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一把利器
她低头一看,那熟悉的衣服样式让她皱眉,下意识的弯下腰去捡起来,发现这外套居然是特警大队的制服?
没错,不但是特警大队的制服,而且上面的编号,他的肩章……都是楚聿衡的没错!
姚菍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她拿起兜里的手机拨打楚聿衡的电话。
这会儿,电话接通了,但是那铃声不是从别的地方发出来的,正是……从这房间发出的!
房间里男欢女爱的声音反而让那个这手机铃声听起来更加的刺耳,就像一根又细又长的针般,似得刺的人耳膜一阵难受!
姚菍掌心中的手机始终响着,却没有人接听。不管是她电话里话筒对面的,还是这房间里的人。
或者应该说,那对正在忘情耕耘,‘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男女根本就没有时间接听电话!
人家那么忙,怎么还会有空理会她这破电话呢?多不是时候,多扫兴啊!
看来今晚咱们的楚先生的确是挺忙的哦!不过有佳人陪伴,要换做哪个男人能不忙啊?
于是姚菍特别理解的挂了电话,不再自讨没趣的接着打下去。打扰别人雅兴的事儿直接等同于缺德,咱不能做。
不过姚菍偏头想了想,转而拨通了另外一个电话。
还能拨谁的?当然是咱们伟大与高雅并存,智慧与美丽共舞,真善美化身的夏小姐了!因为现在她特别想问候一下夏小姐,吃了么?睡了不?
不过这夏小姐还真是没令她感到失望,因为就如她所想的一样,那铃声同样在这间屋子里响起,却一点也不突兀的好像为了呼应刚刚的铃声似得,真是一对——好男女啊!
姚菍冷哼一声,眼底敛过一丝阴影,她收起手机昂头转过弯去,这会儿才把房间内的一切借助微暗柔媚的光线看清——
这堪比总统套房的硕大房间里,怎么能庸俗的只有一张床?而是厨房、客厅、阳台等等一一具在,就像个家似得。其实,把家搬到这种地方‘常’住一下似乎也不错。
就这么进来,似乎有点冒失。
你说她没敲门就进了人家房间,又不需要花钱就可以欣赏一次活春宫的机会,简直比大棚歌舞还要便宜,这样真的好么?
一进了门拐个角就是一个开放式的卧室和客厅。
而在这卧室的地板上不只门口的地方散落着大叔的衣服这一件衣物,而是满是男人的衬衫、裤子、女人的裙子……
呦,蕾丝的内库呢?姚菍挑眉的看着地上那条玫红色的全透明蕾丝内库,差点嘴边的口哨就吹出来了。
小姐妹要不要这么性感啊?真是想不到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外表下居然隐藏着一颗荡妇的心啊!啧啧,不过她可是听写意以前说过,女人尽量穿全棉的内库,如果常穿蕾丝料的话会容易过敏而且有细菌容易得妇科病。
你说,这夏小姐这么喜欢穿蕾丝内库,会不会有妇科病啊?还是说,这女人不穿蕾丝内库也有妇科病?长就长了张妇炎洁洗液的脸,根本就不需要给你留以想象的空间。
床上的男女在盖着被子忘情的XXOO,OOXX着……让人忍不住高歌一曲此时此刻最应景的歌曲: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
不过这俩人像是根本就没意识到有人进来了似得。哦当然了,正因为两人蒙着被子,所以不确定到底是一男一女,还是两个男人在搞基,亦或者两人女人在蕾丝。反正人家正在兴头上就对了。
姚菍看到桌上有红酒,拿起来随手把玩端量了一下,呦,还是瓶挺贵的酒呢。
畜生还用喝这么贵的酒,这不那什么,好白菜让猪给拱了,白瞎了么?
这酒也就她这资格和档次喝喝还行吧。
姚菍淡定的把桌上倒着的红酒杯拿起来为自己倒了杯红酒。边喝边挑眉点头,随之调出录像功能,从自己近处散落的内衣外衣一直录床上翻云覆雨正大力动作着的两人。
这一边录着她就一边在冥思苦想着:你说她要不要喊这两人一声,让他们在她手中的镜头露个脸呢?不然人家知道这男女主角是谁啊?不知道是谁人家怎么出名啊?
