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秘密揭晓
出现在我们面前的,不再是一个人,而是饕餮的原形。
太大了,足足有七八只狮子加起来那么大。光看到饕餮的本体,心里头就不自觉有股压抑感,压的喘不过气来。
谢老五也被吓住了,我们两人都僵在了原地。这时候,谢老五小声的说:“算了,我不报仇了。我他么的收回刚刚所说的话。”
谢老五说完转身就想遛,我一把将他抓住,小声的说:“你小子今天要是敢跑,我就直接把你丢过去喂他。你信不信?”
谢老五嘿嘿的笑了起来:“我说李曦,你用不着这样吧,咱们关系这么好,你不能这么无情啊。”
我对谢老五说:“你可以试试看喽。”
我没再理会谢老五,而是谨慎的朝不远处的饕餮看去。我只能说,此刻眼前的画面实在是太壮观了。只见那饕餮在山的四周上蹿下跳,一会的功夫山就少掉了一大个缺口。
那可是山啊,石头做的。这饕餮吃进嘴里之后,居然是嘎嘣脆,几口就吞咽了下去。
我跟谢老五看的是目瞪口呆。面对如此庞大的饕餮,我跟谢老五最多只能算两只毛毛虫,他一脚就能将我们踩成肉酱。
谢老五这时在旁边说:“你小子倒是动手啊,咱们一直在这挺尸呢?”
我对谢老五说:“你上?”
谢老五紧紧咬住牙:“我说走,你不走,这饕餮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座山,咱们要怎么动手?你不走,你上啊?”
我对谢老五说:“我会的,时机没到。”
饕餮的嘴巴就好像是无底洞一般,我跟谢老五在黑暗中眼睁睁的看着那座山被饕餮给吃掉了一大半。别的不说,光说体积。
饕餮确实很大,但是他的体积跟那座山比起来,就好像是乒乓球跟篮球。然而,这饕餮却将比自己大了数十倍的山给整整吃掉了一半,自己的体积却没有变大。
我看得是浑身只透凉气。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们始终没有动。气氛有些压抑,毕竟是面对死亡。为了调解气氛,我跟谢老五说起了话:“话说,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谢老五回答我:“这很简单。”
我说:“究竟怎么?”
谢老五说:“求我,我立马告诉你。”
“我尼玛,皮子痒了是吧?”我忍不住朝谢老五看去。
谢老五说:“不求就算了,你不求我就不说,很简单的事情喽。”
我没再理会谢老五,而是转头看向饕餮。这个时候,那座山已经几乎被饕餮给吃掉了,只剩一小个部分。到此为止,饕餮终于停了下来。
而让我们想不到的是,饕餮忽然间趴在了地上,似乎动弹不得了。
我心中一喜,机会终于来了。吃饱了东西的时候,才是一个人最为虚弱的时候,无论是人还是动物,无一例外。
我直接站了起来,然后快步的朝着饕餮的方向走去。我的身后,谢老五跟了上来。
很快,我们离饕餮就只剩不到五十米了。
隔的越近,当我们看向饕餮的时候,那种压抑感也变得更加的庞大。那是一种真正的压抑感,强者对于弱者的压抑感。而在这时,饕餮同样也发现了我们。
只见饕餮那巨大的头颅缓缓的转动了起来,两只灯笼一般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跟棺材老。然后,在饕餮那张狰狞的脸上,我看到了无边的怒火。
他的嘴里发出的声音,却跟个婴儿一样:“你们两个蝼蚁一样的凡人,我宅心仁厚没对你们动手,你们却把我害成这样一番模样,居然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饕餮的声音当真跟婴儿声音一样,十分的清脆悦耳。可是,在他的声音之中,却含着一股无边的煞气,四周的花草树木也在迅速的枯死。
