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1章 想做什么
脸色苍白极了,整个人看着就好似失了精气,一下虚弱了不少。
帝久晋见帝久覃这模样,看向侍卫,“叫大夫!”
“是!”
侍卫立时出去,帝久覃说:“我无事。”
“什么无事?大哥你看看你现下的脸色,有多虚弱?!”
帝久晋不管帝久覃,直接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
本来帝久晋是要来看帝久覃的,但不等他来看帝久覃,便听闻外面的传言,简直让帝久晋火冒三丈。
但他不敢贸然做什么,直接来了覃王府,找帝久覃。
他要把此事告知大哥,与大哥商议,该如何解决。
帝久晋直接去的帝久覃卧房,去卧房找帝久覃。
因为帝久覃身受重伤,还在养伤。
未曾想,他去到帝久覃卧房,才知帝久覃不在卧房,而是在书房。
他立马来了书房,很是担心。
现下,看见帝久覃这模样,帝久晋便又是怒火,又是担心。
“大哥,你有什么让我来便可,你起来做甚?”
无疑,帝久晋是担心帝久覃的。
他不想帝久覃这般拖着受伤的身子操心。
帝久覃心中情绪还未恢复,但他努力压住心中不稳的心绪,看着帝久晋,“五弟来可是因着外面的传言?”
“是!”
帝久晋神色极快转变,脸上怒火腾腾烧起,“大哥已然知晓了?”
“嗯。”
帝久晋脸上瞬时布满阴霾,“是辽源人的计谋!”
“定然是!”
帝久晋是知晓帝聿喜欢女子,不是喜欢男子的。
且,他知晓帝聿心中已然有喜欢的女子。
当然,这还得多亏了常瑾岚,他才得知此事。
但此事也就只有他,吴献,常瑾岚三人知晓。
他们三人不会把此事说出来,即便是要说出来,也不可能现下说出来。
所以,绝对是辽源人弄的计谋。
至于目的是甚,现下他还未想出来。
但这定然与辽源人脱不了干系。
帝久覃眼中神色晃了晃,五指紧握,压住心中不断上涌的情绪。
“是他们的计谋。”
“对!”
“就是我现下暂未想出来他们这般做的目的是甚。”
毕竟现下假张鱼换过去了,辽源人也未说什么。
突然弄出这么一出,着实让帝久晋始料未及。
帝久覃未说话,他眼眸看着前方,眼睛逐渐清明。
他冷静了,理智也回来。
思绪更是。
他现下不能想这些,他要想这突然的传言是为何。
辽源人想做什么。
“竟然传皇叔有喜欢的女子,还说皇叔喜欢的女子是夜姑娘,他还真当我们帝临是傻的?”
帝久晋嘴里说着听到的传言,说着就气。
皇叔怎会喜欢皇奶奶身边的大宫女,皇叔常年在边关,极少回皇城,也就去年才回来。
可回来后,皇叔也极少进宫。
在这样的情况下,是定然不会与太后身边的大宫女有瓜葛的。
至于传言说西山狩猎,斯见和蓝临说要娶那夜姑娘为妃,此事他知晓。
但也就仅是斯见,未有蓝临。
百姓传错了。
当时斯见说出娶夜姑娘为妃的话,并不是喜欢。
他就是随意一说。
这样的话,岂可当真?
他未有当真,旁的人也未当真。
这件事后面也就忘记了,不再有人提及。
如今,此事旧事重提,还被传的有鼻子有眼,甚至传到了皇叔身上,还真是让他气愤!
帝久覃未出声,他不断的回想侍卫说的话。
回想这些传言。
百姓说夜姑娘是太后身边的大宫女,此事乃真,百姓说夜姑娘是皇叔的心尖人,此事未有真凭实据,暂不能下结论。
但百姓说西山狩猎,十四王子与蓝月二皇子对夜姑娘有意,此事半真半假。
那日西山狩猎,他的心虽不在狩猎上,却也对西山那日发生的事知晓。
斯见是说过要娶夜姑娘为妃的话,也说过让帝华儒娶夜姑娘为侧妃的话。
但未有蓝临。
当时的情况,他记得极为清楚,就是因为斯见选了夜姑娘在他的队里。
担心夜姑娘的名声,才说出此话。
并不是真的对夜姑娘有意。
如今,此事传出,甚至牵扯上了皇叔。
说夜姑娘失踪是因为皇叔,因为斯见,因为蓝临。
这便不简单了。
当然,这样的话听着有几分道理。
尤其对于不知事情来龙去脉的百姓来说,更是有理有据。
就连他听着也有点相信。
但并不是。
斯见对夜姑娘无意,蓝临更是。
而今日,传言里说斯见要夜姑娘,是倾心于夜姑娘,所以宁愿拿几万个百姓,也要换此一人。
且不说此缘由是真是假,就说张鱼。
现下黎洲城,除了他,皇叔,怕是未有人知晓张鱼的真实身份。
所以,辽源人不可能知晓张鱼的真实身份。
他们要张鱼,就是不想他们黎洲有这么一个厉害人。
因此,辽源人用几万百姓换了张鱼,并且未说他们拿了假张鱼换。
现下,此消息传出,难道是辽源知晓了张鱼的真实身份,但不知该如何佐证假张鱼的身份,所以使出这么一个计谋?
说他们帝临骗了辽源,不守信?
意图给他们帝临安上一个欺骗邻国的罪名?
可如若是此,未免过于大费周章。
帝久覃眉头皱起来。
“明明收了假张鱼,如今却弄出来一个张鱼是夜姑娘的传言,他们想做什么?”
“想说我们拿假张鱼骗他们?”
“即便如此,我们就是拿假的了,怎么着?”
“张鱼就是男子,不会是女子。”
“他们难道想让我们黎洲的张鱼由男子变为女子?”
“简直做梦!”
帝久覃能想到的,帝久晋亦想到了。
帝久覃听着帝久晋的话,眉头皱紧。
男子变女子……
黎洲所有人皆知晓张鱼是男子,绝不可变成女子。
即便他知晓张鱼是女子,他也不可能告诉旁的人。
包括帝久晋。
但现下,多了今日的传言,那……
帝久晋兀自说着,嘴里冷哼,“我看他们应是知晓我们帝临给了他们一个假张鱼,但找不到由头,便弄出这许多事来,说我们帝临给了他们一个假张鱼。”
“他们就是想给咱们帝临安罪名。”
一瞬,帝久覃脑子里划过什么。
他猛然站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