啊。”
姜使君说完,忽然觉得不对。
“打住一下!”她眨了两下自己闪亮的卡姿兰大眼睛问道:“你为什么要用我和那个人做对比?”
燕凛看着姜使君答道:“因为你要和本王同行,去抓那个人。”
“你不是说让我来看看院子里的蛊有没有什么特别吗?”
燕凛理所当然道:“是。不过看完以后,如果确定是巫蛊,你就要本王一起去抓人罢了。”
“燕哥哥要带谁一起去抓人啊?”燕凛刚说完,两人身后就想起了一道女子的声音。
姜使君回头一看,就见到一个女子从他们背后款款走来。
这个女子的一身玉白的衣服颜色,与燕凛身上衣着颜色一般。
她的手中拿着一把长剑,步履轻盈。一身衣裳和她很合衬,既能显示出她窈窕的身姿来,又不失她身上的那一份英气。
在她身后还跟着七八个着装一致的随从,那些随从也都配着剑,似乎都是侍卫。
等这个姑娘走到近前来,姜使君细细一看,在心底暗道,这个姑娘长得真是不错。
眼睫卷长,樱唇红润,脸上的皮肤比娃娃还要水嫩,几乎是吹弹可破。她只要轻轻一笑,脸颊上就会陷下一个浅浅的酒窝。
只是……
姜使君看了看面前的陌生女子,又看看她身后的那几个侍卫,她感受到了一种黑巫师给她的不适感。
燕凛的眉头浅浅一皱,“幼灵郡主,你怎么在这儿?”
幼灵郡主!
姜使君一阵错愕,自从祭天大典回来以后,她向小知打听过不少京都里的名人,以防日后碰见了,自己对对方一无所知。
这个幼灵郡主就是京都里,除了幽月公主以外第二有名的女子,却也是第二受宠的女子。
韩幼灵的父亲正是当朝丞相韩遣,韩丞相膝下有一子一女,韩幼灵十岁受封幼灵郡主,从小天资聪颖,又文武双全,颇受韩丞相宠爱。
幽月公主只是仗着皇上宠爱,才嚣张跋扈。
但是面前这个幼灵郡主,却是有实打实的本事的人。
也是这个人,需要姜使君格外防范,加倍小心。
因为韩幼灵奉旨捉拿左道术士,所谓的左道术士,自然就是她这种懂蛊用蛊的人。
从前这个工作是韩幼灵他爹韩丞相在干,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儿会承了父业,继续这项工程。
燕凛告诉过她,东周国里左道乱政者,杀。
所以从本质上来讲,韩幼灵是和她绝对敌对的关系。有韩幼灵在的地方,她就绝对不能出现。她们不应该出现在同一个空间里。
姜使君觉得自己现在随时都有暴露的危险。
她迈开腿往燕凛身后退了一步,大半个身子都藏在燕凛身后,希冀韩幼灵能够自动忽视她的存在。
韩幼灵一点都不见外的凑到燕凛面前去,娇笑着说道:“燕哥哥为什么在这儿,我就为什么在这。”
燕凛的面带疏离,“幼灵郡主的消息来得倒是很快。”
他们才到这里不久,韩幼灵就过来了。看来韩幼灵的消息,比他认为的要灵通一些。
韩幼灵撇撇嘴说道:“我的速度就算再快,不还是比燕哥哥慢了一步。燕哥哥刚才说要带着的人,难道就是燕哥哥身后的这位姑娘?”
她的语气里颇有两分不满的情绪,好像燕凛不应该带着姜使君。
姜使君真想对着韩幼灵喷一句,关你屁事。
但是她和韩幼灵的立场是天然对立的,姜使君不想让韩幼灵发现自己会蛊术,再在这个基础上生出麻烦,所以她并没有理睬韩幼灵。
韩幼灵又探头看了姜使君几眼,可姜使君一直畏畏缩缩的躲在燕凛身后不出来,这让韩幼灵很不爽。
自己都没在燕哥哥身边这么近距离的待过几次,这个女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她何德何能?凭什么待在燕哥哥身边?
韩幼灵从小和燕凛一起长大,他习武,她便跟着学。他习字,她也跟着写。
他们从前在一处启蒙,是十分要好的关系。
韩幼灵生怕自己跟不上燕凛前进的步伐,所以她从小到大一直都在鞭策着自己,让自己变成一个同燕凛同样优秀的人。
她是天之骄女,和那个废物公主不一样,自然有资格站在燕哥哥身边,可是面前这个女人是谁?
如果不是燕哥哥在,她早就把这个女人拖出来,狠狠的教训一顿出气了,躲在燕哥哥背后算什么本事!
韩幼灵勾唇一笑,颊上陷下去一个醉人梨涡:“燕哥哥,你要带的这个人怎么藏头畏尾的像只过街老鼠,也太没有胆量了吧!她真能帮上你的忙吗?”
姜使君眉头一皱,韩幼灵骂她是老鼠?
燕凛往自己身后的人儿瞥了一眼,知道她在忧心什么,护着她道:“她天性不喜欢和别人打交道。”
燕凛顿了顿,又补充道:“本王是个例外。”
韩幼灵一听燕凛有为他身后那个陌生女人帮腔说话的意思,脸上的笑容僵硬了几分。
韩幼灵又说道:“燕哥哥,我听说皇上给你安排了姜府小姐成亲,那个女子虽然的确是个废物笑柄,但是燕哥哥这样转眼就带别的女人出来游山玩水,姜府小姐如果知道了会伤心吃醋罢。”
韩幼灵说的这些话一箭双雕,既能让她的燕哥哥身后站着的女人知道他已经有了婚约,又能对燕凛的心意试探一二,看看他对姜府那位小姐的态度如何。
姜使君站在燕凛的身后没有出声,幼灵郡主不知道她就是姜使君,这可有意思了。
燕凛却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说这些做什么!她根本不会伤心,也不会吃醋。”
姜使君站在他身后狂点头,对,她没事吃自己的醋干什么。
不对,她没道理吃燕凛的醋呀,她又不喜欢他。
韩幼灵却把他的话理解成是燕凛打心底里厌恶这门婚事才这么说,心底一喜,立即附和道:“一个耻骨,的确不值得燕哥哥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