声音一想起,我双脚都有些站立不住的要打颤。我身边的谢老五,更是直接趴在了地上。
然而,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倒下,然后狠狠看着饕餮说:“我不想跟你说那么多废话,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不仅把你害成这样,我还要你的命。”
此话一出,饕餮居然愣住了,许久那灯笼般的眼睛才眨巴了两下:“要我的命?你未免也太狂妄了。”
我看着饕餮,缓缓的将自己那把古剑掏出。嘴里再次念起了百煞咒。
这一次,饕餮已经没法再吸走我身上的煞气了。因为,这家伙已经傻乎乎的把自己撑的再吃不下东西。
百煞咒一念起,四周响起了阵阵的哭声和哀嚎声。无数的亡魂厉鬼,从黑暗中跑了过来,朝着我聚拢。我感到了无边的煞气,汇入自己的*。
煞气入体的时候,会让一个人陷入愤怒和疯狂的状态。我此刻也是一样,不由自主的感到十分的愤恨,想毁灭整个世界。
而在这时,我对面的饕餮那双眼睛快速的眨巴了起来,并在地上死劲的撑起,但又滑落在地。
最后,饕餮*忽然缩小,变成了一个人的模样,趴在地上。这个人,正是那天我在饭馆里看到的那个桃铁。
几乎在饕餮变小的同时,我双脚就开始动了。脑海中,闪过小兰的父亲。古剑上唯一的剑魂,却被饕餮给吃掉了。那可是小兰的父亲。
我对饕餮说:“今天,我就用这把剑取你的命,把你的魂炼制成剑魂。”
桃铁缓缓的从地上爬起,仍旧是尖嘴猴腮的样子。他笑了:“我虽然身受重伤,却也不是你这样的凡夫俗子可以污蔑的。我可是龙子,你当真把我当成蝼蚁了?”
说完,桃铁忽然张大了嘴巴。在桃铁的那张嘴里,仿佛藏着无底黑洞。猛然间,四周的东西都飞速的朝着桃铁的嘴里飞去。
我忍不住摇了摇头:“你居然还敢吃,你就不怕把肚子给撑破?”
桃铁嘴巴张的更大了,更多的东西被他给吸入到了嘴里。同样的,我也感受到了一种无边的牵扯力,将我往他嘴的方向送。
然而正是这样,我反而可以借力朝着他的方向靠近。谢老五就不好了,这家伙本来就病怏怏的。此刻,这家伙抱住了一棵树,嘴里大喊大叫。
我已经顾不上他,因为这时,我的*已经飞了起来,朝着桃铁的嘴巴飞去。此时此刻,在我的*四周徘徊着无数的怨魂。
也有无穷无尽的力量,在灌入我的*,我仿佛变成了一个魔神。因为我自己也看到,我的皮肤已经变成了黑色。
在这时,我紧紧的握住铁剑,看着桃铁的*一点一点靠近。
当我即将被吸入桃铁的嘴里时,我忽然握紧古剑狠狠一挥。猛的,古剑直接将桃铁的嘴巴横着切过。
我没有停,顺势一剑朝着桃铁的*口插去。终于,我跌落在了地上,而桃铁嘴里的吸扯力也彻底的消失。
桃铁不甘的抬起头来看我:“怎么可能,我可是龙子,你怎么可能杀得了我?”
接着他脸色大变,说了句让我十分不解的话:“等等,你也是。”
我傻了,问饕餮:“你什么意思?”
在被我一剑划烂嘴巴以后,桃铁的嘴里就不停的在往外冒血。那血滴在地上,如同硫酸一般,溅起白色的烟雾。
就在这时,饕餮忽然如同猫一般的趴在地上,死死盯着我,嘴里发出十分悲伤的呜鸣声。他没有回答我,而是在轻轻的呜鸣。
那声音,真叫一个悲惨,仿佛是在哭。
见到桃铁突然这样,我和谢老五都十分的意外,纷纷皱起了眉头。我立马又问:“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然而此刻,那桃铁居然再没有一丁点要说话的意思,仍旧在轻轻的呜鸣。可是与此同时,我却发现桃铁的身上在不停的冒白烟。
谢老五突然说:“不好,他这是在金蝉脱壳。”
我说:“金蝉脱壳?”
