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曲12:技术活是硬伤【九千大更】

  顾绵微低头,下意识摸摸耳垂,果然,烫死人。
  她迅速转身离他这个危险物远些,可是屋子就这么大,都不知道该往哪儿躲。
  身后男人的灼热视线紧跟她背脊,顾绵快步上楼揠。
  可是身后有紧追过来的脚步声。
  顾绵走到二楼,手指纠结地攀着雕花栏杆,“你跟上来干嘛?花”
  季深行在下面两阶台阶停住,视线里是她包身棉裙下圆-润的俏-臀。
  他盯着她的美背:“你上楼的意思难道不是……”
  哦!他以为她是不好意思口头说出邀请,以行动暗示让他上楼进卧室?
  他把她看成哪种人!
  顾绵脸上火烧红云,牙齿轻轻-咬住下唇,羞赧地细细的声音,“不是呀,你别上来。”
  要死了,他现在是不是脑满脑子只有那个了?
  季深行身高腿长杵在那级台阶上,双手插着裤袋,深邃眉宇间,慢慢地溢出一分半分尴尬……
  上去也不是,下楼也不是。
  太急切,在她面前表现得像个莽小子。
  ……………………
  楼上卧室,顾绵紧贴卧室门,双手捂着脸,左右摇晃脑袋,手掌拍脸,让自己立刻清醒!
  粉色和蓝色婴儿床里,两个宝宝都醒着,大黑眼睛囧囧有神地都朝妈妈看过来。
  突然,小四调皮地吐了吐小舌头,冲她咧嘴笑了。
  “……”
  “笑什么笑,妈妈才没有脸红!”
  小四就是个女混世魔王,依旧乐呵呵地心情蛮好的样子。
  顾绵走过去,捏了捏小家伙的粉脸蛋,“小四,你这么能闹,等会儿奶奶过来接你和哥哥走,你要哭哦,大哭表示你不愿意离开妈妈,好不好?”
  六点钟苏云一来把他们带走,屋子里就真的只剩下她和季深行了。
  在此刻顾绵的眼中,十七岁的某人无异于蓄势待发的猛兽。她今晚凶多吉少。
  顾绵轻叹地盯着墙上的钟,时针马上指向六点,叮铃铃,手机响。
  苏云打来的,说就在外面马路上最后一个红灯了,让她收拾一下宝贝们的衣物奶粉尿布这些。
  “阿姨,小四在哭,我想她不愿意离开我……”
  顾绵还没说完,就传来恶劣小四哈哈的笑声。
  顾绵:“……”
  那头苏云忍俊不禁,“行了,你的小谎话小四都听不下去,我马上到啊。”
  “……”
  顾绵把手机摔在床上,指着自己辛苦生下来的女儿,“你怎么这么坏!专拆我的台。”
  噗噗响亮的两声,坏家伙直接用行动对抗她。
  顾绵闻到空气中迅速弥漫的臭臭味道,把小家伙摁住,解开尿布一看,果然,黄黄一片!
  简直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老天派来折磨她的,一句重话都说不得啊!
  皱皱小时候也闹,不过比这家伙,那是乖不知道多少倍了。
  顾绵把脏了的尿布扯下来,放到一边,突然察觉到蓝色婴儿床里小三也有些不对劲,小绅士略有歉意地朝妈妈看过来。
  “你也来凑热闹?!”顾绵哀嚎。
  小三看着妈妈,绵绵的目光。
  顾绵朝天翻个白眼,龙凤要不要这样子!心灵感应,拉也一起拉?
  “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们几吊钱啊,这辈子跟我来讨债。看什么看,小讨债鬼。”
  顾绵抱起小四,冲门外喊了句季深行。
  下一秒卧室门立刻从外面被人打开,快到顾绵觉得,他可能一直站在那个台阶上没离开过。
  眼神不敢看他,顾绵给小四擦了擦白-嫩嫩的小屁-股,冲他道,“你过来抱着女儿,我看看儿子是不是也拉了。”
  男人目光在她瓷玉的脸上,走过来,看到没穿尿布的女儿,有些迟疑。
  顾绵把小东西直接塞到他怀里,瞪他,“嫌弃什么?你不也是从这么小过来的。她已经拉完了,放心抱着。”
  季深行与小家伙大眼睛对视几秒,抿了抿薄唇,严重警告女儿,“别在我身上撒泼,要拉了,提前跟我说,听见没有?”
