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三章 侍寝一天
“厉王妃身份敏感,朕觉得事情尚未弄清楚之前,厉王妃也还是不要插手此事的好。”
姜使君眉头一皱,西兆国君看了她半天,结果就说出来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屁话,让姜使君感觉很不爽。
她都被人泼脏水了,还不让她查?
这种情况,要么是这个皇帝想要保护幕后黑手,要么,就是皇帝也不相信她,防着她呢。
姜使君心中愤愤不平,她走上前一步,想要和西兆国君再争论一二,但是燕凛却在这时候把她拉到了身后。
姜使君想说的话没说出来,不满的瞪着燕凛。
“你干嘛呀?”
没看到她正要高谈阔论几千字吗吗,燕凛这么突然把她往回一拉,她的气势就没了一半,剩下的话还怎么说?
燕凛瞄了她一眼,气炸毛了?
他的手指在姜使君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交给本王。
燕凛抬眸看着西兆国君道:“若是如此,还请皇上尽快查明真相,还我家王妃的清白。”
西兆国君道:“厉王妃是否清白,刑部自有论断。但此时朕一定会加派人手,尽快查清楚。”
燕凛薄唇微扬,“那本王等你三日。”
西兆国君愣了愣:“三日?”
姜使君噗嗤一笑,燕凛可以啊。
也不问问西兆国君三日够不够,而是直接下达通知,说等他三日。
他这是一次把时间定死,不给对方任何讨价还价的机会啊。
满殿大臣也在窃窃私语,这宫中之事往往牵连甚广,短短三日,恐怕连证据都未必能搜集齐。而且这一次的事情又和巫蛊有关,查案过程中的阻力肯定更大。
短短三日的时间,能查出些什么东西?
西兆国君说道:“三日的时间恐怕有些……”燕凛说:“本王初到西兆之时,皇上身体抱恙,延了数日才宣见,已经耗费了本王不少时间。本王不会在西兆逗留太久,只等三日。若是三日后得不出一个结果,那本王就
只好和厉王妃自己查了。”
姜使君心中一喜,这样一来,西兆三日之后要是拿不出一个像样的答案,那她自然就可以做她想做的事情了。
三日嘛,她可以等。
一个大臣不服气的说道:“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燕凛说道:“当然不是,本王只是希望你们尽快,尽心,尽责的办事。你会觉得这是强人所难,只是因为你们没本事。此事若是交给王妃,三日定然能解决。”
西兆国君诧异地看着姜使君,眼中满是怀疑。
片刻后,西兆国君说道:“容朕与爱卿们商议片刻。”
西兆朝中几个说得上话的重臣们走上前,围到了西兆国君面前,开始窃窃私语。
姜使君一脸懵逼地看着燕凛。
谁告诉他自己三日能解决这件事情的?
她揪住燕凛的衣服问道:“我连若霖公主中的是什么蛊都不知道,你怎么能断言我三日之内定然能解决这件事?”
燕凛想要说大话,说他自己的那一份就好了,为什么要拖上她?
她觉得自己被cue的莫名其妙!
再说了,她若是三日之内,解决不了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看着姜使君暗自焦急的样子,燕凛低笑了一声。
“放心吧,就算不是因为你会蛊术,而是单纯为了西兆的面子,他们也不会将这件事情交到你手中。哪怕是死磕,他们也会磕上三日的时间。”
姜使君抬眸看了看西兆国君和他的大臣们,他们正在低声商量这件事情,并没有人注意到她和燕凛正在咬耳朵。
姜使君半信半疑的问道:“你确定?”
她心里觉得有点虚啊。
燕凛剑眉轻扬:“赌一场?”
“赌什么?”
燕凛认真道:“侍寝。”
他已经没有和她一起睡很久了。
他想要姜使君侍寝!!
姜使君:“……”
她现在手里要是有一块板砖,她绝对能往燕凛的头上呼下去。
侍什么寝啊,他脑子里整日装的怎么净是些旖旎事!
现在他们可是在大和殿上讨论严肃不已的若霖公主中蛊之事,可是他竟然想着和自己困觉!
姜使君咬牙道:“好,你要是输了,一年不许碰我!”
看他以后还会不会这么精虫上脑。
哼,憋不死他!
燕凛薄唇轻扬:“你若是输了,可是一年之内,本王随叫随到?”
一年之内,哦豁,他想得美!
别以为她不知道燕凛那副好皮囊之下隐藏的兽性,他就是衣冠禽兽的完美代表,那脱了衣服,就是匹八辈子没吃饱过的饿狼!
姜使君说道:“侍寝一天。”
燕凛很不满意:“不公平。”
他用一年的大筹码来赌,她就给一天?
这太不公平了!
姜使君哼哼。
公平?呵呵,她从来都不讲公平。
没听过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吗?她现在就是小公举!
姜使君道:“你要是觉得不公平,那我就不赌了。”
燕凛一愣,怎么突然就不赌了?
那他多没有成就感啊!
燕凛连忙改口:“好,就一天。”
一天就一天吧,一天总比没有好!
没想到他这个东周的尊正王爷,有一天竟然也会为了让自己的王妃侍寝一天,而费这么大的心思。
自从认识姜使君以后,他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可是,他真的很想念她的滋味。
两人说定以后,大殿中窃窃私语商定此事的西兆国君和大臣们也停了下来。
几个大臣走回自己原来的位置站好,西兆国君正襟危坐。
姜使君竖起自己的双耳,等待着西兆国君的下文。
西兆国君吐出一口气,好似做了个并不容易的决定。
“朕答应你,就三日。”
咯噔,这是姜使君的心掉到地上的声音。
什么玩意儿?
西兆国君竟然还真的答应了!
燕凛这一招也太绝了吧,以退为进,竟然也能进的这么好!
燕凛低下头,在姜使君耳边轻语了几个字:“侍,寝,哟。”
姜使君的耳根霎时间红的透透的。
说话就说话,他能不能不要突然这么骚!她咽了一口唾沫,心虚却气壮的说道:“侍寝就侍寝,不就是侍寝吗,愿赌服输!我输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