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六十六章 不早朝
“嗯?”静荷歪着脑袋,乜斜的看着她,鼓励道:“快些,你现在是新郎官,大胆点!”
“啊!”成敏低头,害羞之下是在抬不起头来。
楚青云在一旁笑的犹如开花了一般,嘴角都快咧到耳朵后面,看着成羞涩,不由急的花枝乱颤。
“快点,快点!”静荷催促。
“还是我来吧!”楚青云急切,而后走上前去,抱住成敏,低头就要吻上去。
“慢着!”静荷阻止:“青云,你是小媳妇,哪有新娘子如此大胆放肆的,矜持点,站着别动!”
两人已经相拥在一起,楚青云成敏的唇只有不到三尺的距离,只要成敏抬头,稍稍抬脚,便能吻上楚青云唇。
终于,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之下,成敏缓缓抬起头,闭着眼睛,飞快踮起脚尖,轻轻一吻,如蜻蜓点水一般,一闪即逝。
但,只这蜻蜓点水的一点,便足以让他心动,楚青云目光呆滞,目光痴痴的望着怀中女子,一时间忘记了时间,地点,他深情低头,吻住成敏的红唇。
“哄”的一下,成敏的脸色爆红,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死的,瞬间空白一片,长长的拥吻,成敏失去了励志,本能的回应。
当他们重新醒神,想起房间中还有其他人的,羞涩四顾的时候,却发现,房间里已经早已空无一人。
“他们走了?”楚青云欣喜。
“肯定要被他们笑死了!”成敏羞涩,脸色爆红。
“爷的相公啊,咱们洞房吧,奴家等不及了呢!”楚青云捏着嗓子,说道,表情抚媚而又妖艳。
“……”成敏瞪大眸子,双手僵硬,有种上不上下不下的感觉,她这是不是自作孽不可活。
“相公,来,奴家服侍您宽衣吧……啊啊啊啊!”这第二句,楚青云捏着嗓子,拿着花旦的强调,拉长了声音,唱到,边唱,边弯腰下来,去解成敏的腰带。
成敏连忙紧张的抓着腰带,死死不放手,脸色通红的看着他,而后退后两步嗔道:“老实点!”
“相公,让奴家来服侍你吧……啊啊啊啊……”他继续唱,双手不停的扯腰带。
“哼!”成敏脸色变了变,突然目光锐利的盯着楚青云,良久道:“既然是爷的娘子,你先脱了再服侍爷!”
“嗯哼……”楚青云点头,于是,抚媚咬唇,一脸春光乍现,动作矫揉造作的,缓缓脱下外衣,一层一层的只留下里衣,那模样比勾栏的舞女都抚媚。
一夜注定癫狂。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不早朝啊不早朝,于是,当第二天艳阳高照,天还未亮,一众朝臣纷纷来到勤政殿旁边的各个职位办公,并且将每天需要呈报的事情,呈报给双王进行处理。
西都刚刚算是成立,需要的事情很多,每天堆积如山的事情,人人焦头烂额,可是,他们的王,却久久不见身影朝臣们去请,却被宫女以双王还未醒来给打发了。 日上中天,大臣们齐齐聚集在最靠近双王府邸的北侧大门前,齐齐商量对策,最后,这个任务说来说去,落在孔廉生身上,孔廉生笑了笑,摇头,让大臣们回到自己
工作位置,并且大笔一挥,唰唰唰干净利落的处理事务。
众人看着楚青云如此霸气利落的处理事情,干脆果断,羡慕不已,不愧是传说中最年轻的丞相,才华横溢,名不虚传。
第二天,皇帝皇后同时出现在勤政殿,宣布不日班师回朝。
众臣惶恐,随即又开心起来,纷纷松了口气。
“皇后娘娘,你们明天要走了啊!”成敏与楚青云两人来到听风别院,成敏留恋的看着静荷,“不能多呆一段时间吗?” “我们出来很久了,况且,这次回去,并不是直接取道回轩辕帝都,还要绕道辽云地界和奉月地界视察,巡视之后,再回帝都,如此一来,颇费时日,若不早些,怕赶
不上我娘亲的生产之日了!”静荷解释。
“生产之日?”成敏疑惑。
“是的,我娘亲,老丞相府的夫人,怀孕已经快十月了,马上就要生产,我担心她年纪大生产会有变故,一定好回去亲自陪着。”想到这里,静荷颇为担心。
“哦!”点点头,成敏不在挽留。
“我们走之后,你们也要准备启程,这大婚,还是要帝都举行一次!”静荷笑容满面的道。
“这么说我们很快就要再见了?”成敏欢喜!
静荷点头:“对,没错,除此之外,到时候朝廷会分来能干的朝臣,为你打理一切。” “太好了,经过这几天的事,我终于知道,当这个王,也不是一件开心的事儿,什么都要我做决定,如果不是孔丞相在,我早就郁闷而死了。”成敏长叹,而后她小心
翼翼地看着静荷,又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一言不发,坐在旁边默默喝茶的楚青云,小心翼翼地问:“能不能……能不能让我做一个闲散的王啊,不管事的那种。”
“好啊!”静荷点点头,同意。
“真的?”成敏目光一亮,欣喜!一旁的楚青云歪七扭八的坐着,也只是懒懒的挑挑眉,一脸不屑。
“真的,只要你俩有了后人,让继承人帮你们管理,你们两个不就可以逍遥快活了吗!”静荷挑眉,促狭一笑。
“啊,讨厌!”成敏红了脸,不再问。
“这个好,这个好!”楚青云蹭的一声站起身来,开心的握着成敏的手,开心道:“那我们回去,赶快生一个!”
“去!”成敏脸色更红了,“正经点!”锁着,狠狠瞪了他一眼,满脸威胁。
乖乖坐好,楚青云腰一软,又躺在椅子上,不语,扣指甲。
这些天以来,他是最轻松的,他每天除了吃喝玩乐之外,还是吃喝玩乐,要么就是在房间里睡觉,要么就是在处理公务的书房冥思。 众人只当他不存在,谁也没指望他这个浪荡子能作出什么功绩来,没有了他啰哩啰唆,反到省事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