  噗嗤,顾绵被他刻板的样子逗笑,“你不要闹,她哪里听得懂嘛。”
  季深行突然俯身,高大身躯朝她凑近,气息笼罩下顾绵身体后仰:“干,干嘛呀你。”
  他幽深眼眸盯着她瞧,直到她撑不住还在硬撑地红了脸,他莞尔低声说,“你刚才说话的语气很好听,在撒娇么。”
  顾绵脸色晕红,低头慌乱地打开儿子的尿布,好吧,放松情况下她会说些语气词,‘嘛’,‘呀’这些。
  不过她觉得他现在全部的赞美都不能当真了听,男人就是那劣根性,没把你骗到床,会把你哄得吃了蜜一样。
  ……………………
  顾绵在季深行皱脸时,动作熟捻地把儿子脏了的尿布放到一边,拿专用纸巾给他擦了小屁屁,季深行递过来一块干净的尿布。
  小四在季深行怀里很不乖地扭着,瞪视妈妈!
  顾绵柔柔一笑,“没有偏心哥哥,给哥哥换完,马上给你一块漂亮的有小熊图案的尿布好不好?”
  小四嘟巴着嘴儿,小脑袋在季深行怀里拱来拱去。
  “别动!”男人呵斥。
  “呜……呜哇!”小四的哭声立刻惊天动地。
  季深行:“……”
  “又没骂你,一句都说不得了?哭什么哭,你再这样子,爸爸妈妈就真的只喜欢哥哥了!”
  季深行皱着眉头严肃教育。
  小四哇啦哇啦抽噎着,小脸儿都哭红了,特别伤心的模样,然后,她突然止住了哭声,一瞬转入诡异的安静模式——
  季深行蹙眉低头看她,不解地眼神询问顾绵。
  顾绵也愣了,还以为是他的训斥起到了作用,然而下一秒——
  空气中立刻又新鲜的臭臭味道来袭!
  顾绵以为是哥哥又拉了,低头一看,哥哥很乖,没有拉。
  那就是……
  顾绵猛地扭头朝女儿看过去,瞅见小四欢欣的小脸蛋儿。
  顾绵第一个反应是低头去看地毯,呼呼,还好,纯白的地毯干干净净,小四到底拉哪儿了?
  顾绵缓缓抬头,看到季深行僵直的高大身躯一动不动,然后,她看到了他那张像被浸泡在墨水中的关公脸!
  季深行整个人都不好了,腰间衬衫和手肘的袖子上热乎乎的,那是……那是什么?
  低头,把手肘移到视线里,季深行盯着浅色衬衫袖上那块黄灿灿的东西,还飘着几丝特别‘香氛’的热气!
  “顾、顾绵,我身上是……屎吗?”
  他声音在颤抖,断断续续打冷颤似的,在顾绵愣然时,他整个人就那么朝地毯上摔下去。
  顾绵吓死了!立刻接住宝宝,下一秒,他颀长挺拔的身躯已经瘫倒在那里,顾绵抱着孩子蹲下,手推了推他,毫无反应。
  尼玛这是……晕过去了?
  “季深行?”
  没反应。
  顾绵又喊了几声,他眼睛闭着,晕过去时面色依旧铁青得吓人。
  被女儿拉在身上而已,用得着晕过去这么大反应?!
  顾绵哭笑不得,怀里传来小四咯咯的小小笑声,顾绵刮了一下女儿的小脸,“还笑,看你干的好事儿,你这没出息的爹这回算是被你彻彻底底治了!”
  想想又觉得好笑,他是不是可以去申请吉尼斯记录,世界上第一个被女儿拉了臭臭吓晕还是气晕过去的男人?
  没出息的家伙,被女儿一坨粑粑打败,浑身上下就存了点和她ML的小心思!
