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第一百八十一章 掐死她
云朵朵回到自己的车前,打开车门的时候还在沉思,楚绮就算是还没有死,也不应该会活的这样好吧?
丰子恺在楚绮的身上,传播了很多种致命的病毒,每一种都是无药可救的。 楚绮如果活着,也应该是满带着病态,身体很虚弱,被疾病折磨着才对。但是刚才她看到的楚绮,却是那么样的青春靓丽,充满活力!
“难道说楚绮不仅没有死,还活的很好吗?”
她用力摇头,想把这个荒谬的想法从脑海中驱除出去。
忽然,云朵朵的身体又僵硬起来,因为她从车窗中,又看到了刚才那个熟悉的身影!
云朵朵和楚绮,从来都没有面对面见过,但是楚绮的容貌和身形,却早已经铭刻在云朵朵的心底。
那样火爆而妖娆的身材,张扬的美丽,的确是照片中见过的楚绮,也是摄像中见过的楚绮,更是她印象中的楚绮!
蓦然回首,云朵朵只看到楚绮的身影钻进一辆车子里面,车子启动开走。
她急忙上车,启动车子追了上去,却因为错过了一点时间,再也没有能够追踪到楚绮上的那辆车子!
“会是楚绮吗?如果说我已经发现了她,看到她,那么她是不是也看到了我?”
云朵朵不能确定,把车子停泊在路边沉思了很久,这件事不对劲,诡异的很。
她在想着,这件事是不是要立即通知介子微和父亲,还有毕尼诺?
毕竟如果真的是楚绮出现了在这里,只要她一句话,很快就可以把楚绮从这里揪出来!
“楚绮,会是你吗?”
车窗外,不时有行人和车辆路过,却再也出现楚绮的脸庞。
“楚绮,我一直都有一种感觉,你不会那样容易死掉。你到这里来,是想继续报仇,设计更多的阴谋诡计吧?别忘记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既然敢出现在这里,就别想再逃过!”
云朵朵握拳,无论如何这一次,决不能再让楚绮逃掉!
“当啷……哗啦……”
咖啡杯被介子微碰到,浓郁的咖啡冒着热气,洒在桌案上,弄湿染脏了文件。随后杯子掉落在地上,摔落碎裂在地面上。
介子微眯起凤目,瞳孔收缩起来,盯着出现在面前的这个女人,险些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你……”
他霍然起身,“砰……当啷……”。
身后的椅子被介子微过于急迫的动作弄倒在地上,发出声音,他握紧拳咬牙用力按住桌案,想让自己冷静一些。
从未这样失态过,但是现在出现在他眼前的这个女人,却让他再也不能保持平日的冷峻淡定!
“您没有事情吧?”
女子用惊奇的目光看着介子微,挂在唇边的笑容收起,似乎这位boss受惊很大的样子。
她有些弄不懂,为什么这位俊朗无匹的boss,看到她会惊讶到这种程度?
似乎他的目光中,不只是惊讶和寒洌,更多的是厌恶和痛恨!
女子在介子微的目光bi视中,不由得后退了几步,这位boss的目光太可怕了,好像锋利的刀子一样,一直刺入到她的心底。
为什么他会用这样的目光看着她?
介子微几步到了女子的面前,伸手掐住女子的脖子,让她不能继续后退,就算明知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是有毒的,他也要亲手掐死她!
“啊……”
女子惊叫了一声,感觉到窒息起来,她用力张大嘴巴,想呼吸新鲜空气,但是却无法把空气吸入到咽喉之中。
她的舌头微微地吐出,脸红了起来,想挣扎的时候却发现双脚已经离开地面,连一点力气都没有办法用出来。
“楚绮,去死吧!”
狠戾的声音女子听不清,她感觉到眼睛在一点点地向外凸出,神智也模糊了起来。
“真是倒霉啊,想不到过来谈生意,居然会遇到一位变tai的神经病boss。”
这是女子昏死之前最后一个想法!
“哈哈,芥末让我看看你在做什么……啊……”
总裁办公室的门忽然间被推开,云朵朵想给介子微一个惊喜,却没有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一幕!
“芥末,你……”
云朵朵看清了介子微手中掐住的女子,急忙回身关闭房门:“先松开她,我觉得不对劲。”
“我要亲手掐死她,再把她剁成肉泥,埋到公司后面的草丛下面一百米!”
“芥末冷静点儿,先松手再说,她逃不掉的!”
被云朵朵这样一说,介子微终于冷静了一些,手指渐渐松开楚绮的脖子。
“噗通……”
介子微一松手,楚绮毫无所知地倒在地上,这个时候的她,已经昏死过去。细嫩的脖子上,有着五道肿起来的青紫手指印记,她的舌头伸出到嘴唇外面,眼睛也微微凸起。
云朵朵皱眉,从来都没有见过介子微会这样的不冷静,但是她也同样心情激荡。
看到楚绮忽然间又活了过来,还来到这里,嚣张地出现在他们两个人的面前,她又能怎么做到不激动?
她蹲下来盯着昏死在地上的楚绮,伸手在楚绮的鼻端:“还有一口气,死不了。”
介子微一把扯开领带,微微喘息着点燃一支香烟,盯着躺在地上的楚绮,现在他稍微冷静了一些,也看出似乎有些不对劲。
这个女人,会是楚绮吗?
“芥末,先坐下来冷静下,我们分析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朵朵觉得这一刻她要比介子微冷静的多,可能是因为刚才在街头,她已经见过楚绮,所以再一次看到楚绮,心中的震动要比介子微小一些。
“朵儿,你怎么来了?”
“我想过来看看你,却没有想到会看到她,芥末,你觉得她会是楚绮吗?”
“我不知道。”
两个人一起盯着昏死在地上的楚绮,这个时候楚绮脱离了介子微铁钳一般的大手,渐渐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微微地缓过来了一些。
“咳咳……”
她仍然躺在地上无力地咳嗽着,抬手抚摸脖子,觉得脖子已经被掐断,疼痛让她清醒的同时,也有着深深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