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罗丰的折腾
这个云柏明显是占有欲很强的一个人,但是左海棠的性格却不是他能够霸占的,没有认清楚自己的位置,一味的防贼。
见到一个男人对左海棠露出一丝的好感,就着急忙慌的想要处理掉对方,这样的行为只会让他左海棠更加的不满他,本末倒置,可笑他还觉得他做的是对的。
“你们是……”罗丰佯装不解的问道。
云柏露出甜蜜的笑容。
“她是我未婚妻,最近我们有些小矛盾,所以,请你见谅。”
罗丰都要吐了,要不是还记得自己的目的,他真想一口唾沫吐到他的脸上。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家就差脸上写着不想搭理你了,你还有脸说你们是未婚夫妻?
自欺欺人好玩吗?
“哦,我还以为你还在追求她呢,只是这位左舵主的脾气实在是不太好,你应该挺受罪的。”罗丰一副深感同情的模样附和道。
云柏无奈笑着,隐藏着无尽的甜蜜无怨无悔说道:“虽然我就是喜欢她呢?她再怎么对我我也能接受的。”
“那就祝福你了。”是祝福你,而不是你们。
他怎么都不会让左海棠嫁给他的。
“嗯,海棠爱玩,我希望你以后跟她注意一点距离,这也是为你好,免得再遇到今天的事情,到时候如果泄露了一些事情,对你也不好不是吗?”云柏的话中带着莫名的威胁和警告。
罗丰听了之后很是识时务的点头,一副到了别人地盘,不低头不行的不甘状,将心机深沉的云柏骗了过去。
云柏似乎到了别墅之后,对罗丰就不是那么的客气了。或许是因为到了自己的地盘,根本就不担心他会暴起了?
罗丰猜到也许就是这样吧,云柏无疑是一个天之骄子,出生就喊着金汤匙的。面对唐浩这样一个脾气古怪的天才,在没有其他选择的时候,能够压制自己的脾气,委屈自己符合他。
但是在到了自己的地盘之后,确信唐浩没有其他的出路的时候,虽然不会瞬间变脸。但是也不会再象之前那边的迁就,这其实就是地位影响的人的反应。
但是从侧面的也能看出,云柏其实就是占着一个出身的便利罢了,其真实本事并不是多么的强大。
罗丰一直认为,强大的敌人是能够将克制住自己的,不是一时的压制,而是长期的控制。将自己的脾气,行为都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将自己的各种下意识的动作全部剔除掉。
完完全全将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这样的敌人才是真正的可怕。幸好,他的敌人之中,从来没有这样的人,否则,一定是一场恶战。
晚饭的时候,是他一个人吃的,左海棠没有出现,而云柏,不用想都知道,是去缠着左海棠去了。
他有一点很奇怪,左海棠在他们的那个组织之中是处在什么地位呢?听称呼,大少爷,应该是组织龙头的儿子,就算不是下一任的龙头,地位也不低了。
至于舵主,这么一个称呼,谁知道是大头目小头目?沪海市的蝮蛇帮也有舵主,那里的舵主就相当于是龙头了。师傅?估计就是不大不小的头目吧?
那么是什么让她在面对龙头儿子的时候,也能这么有底气呢?
想到这里,忽然感觉有些不安。
两人的处境都不太好,也不知道云柏那个禽兽会不会对师傅下手,虽然师傅不会轻易着道,但是他还是不放心。
悄悄起身,打开房门,门口伫立着两尊黑门神,要是没有灯光的话,估计能被吓死。
“我想问下厨房在哪?”罗丰倨傲的说道。
黑门神相视一眼,礼貌问道:“你有什么需要?”
这是不让他离开房间的意思,有什么事情他可以代劳。
“我睡前要喝牛奶,你去给我倒一杯来。”冷冷吩咐完后,直接‘砰’的关上房门,很是无礼高傲。
将唐浩性格中的劣根性展露无遗。
环顾一周,眼前的房间除了一道门,根本没有其他能够出去的道路,门窗下面都有人巡逻。
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去找左海棠,根本不可能。
罗丰将牛奶喝完,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一早,云柏满脸笑容的出现在罗丰面前。
“博士,昨晚休息的还好吗?”
“还行,但是我比较喜欢睡红木床。”罗丰毫不客气的开口提要求。
反正不用他去弄,还能够更加符合唐浩的性格特征。
云柏楞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唐浩在他的地盘还敢这么嚣张,随后一想到书房中那厚厚一沓的资料,又释怀了。
“好的,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我们会尽力办到的,一定让你住的舒舒服服的。”云柏热情说道,昨晚的事情他也没有多说。
本来听到保镖说,昨晚他半夜开了门,他是有怀疑的,毕竟唐浩这个人他之前没有接触过,大部分都是来自于资料。
但是在今天见到之后,他才终于了解,唐浩原来是这样的人啊!
他的眼中只有他自己,不管身处何处,都像是待在自己家中一样的自在。
无惧,对,就是无惧,他丝毫不惧怕可能遭遇到的伤害或是各种针对。似乎除了研究实验之外,他无所畏惧。
貌似他进监狱的时候,听说也是一副逛街的模样去的。
云柏心里有些明白了,这样的人,无论身处何处,都能够过得很好。因为无惧所以无畏。
云柏说了让他尽管说,他就真的一点都不客气。
席梦思床要换成红木的,床头柜,衣柜之类的一整套都要换成红木的。床上用品要用蚕丝手工织的的,冬暖夏凉。牙膏牙刷洗漱用品都要特定的品牌,衣服鞋子让各大品牌店,送上门来挑,挑完衣服送过来。
一整天,整个别墅进进出出的全是人,几乎整个别墅的人都被动员起来了。
云柏呆在房间内,从听到他说换衣柜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答应让他提要求是个错误,一整天就没有安静过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