  …………………………
  苏云赶到时,顾绵正在收拾残局,把他身上的衬衫脱下来,看这质地做工肯定是直接从英国曼彻斯特那边
  空运过来的纯手工高端货,顾绵没舍得扔,放进浴室的盆里,把臭臭冲了,放洗衣液跑泡着。
  正拿毛巾给他擦弄脏的腹肌和结实的小臂时,苏云开门进来。
  看到楼上这一幕,吓住了。
  顾绵幽怨地说,“小四在他身上拉粑粑,他直接晕过去了,还好呼吸在,要不然我得打120,我就在想,跟医生报备病情突发原因该怎么说?他被一坨黄灿灿的粑粑吓晕了?”
  苏云愣了几秒,转而捂着肚子笑得起不来身。
  “哈哈哈……”
  苏云笑出了眼泪,“的确是他会出的乌龙。绵绵,他有洁癖,不是后来当医生才有的,从小就有,特别严重。我听你奶奶提起过,小时候深行身体功能差,小学时还尿床,每次给床单画了地图又怕被发现,挨爷爷的打,在堂兄弟间被瞧不起,就买通给他洗床单的佣人,用自己的零花钱封住人家的嘴!这小子打小儿精明!下回是死活也不肯再睡那张被尿过的床单,但是他又管不住自己的小鸟,下回还尿,都不知道浪费了多少张床单!”
  “真的啊?”
  顾绵咧嘴止不住,低头看着地毯上安静躺着五官俊彦深沉的男人,想象不出他有这么一个憋屈又无限可爱的小时候。
  “你去吃饭,我给他慢慢擦,多擦几遍,等他醒来要还是能闻见味儿,我估计他还要晕过去。”
  顾绵起身,“那麻烦阿姨了。”
  “麻烦什么麻烦,嫁进季家的那一天,我就把他当亲儿子看,深行就是冷了点,心眼特别好。我和你爸吵架,他总用他的方式安慰我,有时候还会背着我给你爸打电话过去讨伐他!你别看他对我冷冷的,刚嫁到季家,你爸在北京工作长时间不回,一旦堂兄弟那边妯娌挤兑我,他第一个冲出来,凶了还打人的。”
  苏云断断续续说了有关他的好多事,小时候的,长大了的,有趣的,在顾绵听来,每件事都那么温暖可爱。
  对这个男人,认识又更深了一层,对他的爱,点点滴滴全在苏云绘神绘色的讲述中。
  ……………………
  吃了饭,不论顾绵说什么苏云还是把两个宝宝带走了。
  临走时还从包里拿了个包装很精致的袋子出来,“这里头是采采新婚时从法国那边定制的内-衣套装,情-趣款的,她没穿过,我本来想去专柜扫扫货,今天不是仓促么,你先穿着,你俩身材差不多,就是你那里比她小点儿,不碍事嘛。”
  顾绵自然知道她说的哪里,一个她被季深行嫌弃了无数次的地方!
  她红着脸双手捂住胸口,“不、不用了,阿姨,我和他现在还没熟到可以那个的地步。”
  “哎哟,还害羞呢,都四个孩子的妈了。阿姨一走,你就上去把他拽醒,这没出息的!”
  ……………………
  苏云走后,顾绵窝在沙发,腿边那套内-衣存在感无限强烈,让她脸红心跳。
  她起身,拎着东西往楼上,手指都有些热了,得找个地方藏起来。
  卧室里,地毯上的男人长腿动了动。
  顾绵惊得立刻把东西背到身后,“季……深行?”
  男人眉宇紧蹙,五官紧绷地睁开眼眸,一脸阴郁,抬起刚才被拉过粑粑的手臂,发现身上没了那件格子衬衫,他不敢闻手臂的味道。
  顾绵把内-衣放到被子底下捂着,嘴角忍着笑意,“给你擦干净了,都擦红了。”
  他脸色不好的起身,壁垒分明的腹肌在顾绵眼里尤为精壮。
  季深行扭头看,没看到婴儿床。
  “怎么,还打算找小四算账?”
  他冷着迷人的五官,“我和她说了让她提前啃声,没信用的家伙!她绝对是故意的!”
