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求而不得
商臻很满意他的反应,她小脸冷冰冰的走过去,站在封行焱面前,双手抱胸俯视他,尽显女王霸气。
“这衣服是你的意思?你想做什么?”
封行焱努力想将视线移开,最后移到了她脸上,在那双灯光下,比繁星还要璀璨的瞳孔中,他呼吸急促,仿佛有一只手将他的心轻轻握住一样。
他的眼神一定是痴迷的。
“我……只是觉得你这样好看。”
他声音也沙哑得不成样子,对比商臻的冰冷,他的血液加速循环,现在更是要烧起来了。
商臻挑眉,神情不善。
“因为不能碰,所以就想看?哥哥,你是不是太饥渴了,嗯?”
一个上扬的“嗯?”字,让封行焱耳朵都烧起来了!尤其商臻叫他哥哥的时候,他竟然有种诡异的刺激感,难道他要被求而不得逼成变态了么?
见封行焱懊恼的闭上眼,商臻弯腰凑近,长长的发就落在了封行焱的膝盖上,冷香扑鼻。
“你看上去好像真的很饥渴。”
她最后下了结论,果然,下一秒她就被饥渴的男人猛地拖入怀里!
急促的呼吸打在她耳边,封行焱近乎狼狈的说。
“别动!”
他手臂收紧,放手,再收紧。
声音低哑仿佛有火在烧灼,“让我抱一会,就一会!”
若是可以,商臻绝对举双手表示赞同,在她看来封行焱此时的心态很危险。
或许是因为疾病,他压抑太过,才会出现这种极端的欲望。
人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情绪往往会变得激烈,有的人选择压抑,有的人会伤害别人,也有的人会认命。
封行焱明显就是压抑的那个,不说别的,家族重担都能让他喘不过气来,他若是死了,并不是一个人的事,这种情况下,他甚至是不敢死的!
太过压抑的后果就是需要宣泄,而现在的情况似乎是,他将那些压抑的情绪都宣泄在她身上了?
或许只是因为她是唯一愿意靠近他的人,又或者是其他,但显然这种情况让她很危险。
封行焱要是知道她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一定会笑,会大声的告诉她!
让他觉得压抑的,从来都是对她的欲望!所以他只能宣泄在她身上!
欲望……让他想不管不顾的占有她,再拉着她沉沦,最后一起下地狱!
封行焱将她抱得更紧,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血肉才好。
“臻臻……”
他哑然的叫她的名字,商臻被抱得无法动弹,这两个字更是添酥了她半个身子。
她浑身紧绷起来,若是封行焱要女人来发泄,她该怎么办?
献身是不可能的,给他找个女人更不可能!这还真是让人头疼!
单人沙发上紧紧的窝着两个人,安静的房间内一点声音都没有,让商臻可以清楚听到他的喘息声和剧烈的心跳声。
手收紧的同时,又仿佛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的在她身上游弋,被他碰过的地方,不由自主的战栗起来,再这样下去真的很危险!生命危险!
商臻咬牙动了动,却被封行焱抱得更紧,再多的情话都不能说,再深的渴望也只能止步于拥抱,封行焱觉得自己要发疯了,被对她的渴望逼疯的!!
“封行焱……你……冷静一点!”
不能冷静,没办法冷静!
商臻努力的挣脱出一只手,一下一下轻拍他的背,“冷静点,若是你心里很不舒服,我陪你去健身?”
封行焱没有回答,但是紧绷的身体在商臻一下一下的轻轻敲打下,奇异的一点点放松下来。
“臻臻……”
“……嗯。”
“臻臻。”
“嗯。”
“……”我爱你。
这三个字他只说出了口型,没有发出声音,而商臻的头被他按在了肩膀上,也看不到,就这样被抱了十几分钟。
感觉到封行焱的身体反应一点点消退,商臻长长的松了口气,觉得封行焱绝对是自作自受,受不了撩拨为什么要让她穿这样的衣服。
被松开之后,商臻坐在他腿上喘气,只觉得骨头都要被勒变形了。
回头忍不住瞪封行焱一眼,却见他居然脸红了!
现在装纯情不觉得太晚了么?!禽兽!!
看到商臻谴责的眼神,封行焱竟然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刚刚实在不能控制突然上涌的情潮,庆幸他还有点理智。
“我……明天让管家帮你换睡衣。”
封行焱对自己的自制力认命了,为了不丧失理智的伤害她,他还是不要贸然给自己加福利了。
商臻点头,觉得刚刚的一切简直是无妄之灾,只希望封行焱能一直理智下去,她虽然不怕K病毒,但绝对不想再尝尝它的滋味。
接下来施针的时候,两个人更是尴尬得不行!
封行焱全程都将脸埋在枕头里,一副害羞的样子,商臻只想冷笑,生了病的人果然有很多难以理解的心理,只希望严老他们能尽快破解K病毒,不然她都好像要变得神经兮兮的了。
趴在床上非常乖巧的封少爷,其实在屏住呼吸。
看不到听不到闻不到,触感就越发强烈,他觉得不用等死的一天他就已经疯了,因为商臻的存在就能让他疯魔!
感觉到她一寸一寸准确的施针,封行焱甚至有种诡异的快感,自己被商臻任意施为,这种信任和亲密,是别人永远都达不到的,他和她是最亲近的关系!
所有的欲望,扭曲,疯狂,都狠狠的压抑在平静之下,商臻施针过后人就很疲惫了,简单交代了几句,就去睡了。
因为太累,这一次被封行焱抱在怀里睡同一张床,她也没力气反抗,不过睡着前的最后一秒还在想,她一定要早点治好封行焱,脱离这个房间,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若是她真的做到了,她可能永远都无法脱离这个房间了。
施针后的一两个小时,是封行焱最舒服的时候,身体疼痛神奇的消退,他将商臻抱在怀里,双眼总是不小心擦过不该看的地方,心绪忽高忽低,就好像做过山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