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七十章 速战
“呃,好!”皇帝继续愣怔,脑袋里一片空白,回答之后,他这才拍了拍桌子,手指点在桌面上,发出铛铛铛的敲击声,道:“这些就交给你们整理,现在朕想知道的是怎么处理奉月国的边境危机!” 丞相笑了笑道:“皇上您放心,离越士兵本就与此次围战无关,乃是别牵连进来的,他们本就不远兴师动众,因此,微臣给离越丞相递的国书,丞相也算通达!如今又有轩辕皇后救流王爷一事,更是增
加了两国的好感,轩辕丞相如今已经来到了帝都,就在一处干净的院子里,只需要微臣去说和说和,相信轩辕丞相会帮我们的!”
“奉月国的侮辱,朕绝不能不管,立刻下令,攻打奉月国,你跟轩辕丞相商量,只要他不对我辽云兴刀兵,奉月的土地,朕分他一半!”
皇帝气急败坏的说道,猛地拍一下桌子,仿佛受了奇耻大辱一半。
丞相听了,顿时惊骇,连连抱拳道:“皇上,不可不可,万万不可啊!”
“嗯?不可什么?”皇帝怒目而视,双眼睁的浑圆,仿佛下一秒就要瞪出来一样,锐利的盯着丞相。 对于皇帝的目光,丞相丝毫不惧,继续平静的说道:“皇上,您想报仇,老臣没有意见,但是分一半土地给轩辕,那可是万万使不得的,老臣认为,应该将轩辕丞相拉入战局,若他参与对奉月国的战斗
,那么土地分他一半也无不可,但是万万不能在咱们两国交战之际,让他人虎视眈眈啊啊!”
“哦!”皇帝捏了捏下吧,恍然大悟,随即颇为赞同的点点头道:“嗯,是这个道理,好,你去请轩辕丞相吧,尽量办成此时!”
说罢,皇帝又甩了甩袍子,转身离开了,离开的时候,他嘟囔道:“总算跟贤妃有交待了,哎,头疼!”
距离皇帝最近的丞相听到皇帝这句话,脑袋顿时一个变成两个大,他连恭送行礼都没有,直摇头叹息。 当晚,两国联盟协议达成,轩辕丞相直言,不要土地,本来奉月国与轩辕帝国接壤的地方就很少,再加上地处偏远,很难管理,因此丞相直接了当的拒绝辽云丞相的提议,而是直言,只要奉月国国库
的财宝,除此之外,别的一概不管!
这样的条件,辽云丞相自然也是喜出望外,当即也不问皇帝的意思,直接同意,代替皇上签了同盟协议,三省六部皆过来盖了印,不到片刻请来了帝王玉玺,盖章定论。
约定两国军队,第二天一早,从各国与奉月国的交界处进攻,两面攻打,然后与天域汇合,合力攻打奉月帝都。 第二天,天未亮,奉月国西北与正北同时遭到辽云国与轩辕帝国两线开战,西北的战线绵长,其中波及五六个县,奉月国虽然早早就有十万兵马陈兵在西北,但也挡不住辽云国携带风雷之势席卷而来
的阵势,他们不通告,提前无动静,直接就这么打了过来,虽然斥候打探到一些风声,但是当他们弄清怎么回事并且做出调整的时候,已经晚了。 这,多亏了孔廉生所带领的雪狼队伍,这些雪狼兵团的人,埋伏在半路,提前杀了奉月国的探子,处理了奉月国埋藏在辽云国的眼线,如此一来,奉月国就像是盲人瞎马一般,不知对手具体动向,只
有那些斥候,还能传回丁点消息。
西北战况,辽云国士兵犹如席卷而来的狂风暴雨,龙卷风一般,一路砍杀破阵,打破一个又一个城池,一天时间,血战百里,直接进入奉月国天域城中。 而反观北方战况,一路平静,掀不起半点涟漪,在奉月国眼中,轩辕帝国还是同盟国,他们并没有设防太多,他们如何知道,他们自认为是同盟国的一方,竟然与对手一同攻入自己的国家,一路上,
除了敲开城门杀了满城守军之外,扣关入城之后,一路上慢慢悠悠,扛着旗子,喝着小酒,谈天说地的,晃晃悠悠进入天域城中,与紧赶慢赶的辽云国,同时进入。
丞相孔廉生携贴身侍卫李沁儿,骑着马,跟在辽云国的队伍中,缓缓走到自己的队伍面前,大将军单膝跪地,行礼问好,如此,两军回合,开始了一个帝国的灭亡。 多年来,这是第一次大规模的四国战争,虽然离越与轩辕长年征战,但为的不过是粮食与衣物,两方就算有边境线上的你进我退,但从没有太大的更替,因为这两大国的征战,这才让辽云国与奉月国
有了可乘之机,勉强得到几十年的休整与壮大。
可是如今,局势已千变万化,离越皇权更迭在即,奉月野心勃勃不甘于偏安一隅,辽云国也被迫反击,百姓又面临一波腥风血雨。
“报……”奉月国京都,龙阁中,皇帝脸色沉重,众位大臣焦急四顾,议论纷纷商议对策,当龙阁中众人听到侍卫传来的报声之后,同时精神一震,双眸痴呆的看向门外。 小兵手中举着一个小竹筒,竹筒上沾满鲜血,那是将士们拼死传回来的消息,扑通一声单膝跪地,小兵双手托着竹筒,满面悲戚道:“启禀皇上,西北奏报,十万大军,全军覆没,死伤无数,死亡者,
不知,生还者不知,生者尽数被俘虏,北关奏报,城池尽失,轩辕帝国与辽云国大军,皆在天域城中休整!”
“什么?”
阵阵惊呼传来,皇帝更是一脸惨白,喃喃道:“片刻时间,朕竟然尽失西北,北方国土,天域城,是我奉月最繁华的一座城啊,怎么会这样!”
小兵仍旧跪在地上,双手举着竹筒,皇帝身旁的太监下阶,双手恭敬接过竹筒,小兵,双手离开竹筒的瞬间,顿时吐出一口鲜血,晕厥过去。
“快,传太医!”奉月国师郑年忙挥袖招呼。 皇帝双手颤抖着打开竹筒,目光在里面巡视一圈,手中染血的宣纸飘落在地上,双眼空洞,仰天悲呼:“天要亡我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