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三十四章 争论

  “竟然一模一样!”老者露出一脸诧异的表情,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站在他身旁的沈帝却露出一丝不屑。
  “东施效颦,四不像!”
  老者回头看向了沈帝,不解的问道“看起来就一模一样啊,哪里有什么不同?”
  “你再仔细看一看,你确定这两种阵法一模一样?”沈帝看向了老者,随即伸出手,指向了远处的那道阵法,开口说道“这两道阵法,虽然都是通过剑道来布置的,但是两个人使用的剑法不同先不提,阵法布置的规则也差距颇大。”
  “肯定是不同的阵法,但是两个阵法之间,都是有异曲同工之妙。”老者望着李太,露出一脸的惊讶。
  “老夫真的很佩服这小子,老夫刚才去专门了解过,这小子之前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手段,可是现在居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用上了,若不是一边和沈祸前辈战斗,一边学习的,老夫实在想不出来,他还能靠什么样的方式可以突然学会这种布置阵法的方法。”
  “应该不是突然学会的……”沈帝沉吟了一声,布置阵法,压根没有看出来那么简单,更何况用不同的方式来布置阵法,想要通过简单的观察就想学会,就更加不可能了。
  不过李太怎么可能会突然学会这种复杂的阵法布置?沈帝也很好奇,为何李太会这种方式,他所知道的,会不使用阵法材料布置阵法的,只有自己的先辈沈祸一人而已。
  “他怎么会布置这种阵法?”李太同样非常困惑,用简单的剑法,布置一些简单的阵法很容易,可是用剑法,将之布置成领域一般的阵法,则非常的困难。
  他之所以会,是因为他体内之前就有阵法之力,而他布置阵法,则是通过他体内的阵法之力,来进行布置的。
  而对方体内并没有阵法之力,因为他在和对方战斗的时候,对方战力突然的提升,并不是凭借体内的阵法之力来提升的,而是利用他手中的那把宝剑做到的。
  所以对方体内并没有阵法之力,可是却布置出了阵法,这让他觉得非常的神奇,觉得不可思议。
  ……
  御南帝国的朝堂之上,此刻正因为花郊子而展开了激烈的辩论。
  以王丞相为首的一方,建议留下花郊子的性命,原因是花郊子对御南帝国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功过相抵之后,花郊子罪不至死。
  而且王丞相为了保下花郊子的性命,甚至将远嫁御北帝国的郡主也拉了进来,而郡主在得知前因后果之后,竟然同意了王丞相的请求,派人专程来支援王丞相,甚至修书一封,希望自己的父亲可以对花郊子网开一面。
  而以中丞相为首的一方势力,则坚持要让花郊子付出性命。他们给出的理由也很简单,以花郊子的罪名,处死已经是最轻的处罚了。至于留其性命,更是不可能之事,简直是天方夜谭。
  御南帝国的南宫皇,心里是想要处死花郊子的,而他心里的理由和中丞相给出的理由完全不一样。
  因为现在的花郊子,已经不能为其所用了,这是铁板钉钉的事。而花郊子的能力又那么强大,不管到了哪里,都会是给那一方带来强大的助力。而这并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不能为他所用的天才,便不再是天才,而是敌人。
  只是自己的女儿和王丞相却出面替花郊子求情,这是他始料未及之事。尤其是郡主,现在不仅仅代表她自己,还代表着她身后的夫君,米金。
  而米金已经确定了继承米府族长之位,在今后几年之内便会走上这个位置统领米府各项事物。
  如此,米府对于御南帝国来说也将会是一大助力。所以米府的意见,他也不得不考虑。
  而且米府在之前其实对御南帝国的帮助颇大,在外海之地对李太所在的小岛用兵的时候,对面是什么样的敌人,其实人尽皆知。
  那么多的公子哥,身后站着的是各大帝国的大家族势力,若不是米府在其中斡旋,御南帝国想要息事宁人,也没有那么容易。
  “花郊子罪大恶极,私自挪用第二国库三万块极品封石,欺骗王尹天狱界之收入,三万块极品封石。如此巨大的极品封石,不经过南宫皇您的同意,被其挪做他用,实乃罪不可赦之大罪!”
  听闻此言,南宫皇点了点头,花郊子这件事的确做的过分,尤其是将狱界之收入挪做他用,最是让他无法接受。
  另一边王丞相则弓着身子站了出来,冲着南宫皇恭谨的说道“花郊子,挪用第二国库三万块极品封石,是一罪。欺骗我儿王尹天三万块极品封石,是二罪。此二罪,的确罪恶滔天,让人听起来无法宽恕。”
  “这只是最明目的两项罪名而已,其实花郊子的罪名,远远不止于此!”话音落下,左相缓缓的站了出来,环顾四周朗声道“为了抓捕花郊子,我们帝国派出了两万精兵强将,甚至还派出了一位帝境强者,这此间的花费,就不小于一万块极品封石。更别提战死士兵的事后安抚家人的抚恤金,这又是一笔无法计算的花费,如此巨大的耗费,皆因花郊子而起,所以我们怎么能只计算他明面上面罪责,而忽略他背后对我们造成的影响?”
  听到这里,南宫皇重重的点了点头,这些天他批复了很多奏折,大多数都和外海之地的那场战斗有关,很多花费都是这么一点一滴的积攒的,如果加起来,便是一个庞大的数字。
  然而王丞相却不以为意,他缓缓的直起了身子,环顾四周,目光落在这宫殿之上的每一个角落,随即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知道各位,可曾记得,这宫殿三年之前,是什么模样?”
  随着王丞相一言,大臣们纷纷陷入了猜测,他们并没有试图跟着王丞相的话境,去尴回忆当时的环境,而是在揣摩,这王丞相此言的意思,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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