  “那你也不用晕过去啊,是女儿,又不是别人。”
  他抿唇不说话,坏情绪都写在脸上!也有为自己晕过去的窘迫,是不是被她看不起了?可是对于有洁癖的人来说,那是不能容忍的。
  顾绵忍住浓浓笑意:“好了,苏阿姨过来时说你有洁癖,我完全理解你。起来吧,你要是觉得还不干净,去浴室洗个澡。”
  …………
  ………………
  半个小时后,某人从浴室出来,客厅里没有人,他上楼。
  顾绵从卧室露台转身进来,就看到光着上身,下面穿深色居家裤长腿笔直的男人。
  他的皮肤很白,腹肌那几块却有些红,不知道被擦了多少遍,皮肤有些磨损的样子,手臂那里也是。
  季深行挺拔身躯斜倚着门框,被浴室水汽浸过得一双眼眸,墨染了一般,尤其漆黑深邃,在看着她。
  更过分的是,他看一会儿她,就瞟一眼身侧那张床。
  “我洗干净了。”声音无限低沉磁性。
  这句话,他的眼神里,直白地透露着什么,顾绵忽视不了。
  “那你休息会儿,我去给你热饭。”她低头,粉颈在光下绯红的色泽,匆匆往出走。
  在门口,被他无比健硕的身躯拦住,他身上散发的沐浴香和蜇人的男性气息,顾绵都不太敢呼吸了。
  “你让开啊。”她低头说话。
  下颌突然被一只男人大手碰触,他修长漂亮的手指轻轻捏着,她便不得不抬头。
  四目对视,眼神里全是男男女女的烈焰在烧。
  他盯着她,略愠怒的神情,“我心情不好,很不爽,你看不出来吗?”
  她撇撇嘴,“这也分人的,小四她从不在我身上拉。”
  眼前的乌云已经在酝酿雷阵雨,下颌被那两根手指捏的更紧,“你非惹我是不是?”
  “没有。”顾绵唇儿弯弯,笑,要忍不住了。
  在某人雷阵雨倾盆而下之前,赶紧见好就收,“别拉着个脸了,你说吧,怎样你才不计较小四,怎样你心情才好一点?”
  软软的声音里,某人脸上情绪晴朗了点,微微不自在的目光看向那张床。
  顾绵:“……”
  脸颊滚烫,她伸手推开他就要下楼,谁知身体忽然被他强壮的单臂扛起,下一秒,卧室一片漆黑,他把灯关了,并且,甩手就把她往床上扔,扔了还不算,沉重男性身躯压上来,第一个动作就是像饿了八百年一样直接撕她裙子扯她内-裤!
  “喂!”
  顾绵当然反抗,他给她陌生狂躁的感觉,从前季深行在床上,绅士温柔,节奏慢慢的,一定是她舒服适应的速度。
  “别撕,唔……不是这样吻的,你要把我下巴咬破了……我裙子三百多买的,第一次穿,内-裤打折也要一百二,第二次穿!……季深行,你敢撕今晚就别想睡我!”
  最后一句妥妥的凑效!
  夜色照进来,若隐若现的暗光下,身上每根线条紧绷的男性身躯停下来了,有些颓唐气愤的在她耳畔深深喘息。
  顾绵手指摸可怜的下巴,看看破皮没,要哭了,被他的粗-鲁蛮横猴急气哭!
  “你怎么这样?”带哭腔的娇柔声音。
  他慌乱而生涩地亲吻她的耳-垂,“对不起,不知道从哪里开始,A-片里演示过这种,不喜欢狂野的?”
  “……”狂野你妹!
  一顿乱咬乱抓逮着衣服就撕那是野蛮好吗!
  如果说之前被苏云说的还有丁点和他ML的心情,现在,没啦!
  季深行听她生气的的重重呼吸,心里悔死了,万事开头没开好,接下来就更加困难了。
  果然,她捞起被他扯到膝盖窝的内-裤要穿上,季深行拽她手,顾绵怒气冲冲抬头!