后来她又想,算了算了还是不要了。这两人连脸都不要了,露不露脸儿的关系有多大?反正‘战场’她都已经录下来了,等会有的是‘露脸’的机会。现在嘛,当然是做正事要紧!
姚菍关掉手机,在房间里东找西找,最后终于眼前一亮的在洗手间里发现了她认为最合适的东西!
哈哈,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这玩意就摆在灯火阑珊处啊!
蹬蹬蹬蹬!活力马桶塞!
姚菍喜不自禁的把玩着手上的东西,一边出了洗手间大门。
哎呀妈呀,这玩意实在是太合适了,太符合她的想象了!刚刚她还在为如果房间里找不到棍棒这种东西该怎么办而感到苦恼呢,这会儿不但有棍子了,而且这棍子上还自带了一个‘小碗儿’!
买一送一超值装啊!那广告怎么说的来着?快到碗里来!
在姚菍拿着马桶塞回到大厅后,发现床上的人还在那‘忘我’的火车鸣笛进山洞呢!
姚菍一手高举着马桶塞,那个小碗儿红彤彤的,就跟个火把似得,一手二话不说的脱了脚上的平底鞋。
姚菍觉得现在自己一定像极了那啥自由女神像。
然后她突然一蹦的跳上床,对着那被子里的一大坨‘隆起’就不分头尾的砸了下去!一边砸一边还快意的嚷嚷,“渣男!践人!今天你们的死期到了!看老娘不把你们两个给砸成秃毛鸡,秃毛狗!敢跟老娘玩阴的!玩!我让你玩!使劲玩!老娘今天玩不死你们!”
姚菍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马桶塞,一边还用脚狠狠的踹那被子里的人,就听在她的棍棒和踹打下被子里发出类似于杀猪的嗷嗷叫声!
那叫声惨烈的,她可以BT的说,听起来痛快极了么?
她简直把这床当蹦蹦床了,自从被子里那一坨被她打散后迅速分开成两坨后,姚菍踩在一坨上跳啊跳的,也不管头脚或者身体的哪个部分,就是一个劲儿的踩踹、猛踢猛踢的!另一坨就被她手中挥舞着的棍棒‘伺候照顾’。
嗨,典型的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啊!哪边都不能放松了!
甚至楚正航抱头鼠窜的从被子里钻出来的时候姚菍猛地上前的一脚刚好踩到他的两腿间,痛的他‘啊’的一嗓子喊出来!正当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声音才刚刚发了一半,姚菍的反应可见那一个快——
只见这妮子一个马桶塞就上去了!准确无误的用这马桶塞就塞到了楚正航的嘴上,然后,楚正航傻了,只听姚菍突然定睛一声怪叫,“哎呦!正航表弟!肿么会是你!”
那声调,哪有半分惊讶的意思?反而听起来讽刺意味十足!
不过上帝为她证明,她那‘恰到好处’的一脚真不是故意踩到正航老弟的老弟的!如果他不是一脸怂相的大叫,你别说,她还真是一点脚感都没有,所以,老弟的老弟该不会爆掉或者扁掉了吧?
这会儿,只见被子另一边的人似乎想从床的另外一边借机逃出姚菍脚下的踩踏,当她上半个身子刚刚探出被子,姚菍一脚踢过去的踩在她头上,那位身体悬在半空中的美女竟一个重心不稳,只听‘咚’的一声,接着狗吃屎的亲吻地板去了!
那个,姚菍突然觉得大叔有句话说的一点都不准。大叔说她反应能力慢,谁说她慢了?她觉得那绝对得分时候,且要看对象!
通常在她对付践人的时候一向是快狠准!
楚正航一双眼睛瞪着姚菍,眼都猩红猩红的,差点没疯了,他用那像是吃了苍蝇的脸色一把挥开姚菍手中的马桶塞,恶心的用被子一边狂擦着嘴,一边冲姚菍大吼道!“姚菍你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
艾玛,那声音大的简直连屋顶都可以给震飞掉,姚菍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依然是刚刚那句,“正航老弟,你在这干嘛呢?”