谢老五说:“快,快跑。”
没等我反应呢,谢老五忽然抓住我的手臂,拉着我就往后狂奔。当我们跑出去大概十来米的样子,猛然间,身后炸出来一片如同太阳一般刺眼的光芒。
整个世界,变成了一片白色。
当我们回过头去的时候,桃铁连渣渣也没剩下了。倒是空气中,有许多黑色的怨气在不停的徘徊。
谢老五说:“这饕餮贵为龙子,他是不愿意丧生在他人之手的,宁可自杀。而且,他只要魂不落入对方的手里,他回去以后用不了几百年的时间又可以重生。”
谢老五说话间,我默默的看着桃铁消失的地方,心里头有点堵。看着空气中徘徊着的那些怨气,我最终低下了头,对谢老五说走。
然而就在我们转身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饕餮的笑声。我猛的一回头,只见黑暗中藏着一个人影。距离不远,但是却看不清楚。
这个人影说:“你真是让我有些意外,真是没有想到,你身上居然藏着这么一个大能,我差点把自己搞的永世不得超生。不过你别高兴的太早,我一定会回来取你的狗命。”
这个声音,正是饕餮的娃娃音,就跟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很明显,那个人影就是饕餮的魂。
我听到饕餮的声音,心中忽然就是一喜:“你把话说清楚。”
饕餮说:“还有你那贼母亲,你去告诉她,我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说到这,饕餮的身影在一点一点淡去。在这瞬间,我忽然提起古剑猛的一声大吼:“给我站住,不把话说清楚你今天别想离开。”
饕餮笑了:“我现在只是个游魂,你根本奈何不了我,省点力气吧。倒是你那贼母亲,我觉得你更应该担心她,说不定她就快不行了。”
说到这,饕餮放声大笑了起来,身影继续变淡。而在这时,我怀中的缘劫珠却忽然一亮。没等我反应呢,不远处饕餮的魂忽然发出一声惨叫。
下一秒钟,缘劫珠恢复了平静,我却听到饕餮的声音从缘劫珠里响起。我愣了愣,有些不解。我父亲的声音同时想起了:“小曦,你现在可以去见你母亲了,让她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这个饕餮,不能放走,一旦放他走,人间就会变成地狱。”
父亲的声音从缘劫珠里传来,很快又彻底的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饕餮的惨叫声从缘劫珠里传来。我傻愣愣的看着手中的缘劫珠,眉头微皱。
突然想到了四个字:守护人间。
在饕餮的声音响起我父亲声音消失的同时,我身上的煞气也突然间散去了。而在这瞬间,我*忽然感觉到了一阵无力,哗啦一下子就跌倒在了地上。
那是一种真正的无力,就像刚出生的婴儿,无法控制自己的*一般。
谢老五脸色一变,冲我大喊:“你没事吧?”
我对谢老五说:“警局,带我去警局,见我母亲。”
谢老五连忙点头:“你撑着点,我马上带你去。”
谢老五将我背了起来,一路朝着警局狂奔而去。我趴在他背上,力气越来越小。这该死的百煞咒,后遗症真不是一般的大,我能保持意识清醒,就已经是费了全力了。
很快到了警局,谢老五将我放下,扶着我走了进去。这几天来,我天天往这里跑,这里面值班的警察都基本上认识了我。
虽然是大晚上的,不合规矩,他们还是给我开了门。作为回报,我让谢老五去给他们买了宵夜。
到了警局之后,我就彻底的不能动了。最后,我被谢老五扶进了监禁室里,软倒在了一张椅子上。
我的母亲就坐在对面,低头沉默。这几天来,母亲憔悴了不少,不知道是因为伙食,还是在思考什么东西,以至于她憔悴了。
进入监禁室,我对谢老五说:“你出去吧,我跟我母亲单独有话要说。”
谢老五脸色微变:“你能行吗?”
