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回忆餐厅
齐镜点了点头:“没错。”
不知为何我总感觉经理的目光看向我的时候有着一丝丝的惋惜,还有一丝丝的抗拒。
他为什么会抗拒我?难道跟着齐镜的回忆有关吗?
我摆了摆头,尽量不去想这些糟心事。
从经理和齐镜的谈话中得知,以前的他是经常来这里吃饭,而且他们的谈话中还不小心暴露了另外一个信息,以前他来的时候是有着另外一个人陪伴。
我心里不禁想入非非,陪齐镜来这里的人到底是男是女,对他而言是不是很重要?
从刚刚经理看我啦拿复杂和奇异的眼神,我隐隐间觉得这很有可能是个女的。
可若是个女的,我怎么从来没在齐镜身边见过她,就算两个人分手了,可是也不该音信全无吧。
这个未曾路面的女人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在我的心口,让我喘不过气来。
经理把我们带到靠窗的位置上,从这个位置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嘈杂的人流,高耸的大厦,车流如织。
经理像一个老朋友一样问候着齐镜:“还是老样子吗?”
齐镜浅笑着点了点头。
经理在看向我,露出职业化的笑容,十分机械:“这位小姐吃什么?”
我拿着菜单随便点了一份菜,只见经理看到那份菜时面露惊讶,瞥了一眼齐镜,又迅速的转换为正常。
就连齐镜也抬起头来面带异色的看了我一眼,沉声道:“你确定不是故意的?”
我愣愣的看了眼菜单,又看了一眼他:“我怎么会是故意的,难道我点这个菜有什么不对吗?”
还或者这个菜对他而言有特殊的含义?
我抿了抿嘴垂下头,指着另外一个菜对经理说道:“那你给我换成这个吧。”
经理答应的极为利索。
等经理走后,我跟齐镜谁也没有说话,气氛沉默而冗长。
刚培养起来的温情现在已经消失殆尽,我感觉自己从未真正的走进过他的内心,就算成为他的朋友都是奢望,更别提其余的。
我深知这一点,但是不知为何我心里总有一种隐隐的失落。
这家店上菜上得还算可以,我跟齐镜面对面无言了,十分钟之后,他们终于把菜端了上来。
不得不说齐镜他真的是一个生活中处处讲究的人,就算吃一顿饭,形容举止也充满了美感,这种美感指的并不是娘气,而是一种气度,从小生活在优渥的环境里所产生的华贵的气度。
我在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这应该就是我跟他的区别吧。
我吃完饭用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角,斜着眼睛看向他:“你为何会带我来这里吃?”
“我们只是逢场作戏而已,你要知道自己所处的地位,不该问这些事。”他抬起头来,眸光像是雪山上的寒冰一样。
我对着他歉疚一笑:“我明白以后不会再犯这种事情了。”
说完我把头转到窗边,看着街上人来人往。
心思,却不自觉的飘到了远处。
过了两分钟,他终于吃饱把这盘菜全部吃完,我们刚一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他整个人怔了怔,像是看到了十分不得了的东西一样,浑身发出令人战栗的气息。
大约在原地愣了一秒后,他急忙朝着楼下奔去,像是楼下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等着他一样。
我跟在他的后面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中,不由懊恼。
我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寻找着他的踪影,终于在一个拐角处听到了他那磁性的声音。
“雨桐,你不是在医院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他的声音里面充满了颤抖,像是遇到了什么激动的事情一样。
如果有人得知一向以冷酷,严厉而著名的齐镜竟然有一天会出现这样的语气,一定会惊掉所有人的下巴。
我正在暗中静静的打量那个女人的神色。
那个女人显得有些莫名其妙,她后退了两步,警惕的看着齐镜:“抱歉,我并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你口中的那个雨桐是谁。”
齐镜端详着她的面貌,许久之后叹了一口气:“抱歉,是我认错人了。”
那位女人对着她悠然一笑,像是山顶上的莲花,徐徐绽开,清雅动人。
然后便背着自己的背包大步的离开原地,一眨眼便消失在了视线中。
而齐镜则望着那个女人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我把今天遇到的一切可疑事件连冠起来,便得出了一个结论。
他心里有一处地方永远属于另外一个叫雨桐女人,那个雨桐对他而言十分重要,他们有许多美好的回忆,比如这家餐厅。
等认错的那个女人消失之后,他打了一个电话给医院。
由于我站的位置离他有点远,并不知道他的谈话内容是什么,总之,我看着他的眉头一点一点地皱起,看向那女人消失的方向也充满了失望。
想来刚刚那个女人并不是他回忆中的人。
我轻轻走到他身边,笑容寡淡:“走吧,回家。”
他点了点头,走向停在附近的车。
他在开车的时候竟然还派人去打听,刚刚他遇到那个女人的所有来历,所有过往。
我默默的听在耳中,心里却像被划了无数道口子一样。
如果他背着我给他助手打电话,那也是好的,为什么偏偏当着我的面打。
虽然我跟他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可是不知为何,我的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脸压过一遍一样。
我勾了勾嘴角,自嘲一笑,看来我是喜欢上他了。
也不能说是喜欢上他,应该说有绝大部分的喜欢是源于以前的那个贺先生。
他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是我所有美好象征的代表。
他走后,我虽然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该吃吃,该喝喝,可是时不时还是会去他家里看看他会不会突然回来,然后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梦想中的事情终究还是没有出现,因为我所处的位置是现实。
不知不觉车停靠在别墅前。
我跟他谁也没有说话,一起进了别墅。
第二天一早,他的助手便过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