  他躲避她的目光,五官埋在她瘦瘦细腻的肩窝,执起她的素手往自己裤裆鼓起的地方探过去,低哑的声音,“这里,难受。”
  顾绵手指颤抖,羞涩不已地弹开,不过肩上的确有他额头上的汗珠,一颗一颗滚落在她肌肤上,烫的灼人。
  以前季深行告诉过她,男人忍久了,会憋出病,为了自己以后长久的性-福着想,顾绵不想让这愣头青真憋出什么毛病,身体上的毛病,如果某天他恢复记忆了,他身体也有这种毛病,恢复记忆的季深行在床-事上极尽温柔讥技巧,如果不行,那她不是亏大发了。
  为了以后的季深行,现在就委屈自己先喂饱处-男
  季深行吧。
  唉,她命怎么这么苦,明明从头到尾生命里就他一个男人,怎么搞得她在一女共侍二夫一样?!
  暗暗唾弃着,顾绵狠闭一下眼眸,转身换了个姿势和他面对面跪着,小手儿慢慢的在黑暗中摸索到他一柱擎天那里,还没完全摸上去,就听到他喉结滑动了好几下,喉间溢出兴奋压抑的低叹。
  顾绵咬紧嘴唇,纤细手指笨拙的轻轻抚摸-他的无比硕大。
  失忆是失忆了,一旦肿起来的尺寸,还是这么吓人,她拇指食指撑开,量不到他完全的长度……
  季深行身体急剧轻-颤,顾绵此刻是正对露台的,外面夜的光线微弱照在她雪白如玉的脸上,他痴迷地双手捧住她热热的脸颊,动情下激动地吻了上来。
  亲吻,很笨拙,男人的薄唇一个劲儿在她唇上辗转,却不得其门而入,不知道用舌尖撬开她的齿关。
  顾绵都替他捉急,以前季深行的言传身教几乎都使了出来用在他身上,她先探出小-舌,手指捏着他坚毅下颌让他张嘴,去他嘴里勾了他湿热的舌尖,彼此嬉戏辗转,他倒学得很快,不依样画葫芦,加进了他个人躁动风格的狂热之吻。
  “嗯……对,就是这样……啊……”顾绵在吻的间隙里说话,鼓励他,身体也慢慢地被他一双熟悉的大手点燃温度。
  没几分钟他就激动地不行,双手一推把她推到,身体压上来。
  顾绵转动纤细的脖颈,他薄唇热热的在她小巧的胸前一通乱扫,这让顾绵感觉不是很舒服,因为了有以前季深行高超技巧的比较,现在的十七岁男孩怎样小心翼翼都让她不是那份感觉。
  他狠咬了一下她的小樱桃,终于唇-舌放过了她的胸,辗转上锁骨。
  又在脖子那里毫无技巧地吮-吸轻含。
  “嗯……呀!轻点,哎哟……”没听错,这绝不是动情的呢喃轻吟,而是顾绵委婉暗示出的她的不是特别舒服。
  但是身上的男人忘我,正一步步进入状态,自我感觉甚是良好!
  顾绵抓着他的头发试图把他的嘴唇往侧颈的位置带,这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他亲这里,无论动作技巧怎么样,她应该都会很舒服。
  -
  可是她显然高估了处-男!
  他嘴唇倒是凑过来了,但不是吻,而是用牙齿咬,顾绵惊叫,这惊叫声在季深行耳朵里,莫名其妙成了享受的低吟。
  顾绵被他沉重的身躯压这透不过气,被他咬的火大,伸手恼怒推开他,“停,停!”
  还能不能愉快的ML了?!
  他好像终于反应过来,她刚才叫不是舒服的叫,而是发出不快乐的信号。
  兴奋少年瞬间进入颓败模式,伏在她身体上,脑袋低低的,顾绵看不清他的脸,但可以从他的呼吸感觉出来,他又不爽了!
  她衣衫凌乱,长发卷胸地支起身,纤细手指碰他的胸膛,季深行后退,不悦地躲开她。
  “继续好吗?我刚才喊停是因为你咬重了,不是嫌弃你的意思……”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如他?”他声音闷闷的。
  他?
  顾绵很快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以前的季深行。
  她哭笑不得,这男人,自己跟自己较得哪门子劲儿?
  “没有,在我心里,只有一个你。”
  她低柔的说,亲了他薄唇几下,笑笑安抚他,同时执起他的大手,钻进裙摆一路往上,直到他的大掌包住自己那团软柔,“继续吧,我下面……有点湿-了。”
  说完她就把脸埋进手心里,都不敢听自己的声音。
  季深行轻笑了一下,这才满意地重新俯下-身,刚才他以退为进是对滴!