我对谢老五说:“我们要说的事,你最好不要停,不要插手进来的好,出去吧。”
谢老五脸色很难看,但还是点了点头。许久,他站了起来,走出了屋子。这个时候,我母亲也微微抬起头来,瞧了谢老五一眼。
很快,门关上了。我突然对母亲说:“饕餮已经死了。”
母亲猛的转过头来,看向了我,脸上的表情很奇怪,不知道是惊喜还是震惊。她说:“真的?”
我说:“当然是真的,我亲眼所见,就死在我们面前。”
母亲的脸色有些难看了,透着担忧:“死绝了没有?这饕餮乃是上古神兽,躯壳对于它来说意义不大,我的意思是,他的魂在哪里?”
我对母亲说:“这个你也放心,他的魂也没有跑掉。”
听到这,母亲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端起面前的杯子,重重的喝了一口水。
许久,她再次看向我,说:“那么你现在来的目的是?”
我说:“该说的可以都说了。”
母亲叹了口气:“你真的想知道吗?”
我说:“不论我想不想知道,我必须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会跟饕餮在一起?我父亲又是怎么死的?”
母亲说:“我先回答你几个问题,其余的慢慢说吧。首先,你父亲是自杀的。我想,你已经见过你父亲的魂了,他不是无缘无故自杀的。其次,我之所以会跟饕餮在一起,那是因为我听命于饕餮。”
我愣了一愣:“听命于饕餮?”
母亲抬起头来:“没错,听命于饕餮。这就是你外公杀死你爷爷的真正原因。”
我还是不明白:“这跟我外公杀死我爷爷有什么关系?”
母亲说:“你耐心的听着吧,既然你想听,就让我来说吧。”
我不再出声了,母亲则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你父亲的那个故事没有错,那天晚上,是有一个提着灯笼的人忽然间来到你老家,并杀死了你爷爷,将你爷爷推入了地窖之中。”
“你爷爷死了,那个人就假冒你爷爷,并生活在你老家,跟你父亲生活在一起。这个人,就是你外公。”
这些,之前母亲说过。我耐心的听着,此刻心里面十分的平静,因为都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无论母亲说什么,我都会耐心的听着。
母亲又说:“而你外公之所以会这么做,那是因为受人指使。”
我忍不住插话:“受人指使?”
母亲点头,对我说:“我刚刚不是提到了饕餮?有一股力量,在你外公身后威胁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得到鬼术门的秘密。而饕餮,正是这股力量的其中之一。”
我说:“这股力量究竟是什么?为什么连饕餮都在里面?这饕餮可是上古神兽,难不成你们身后的那股力量是神?”
母亲说:“别着急,我会说的,一点一点说吧。先说你外公的事,你外公杀死你爷爷之后,就直接生活在你老家。之后,你父亲长大了,你爷爷就把我接过来,跟你父亲成婚。”
母亲叹了口气:“那个时候,我们都是身不由己,在那股力量之前,你外公跟我就如同两只蝼蚁,根本不可能反抗,于是我们就再也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
母亲说,她当时很不喜欢我父亲,但是却逼不得已。而那个时候,我父亲对于这一切,都一无所知。他死活也想不到,跟自己早夕相处的妻子以及将自己养大的人,居然是父女关系。
母亲说到这里的时候,一直都十分平静。然而,当他说到我的出生时,却非常的激动。她说:“意外发生了,那就是你的出生。”
我指了指自己:“我的出生?”
母亲说:“我们长期的被那股力量控制,早就想摆脱这股力量。不只是想摆脱,事实上,这股力量对于整个人间都有极大的威胁。”
我说:“然后呢?”
母亲说:“然后,你的外公就制定了自己的计划,想摆脱这股力量,并且反抗这股力量。于是乎,才有你出生时候他自杀然后将自己的魂附着到你背上的事。”
我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后背,心里哇凉哇凉的。我一直以为,背上这个人是我的爷爷。现在母亲告诉我,那是我的外公。瞬间,我有一种不敢相信这个世界的感觉,到处都是欺骗。
母亲接着说:“你外公不是无缘无故附着在你背上那个人形鬼胎里面的,他之所以想要附着在你的背上,是想借助你的力量,掌控缘劫珠。”
借我之手,掌控缘劫珠?又一句让我吃惊的话。
母亲说:“可是他也失败了,受尽了磨难,最终被你给封印。然而虽然失败,你外公所做的事,并不是毫无价值。这让我的更下定了决心,跟那股力量斗争到底。不久以前,我将所有的事告诉了你父亲。”
我平静的说:“我父亲也是因为知道了这事才自杀的吗?”
