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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下尤为醒目。
这是怎么回事啊啊啊啊啊!
宿醉的脑子还不太清醒,乔桥慌得出了一头冷汗,经过拼命挣扎确定这个绳索靠她自己绝对摆脱不了以后,乔桥反而冷静了些,尽管一思考脑仁还是一抽一抽地疼,她还是集中精神使劲儿回想After party后她到底经历了什么鬼状况!
对,晚会上被周远川叫走——糟了,他还在等我!
乔桥长叹一口气,愧疚得无以复加,对方那么疲惫还坚持来看他,自己却连一句承诺都兑现不了。
之后是颁奖,啊,想来了,宋祁言让她After party别乱跑,嗯这个有印象,party在屋顶上举办的,栏杆附近还围了一圈的绣球花。
然后……然后……
乔桥悲剧地发现后面发生了什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不、不会吧?脑子争气一点!怎么会一点都想不起来?!有几个片段也行啊!
如果现在手是自由的,乔桥绝对会毫不留情地对着自己脑门狠敲一通,先把这关键时刻掉链子的玩意儿暴打一顿!
白养你这么多年了!
她绞尽脑汁地回忆,没发现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一双脚无声无息地走了进来,然后门被重新合上。
锁扣复位时发出的轻微咔哒声惊醒了乔桥,她猛地抬头,梁季泽站在她身前仅五步的距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而他的手上,拿着一样乔桥不仅颇为眼熟,还曾在口袋里揣了一晚上的东西——那辆被乔桥偷走的跑车车钥匙。
最差劲的预感应验了。
“梁先生……”乔桥认命地垂下头,语气万分诚恳,“对不起。”
“嗯,能认得出我,看来是醒酒了。”梁季泽拖过旁边的一张椅子,两腿一叠,懒洋洋地在乔桥面前坐下,车钥匙被他漫不经心地勾在指尖摆弄,白炽灯下,银质车标异常醒目。
乔桥跪坐着不吭气,其实她仍然是蒙圈的,After party怎么回事?难道宋祁言没来?不然她怎么被梁季泽逮到了?
男人擦得锃亮的皮鞋尖伸过来,托着乔桥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跟他对视,梁季泽转动着中指上的戒指,好整以暇地问道:“你是不是好奇,怎么落到我手里的?”
乔桥委屈地看了他一眼,那意思很明显,肯定是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呗。
“错了。”梁季泽嘴角勾起,他打了个响指,乔桥侧面的墙壁忽然一暗,原来那是块超大屏幕,闪烁一会儿后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监控视频,视频拍摄的是一个装饰颇为奢华的房间,房间正中摆着一架三角钢琴,一个女孩背对着摄像头坐在琴凳上,她正坦荡荡地当着梁季泽的面把隐形内衣扔开,当她还要脱自己的内裤的时候,被男人拦住了。
乔桥眼角跳了一下,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女孩转过身,熟悉的发型熟悉的长相,赫然是乔桥自己,只不过是个傻笑版的。
……
“我……我喝醉了。”乔桥干巴巴地辩解道,“那不是我。”
“这不重要。”梁季泽关掉屏幕,他端详着手上的车钥匙,尽管视线没落在乔桥身上,但语气仍然让人寒毛直竖。
他说:“只要你现在在我手里,就够了。”
134:兴趣
不知从哪儿吹来的风,把乔桥额前散乱的头发吹起,她闭了闭有些干涩的眼睛,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一勺热腾腾的粥递到乔桥面前,乔桥默默盯着看了一会儿,张嘴全喝下去了。
只跟梁季泽相处了不到24小时,她就已经学会在必要的时候表现顺从了。
毕竟反抗也毫无意义。
“好喝么?”梁季泽拿出块手绢帮乔桥擦了擦嘴角,语气温柔异常,“上一顿你吃的少,我猜是厨师的手艺不合你胃口,这次换了个新的,你喝着怎么样?”
乔桥艰难地把嘴里软糯的米粥咽下去,有气无力地说了句:“还行。”
其实米粥什么味道乔桥根本尝不出来,身体里所有的感知神经元都集中在了下半身,被连续震动了五六个小时的性爱玩具强迫着一遍遍推向高潮的滋味太难忍受,她连说话都仿佛会引起身体新一轮的痉挛。
梁季泽很满意乔桥的顺从,他就以这样不急不缓的速度一勺勺把粥喂进去。
喂到还剩小半碗的时候乔桥实在吃不下去了,她乞求地看向梁季泽,但男人虽然脸上神情温和,可拿着勺子的手却没有半分放下来的意思。
“再吃一点,你太瘦了,胸也有些小。”
勺子凑到乔桥嘴边,温热的米粥散发出氤氲的热气,乔桥被绑缚着躲闪不得,只能张开嘴又喝了一勺。
“你看,这不是喝得下去吗?”
于是乔桥只好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又把剩下的小半碗粥咽进肚子里。
“真乖,给你奖励。”
梁季泽手摸向口袋,乔桥一看他那个动作就惊恐地奋力挣扎起来,红绳在手腕上勒出深深的痕迹,梁季泽展开手臂抱住乔桥,安抚似的拍着她的背,轻声说道;“别怕,你很累了,该休息一会儿。”
乔桥的眼泪情不自禁地从眼眶里涌出来,泪水打在男人肩膀的西装面料上,梁季泽恍若未觉地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遥控器,轻轻一按,某个在私密部位一直持续震动的可怕玩具终于停了下来。
乔桥哭得打了个嗝,但脸上实实在在露出了轻松的表情。
“流了这么多水,地毯都打湿了。”
梁季泽把乔桥身上的绳子一截一截解开,他每解一段,乔桥就软下去一分,直到最后软绵绵地靠在他胸口。
小花穴中埋入的粗长玩具,也随着绳子的解放而一点点滑落了出来,最终‘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乔桥长出了口气。
尽管现在两条腿软得像面条,小花穴也早就麻得没有了知觉,但她恢复行动力的第一件事还是挣扎着脱离梁季泽的怀抱,男人面容俊美,衣冠楚楚,可乔桥知道,他心里住着怎样的一只可怕的兽类。
任何人试图靠近都会被毫不留情撕碎的。
梁季泽也不在意乔桥的抗拒,反正对方那点力气在他看来也就跟挠痒痒差不多,拼命蹭远个两三厘米,他一伸手就能把人完全捞回来,多余的挣扎反而成了情趣,给乔桥这道本来就可口的甜点加上几滴柠檬汁而已。
梁季泽把乔桥抱到椅子上,他不知从哪儿拿出块热毛巾,悉心地替乔桥擦去身上和大腿的体液,动作轻柔,眼神里甚至还流露出显而易见的心疼,让人根本想象不到乔桥的“惨状”全是他一手造成的。
乔桥面无表情地任由梁季泽动作,甚至懒得说一句话,因为她知道梁季泽又开始“演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