  他低沉黯哑的声音在她耳畔落下,一边亲吻一边问,“他都怎样要你?嗯?这样?还是这样?”
  “嗯……唔……”顾绵把脑袋埋进他宽阔的胸膛里,他怎么问这种问题?流氓话脱口而出,到一点不像十七岁的嘴笨小孩了!
  顾绵也完全放轻松了,脑海里不去想以前季深行成熟得让她欲罢不能的那些技巧段数,也便觉得此刻身上的男人不差。
  可爱的笨拙着,每亲吻抚摸一下,就会紧张地问她舒服不舒服,在意她的身体感受。
  在彼此渐渐升高的温度里,那件只穿了这一次的修身连衣裙到底是被他撕碎了,内-裤也没有幸免于难,顾绵真想当场叫他赔,想想又觉得杀风景,吟哦声不断,她扭着软成一滩水的身体,在他不知道该怎样进行下一步时,大胆妩媚的伸出纤细美腿,紧紧裹住他紧-窄的腰身,小腰往上拱起,让自己完全打开的部位密密贴上他的帐篷,娇羞无限地低声说,“可……可以了。”
  他身躯一震,愣了几秒,一把拉下自己的裤子,腹肌像城墙般朝她的小肚子压下来。
  屋子里黑漆漆,外面的夜光也渐渐暗淡下去,什么也看不清的情况下,有利有弊。
  好处是不至于尴尬不自然。
  但坏处就——
  季深行扶着快要爆炸的老二,低头,只依稀看见她肤色胜雪的白大腿,两腿中心的部位,哪里是哪里,黑乎乎的一片。
  所以,处-男季在扶着老二拱了又拱,顶了又顶,钻了又钻,尝试无数遍后,依旧没找到那扇传说中的门!
  着急,火大,尴尬!越是想进去越是找不到地方!
  顾绵躺在那里,身体完全盛开的姿势等了又等,下面各个地方都被他撞过蹭过,但他怎么就是迟迟不进去?
  身体四肢百骸酥-麻难-耐,她微微抬头,又羞又恼,“进去呀。”
  “我……”在找入口这四个字,某人硬是说不出口。
  被她一催促,动作更慌,不管不顾挺身一顶,顾绵啊的大叫一声,扭动身体并紧了双腿!
  “进去了?”季深行沾沾自喜地问,手背抹汗,这扇门真不容易找到。
  然后他就听见一向矜持的女人咬牙切齿爆了粗口,“……混蛋,错了错了,那是后面!”
  “啊?”进错地方了?
  顾绵捶被子,牙齿里挤出破碎的声音:“……后-庭……”
  季深行:“……”
  还好没进去,但那么一下顶得她也快痛死了,这尼玛简直是处-男中的战斗机啊,自己进去什么地方自己不知道!
  顾绵脸上火烧滴血,又怒又不知道怎样发泄自己的怒气,翻身而且,一瞬女王模式把七窍不通的他一个转身压在身下。
  在季深行错愕的喘息里,顾绵小手握不住他的庞然大物,得用双手才能,扶着他那根替主人着急的柱子对准自己,跪的姿势,腰身下压,在彼此的低叫舒服的轻吟里,顾绵低头看见,自己一寸一寸将硕大的他吞噬,她下面粉粉的两瓣,被他挤得往两旁撑开,她已经够湿,动辄间有细细撩人的水声传来,画面和声音都太色-情,顾绵脸红绯绯地仰头,闭上眼睛,舒服的叫了出来。
  等他整根都进去了她完全坐在他腰上时,顾绵双臂撑着他胸膛开始上下动。
  只是还没动到第三下,就听见他压抑急促地一声低吼,顾绵一开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以为弄疼他了就要起身让他出来,男人手臂箍住她的纤腰,轻-喘不停地阻止她动。
  顾绵紧张地问,“怎么了?”
  黑暗中他怎么也不回答,骤然紧绷的身体止不住的一阵猛烈轻-颤,却给了她答案。
  顾绵:“……”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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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爷:顾绵你要挺住!虽然没快活,但是你生命中有了一个处男啊!实在……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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