母亲点头:“那天你回家来,你父亲就知道你是要去新疆的,去新疆干什么,我们当然知道。你去新疆,就是去见护道人的。护道人,必然会告诉你很多事情。我们也知道,最后的大决战,很快就要来临了。”
“你爷爷死的时候,其实留下了秘法,各种掌控缘劫珠的秘法。你身上流着你父亲的血,所以你能得到缘劫珠,我们也可以靠近缘劫珠。你父亲就是用了你爷爷的秘法,将自己的魂融入了缘劫珠之中。从而,将缘劫珠的力量真正的开启。”
母亲接着说:“你的身份是那个人类修道者转世,所以你必然就是缘劫珠的传人。这些事,都早已经被那股力量给知道了。而我们一家人,因为这颗缘劫珠,付出了太过惨重的代价。”
母亲说着,沉默了,眼睛里泛起了泪光。我知道,她肯定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我没有想到,这一切的事情果然是有人在背后操控的。从而涉及到了这么多的人,让这么多人都陷入了万劫不复之中。
“那股力量究竟是什么?”我问。
母亲回答:“关于缘劫珠的一切,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我说:“我知道。”
母亲说:“缘劫珠来自于六道之中的灵气汇聚,六道分别为天道、人道、阿修罗道、畜生道、饿鬼道和地狱道。这六道之中,每一道均诞生一颗缘劫珠,是用来守护彼此的安宁。”
“而人道之中的缘劫珠,守护人正是你的前世,那个人类修道者。然而,当你的前世得到缘劫珠的时候,玄门正处于纷乱之中。无数的人,因为缘劫珠而死。你的前世,就料定缘劫珠是个邪物,想将其毁灭。”
我点头,继续听。母亲说:“可是,当缘劫珠脱离那个人类修道者之后,那股力量就出现了。人类修道者的实力固然强悍,可是没有了缘劫珠的他,跟那伙人的实力就差的实在是太远太远。最后,他死于那股力量之手。”
我听到这,猛然一惊:“这么说来的话,我的前世也是那股力量给害死的?”
母亲说:“没有错,那股力量害死了你的前世之后,就四处寻找缘劫珠的下落。只是可惜,你的前世将缘劫珠藏起来了,任何人也不可能找到。而且,他们远远的低估了人类修道者的实力。”
人类修道者虽然死了,但是没有灰飞烟灭。他的魂,仍旧游荡在天地之间。并且,在他死之前,曾布下了一个一个的局,用来反抗那股力量的。
首先,鬼术被分为五份,是其一。其二,便是李菲这个护道人。
我突然间明白了,为什么李菲会一再提醒我,如果不按照他说的做,就会跟前世一样的死去。
母亲又说:“在你得到缘劫珠以前,那股力量本来就随时可以要了你的命。而且他们也知道,你就是那个人类修道者的转世,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没有杀你吗?”
我摇头,母亲说:“他们不止没有杀你,还要保护你。因为,那颗缘劫珠已经失落了三千余年,没有任何人知道缘劫珠去了哪里。只有你,才能将缘劫珠引出。所以,你才是引出缘劫珠的必要条件,而不是那些祭坛。”
我懂了,彻底的懂了。
母亲又说:“你得到缘劫珠以后,便会便会陷入重重危险之中。但是那股力量很是忌惮缘劫珠,他们不敢靠近,只要你随时将缘劫珠带在身上,他们就不敢出手。”
我问:“那股力量究竟是什么?”
母亲说:“我都已经说到了六道轮回,你还不知道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