他干嘛看起来那么生气啊?是因为她用马桶塞堵了他的嘴吗?他是怕这马桶塞弄脏了他的嘴吗?可是他的嘴还没有这马桶塞干净呢?
然后姚菍又看了眼地上的女人,她意外的捂住嘴巴,“妈呀,今儿可真热闹啊!这谁啊,这不夏小姐么!”
接下来姚菍赶紧从床上跳下来,“我这接到个神秘电话来抓歼的,进门就看到‘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床上狗男女,其中就有你。’当然就挥起棍棒就收拾这对臭不要脸的狗男女了,不过怎么这歼夫淫妇原来闹了半天是你俩啊!你们这在这角色扮演呢?”
“什么歼夫淫妇!!姚菍我要告你!我要请律师!我要投诉你们部队!你不但擅闯我们的房间,居然还棍棒殴打我们!这次我一定要告死你!楚家也护不了你!”
楚正航气的眼珠子都发红,他的拳头在身前紧紧的握着,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人白嫖了的妓/女一样充满了愤怒感。
是的,那种愤怒感很可怕,气场很强大!
这会儿夏婉婷也从地上爬起来,优良的家庭教育让她首先油然而生起一种浓重的羞耻感,只见她赶忙抽了浴袍盖在自己白希如雪的身体上,那张精致的脸此刻充满了一种扭曲的愤怒,她尖尖的声音就像划破墙皮子的指甲一样,“姚菍你这个践人!我要杀了你!楚正航你还在愣着干什么!给我抓住这个女人!今天我要把我最近所受的屈辱十倍百倍的全部讨回来!我要杀了她!”
姚菍摆摆手,“夏小姐,冲动是魔鬼啊!我觉得这位楚先生提出的请律师还是比较理智的哦!对于你们这种人刷牙是不能解决其根本问题的,你看看他平时嘴那么臭,被我手中这马桶塞抽了一下立刻就变得干干净净的了,要不我也帮你抽抽?清理清理口腔异味和食物残渣?”
说话间姚菍用手里马桶塞很‘友好’的对着夏婉婷提议道,却见夏婉婷不但似乎不太欣赏她的提议,反而还周身发抖,暴怒十足的对楚正航吼道,“楚正航你是死人么!你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抓住她!”
女王都下令了,虾兵蟹将的楚正航哪里还敢违背,匆忙套上浴袍掀了被子就去抓姚菍。
姚菍唇边荡起一抹冷笑,就她现在这身手别说一个楚正航,就算是他和夏婉婷那个贱女一起冲上来她都眉眼不眨一下就把两人给收拾了!真是不自量力!
就在楚正航扑过来的时候,只听一个深沉的声音绕过那拐角,以不同于这激烈战局的淡漠之姿响起,“戏演的这么火热,不介意多加一个观众吧?”
然后,声音落下时楚聿衡那高大的身影随之出现在眼前,那张英俊的脸上,唇角的笑容却未到眼底反而折射出了一抹寒霜降的岑冷。
“大叔?”姚菍身影一闪的躲过楚正航那只大笨熊的袭击,有些诶意外的眨眼,“你怎么在这?”
而且,她怎么还从他的表情和姿态中闻到了一股呆了有段时间,听了一会儿好戏的淡定味儿呢?
楚聿衡双手抱臂,淡淡的瞥了房间一眼,最后视线落在床上,“那我应该在哪?难不成还能参与到这床上么?”
“你要真在床上,我估计直接就点火了。”姚菍耸耸肩,一副表情坏坏的冲他吐吐舌头。她可没跟他说笑,要他真在这床上,暴揍一顿怎么能表达一下她内心那澎湃的激情?
怀疑他?当然没有过了!她为什么怀疑自己的战略合作伙伴呢?更何况那个伙伴还是她最亲密的爱人,她的老公呢!她说了会相信他,就无论遇到了什么突发情况都会冷静的相信他。
不过今晚他去了哪,干了啥,手机和衣服又为什么会在这,确实没跟她说过。所以她发誓,她是真不知道他在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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