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众人的刁难
段葛兮声音淡漠道:“不怪娴静师太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我也可以告诉娴静师太一二的,夏羽是我的亲生母亲,上次我在刑部估计鸣冤的时候京城所有的人都知道我的事迹,既然师太现在不知道,那么我现在告诉师太就是了。”
夏羽是段葛兮的亲生母亲?
身边所有的姑子都怔愣的看着段葛兮。
香烛比较记恨阿露,但是更厌恶的是段葛兮,若是段葛兮当日选择的是她下山,是她跟在段葛兮的身边,那么她也不至于现在还在这庵堂。
好像错过了一场泼天富贵一样。
所以香烛对段葛兮冷言冷语道:“段二小姐说这话说的惊世骇俗,这夏羽夫人不是段家大小姐的亲生娘亲吗?什么时候变成了段二小姐的亲生母亲,我可没有听说过。”
段葛兮道:“你没有听说过很正常,因为你在白鹭庵,整天做着你那不切实际的小梦,即便京城发生了天大的事情你都不会知道的,这是正常的。”
香烛顿时道:“段葛兮,你莫要含血喷人,我可没有做那不切实际的梦,谁知道京城那边是不是你瞎编乱造出来的。”
段葛兮道:“你可以不相信我说话的话,但是你要相信师太说的话。”
段葛兮的眼神移到娴静师太的脸上,带着洞若观火的意思,问道:“师太说说看,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娴静师太以前对她并不好,在这白鹭庵总是刁难和苛刻,但是这次娴静师太竟然对她尊敬了起来。
可见京城那边也有一些消息传播在娴静师太的耳朵里面。
娴静师太即便不知事情的全部,可是那多多少少的风声还是听到一些。
果然,娴静师太这身子一怔,默了好久才道:“段二说的都是真的。”
后面的姑子一派的哗然。
既然段葛兮说的是真的,那么段葛兮过来取夏羽的骨灰就名正言顺了很多。
段葛兮真的是夏羽的女儿,而不是吕月姝的女儿。
后面的小姑子们还会惊讶一番,可是香烛很鄙视段葛兮。
若不是段葛兮有眼无珠选择了现在的阿露,说不定跟在段葛兮身边的就是自己。
而且依照她的野心,指不定已经嫁给哪家大户人家的公子哥了。
哪里还会现在这样子待在这白鹭庵的庵堂,毁了自己的未来。
香烛对段葛兮更加鄙视道:“哦,原来段二小姐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不知道,真是可怜的很,我还以为段二小姐很厉害呢,可是现在看来段二小姐也是一个可伶的人。”
香烛就想不断的讽刺段葛兮,谁让段葛兮瞎眼的,若是段葛兮以前选择的是她该多好。
段葛兮闻言,一记冷眸扫过去,道:“香烛姑娘,我段葛兮和你没有仇怨,你非得要跟我这么说话吗?”
香烛十分不在意的耸了一下肩膀,好似正眼都不愿意给段葛兮。
啪的一声,阿露不知从何时钻出来给了香烛一个巴掌,紧接着道:“混账东西,居然敢对我们的小姐大不敬,我看你就是找死。”
阿露跟在段葛兮身边的时间久,现在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若是有任何人敢对段葛兮不敬,阿露都会毫不客气的回敬。
这就是现在的阿露,段葛兮在一边看的直接抽动着嘴。
香烛结结实实的挨了阿露一巴掌,一边脸已经肿胀了起来。
香烛不可思的捂着自己的脸,一股无名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香烛对身后的姑子们道:“你们看看,这个贱人居然敢打我,你们把这个贱人给我打死。”
这时候香烛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把阿露给打死。
后面的一群姑子和香烛的关系不错,又大多都是嫉妒阿露有这样待遇的。
刚才看见阿露穿的那么不凡的站在段葛的身边,于是很有姑子把阿露嫉妒了一个遍。
现在香烛要打,于是很多姑子摩拳擦掌,要打打这个原来话都不敢大声说的阿露。
娴静师太顿时呵斥一声,道:“你们都给我住手。”
那些姑子赶紧按兵不动,但是看着阿露的眼神都恨不得和把阿露撕成碎片。
香烛委屈对娴静师太道:“师太,现在她们都欺负到我们的白鹭庵来了,我肯她们肯定就是不安好心,这个时候师太千万不要纵容她们啊,师太要为我报这一记之仇。”
香烛想在恨死了阿露,那个贱人原来在白鹭庵的时候,规规矩矩的,看起来柔弱可欺的很,可是现在这个贱人既然敢打她?
香烛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娴静师太顿时对香烛呵斥一声, 道:“段二小姐在此谁敢放肆?”
段二小姐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呢?
大家都不懂,段葛兮之前还不是一样在这被人随意的欺负,可是现在怎么就是一个代名词?
好像段二小姐是一个什么了不起的行头一样。
香烛怔愣了好一会,才不可思议道:“师太,我们又不是要对段二小姐不敬,一个丫鬟胆敢打我,师太,我咽不下这口气。”
这该死的香烛,刚才娴静师太的语气那么重了,她还要一门心思的找阿露的麻烦。
娴静师太立马对香烛呵斥道:“休得放肆,段二小姐现在住在战神将军的府邸,是战神将军的外孙女,你确定你还敢惹事吗?”
夏松现在是战神将军,当天出征的时候恰好有人给娴静师太汇报了那件事。
夏松走之前在夏家门口草草的给夏家其他的人打了招呼,可是唯独对段葛兮格外的特别。
夏松护着段葛兮如此,白鹭庵的人又怎么敢招惹段葛兮。
段葛兮居然是战神将军的外孙女,对啊,她的娘亲是夏羽。
那么段葛兮是夏松的外孙女也不难理解。
可是,娴静师太从来没有给香烛她们说过段葛兮的事,她们也不知道战神将军是个什么东西,只知道是个人,是个行军打仗的人。
这就是消息闭塞的可怕。
所以香烛嗤了一声道:“那又如何,即便是天王老子的女儿,在我这里也要看我的眼色,由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