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一枚尾戒
江梨笑就跟着厉景回到了厉家,坐在车上,江梨笑制止了厉景发动汽车。
“为什么这么冒险来救我。”江梨笑的杏眸里带着动容,下巴磕在厉景宽阔的肩头,紧紧的抱着他,感受着他胸膛的跳动。
“因为你是我的最爱。”厉景在江梨笑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吻。
江梨笑对厉景的依恋更深了几分。
他就是一个传统的男人,恨不得把自己护在他的羽翼下,自己一有事他肯定就会第一时间的冲过来,叫人安心。
突然想到一件事,江梨笑挣扎起来看着厉景道:“这件事不要告诉小言。”
“嗯?”厉景疑惑的轻哼。
“这小家伙现在都跟你学的,现在都会教训起我来了。”江梨笑觉得自己这个妈咪当得也是越来越没有什么地位了。
“所以你不应该表现一下吗?”
“怎么表现?”
厉景直接用行动告诉了他,他点了点自己的脸颊。
江梨笑就凑近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了一个吻,“那这个就算是报酬了。”
“要不然你还想要怎么报答我呢,以身相许,还是再给我生一个孩子,看来我接着要努力努力了。”厉景浅笑着。
江梨笑听他说到孩子一张脸忍不住皱了起来。
怕厉景努力了许久都是空欢喜一场,她攥着厉景的手就把曾医生检查的结果告诉了厉景,只是把当初曾经难产的事情瞒下了,曾医生给她开的单子都没拿回来。
“没关系,你已经带给了我小言这么好的孩子了。”厉景那只还好的手摸了摸江梨笑额前的碎发。
江梨笑抿了抿唇,仔细的看他脸上的表情,“真的不想要女儿了?”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哟,这么佛系。”江梨笑轻轻的推搡了厉景一下。
厉景勾唇道:“那你还是不要告诉小言了,他念叨了几个月的妹妹呢。”
江梨笑撅了撅嘴,听着他的话就有点不高兴,说的自己好像真的不能生了一样。她轻轻的靠在厉景的肩膀上目光看着自己的鞋尖。
等她把身上调养好了怀一个吓死他!
忽然她的眸子看到了脚边的一个东西,是一个发亮的小尾戒。
一个特殊的形状,镶嵌着一颗小水钻,还不是真钻。
“这个是什么?”江梨笑捡起来看着厉景,问道:“你车上还有女人坐过吗,还坐在副驾驶?”
“是啊,女客户是不少的。”厉景看到那个尾戒眼神深邃了一点,随口的说着。
江梨笑看他镇定的很,想了想天策涉及的产业确实不少有女人也是正常的。
“不过你的女客户都是富婆,怎么会戴这种水钻的尾戒呢?”江梨笑拧着眉头问道。
厉景拧着眸子提醒江梨笑:“这辆车也不是我一个人在开,或许是阿男新教的女朋友呢,我可没说这车他不能载别人。”
“难道他,也不是没可能。”江梨笑本来就沉浸在对厉景的感动当中对他说的话自然没有什么好怀疑的。
她就把这个尾戒放在车子的凹槽处,如果阿男看到了会拿回去还给那个女孩子的。
厉景瞄了一眼江梨笑放戒指的位置,踩着油门就把江梨笑送回了家里。
“你不跟我回家吗?”江梨笑下车才发现厉景没有下来,就特意的绕到了他在的那边同他说着话。
厉景点了点头,“公司还有事情要处理。”
“你的手……”江梨笑咬着唇她有点不想厉景回公司。
“没事,不过是小伤,外科医生你难道看不出来嘛。”厉景回了一句。
江梨笑扬着柳眉,伤是小伤,但是厉景是她的心上人,这一切自然就变得没有那么的寻常了。
他看着厉景有点执拗的样子,就不说了,这伤确实不是什么严重的伤。
江梨笑就目送着厉景的车离开,厉景一直驱车到了一个小公寓。
公寓楼看起来有点老旧,厉景的车开进去还引起了一阵骚动,他没有管那些围观的人,下车就直奔他的目的地。
“叮咚叮咚!”
房里一个女人走出来开门,她的脸色依旧是苍白的,却温柔的看着厉景,“事情已经解决了吗?是不是你的妻子遇到麻烦了。”
“我的事你还是不要过问了。”厉景就站在门外没有要进去的样子。
女人分外的不解,本来出去之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直到厉景拿出了一枚尾戒在她的眼前。
女人的脸上浮现出光彩,眼眸底带着回忆,“这个是你十六岁走之前买了送给我的,我一直收着,前几天不知道掉哪里去了。”
“是吗,不是之前我送你去医院复检的时候你掉在我车上的吗?”厉景凝视着他,黑眸里充斥着怒气,“放了十几年的东西一下子就丢了,还是刻意的?”
女人昂着头看着厉景拳头握紧。
“你,你在怀疑我……”
“没有,只是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出现了。”厉景暗示了一下。
女人抿着唇从厉景的手上接回了那枚尾戒,一行清泪就落了下来,“要不是那时候去复检的时候我生怕有后遗症也不会粗心的把这个掉在你的车上。”
“恩,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厉景沉着脸道别。
“不能留下来陪陪我吗?”女人紧紧的拉住了厉景的胳膊,脸上的表情里带着苦求和奢望,奢望厉景留下来一下。
“不能!”厉景坚定的摇头拒绝,“最近公司也挺忙的,我的妻子也在家等我一起吃饭,眼看着快过年了这几天我都不回来了,如果钱不够我打给你。”
“够用的,你上回给了我不少。”女人的手松了松,在厉景迈步的时候,她又问道:“我在w市里没有什么亲戚,我能不能和你们一起过年?”
“不能!”厉景拒绝之后就走了。
女人倚在房门口看着,直到厉景的身影彻底的消失。
她的手死死的扣着门框,厉景应该是她的才对,为什么偏偏在她差点死掉的时候才见到了他,而自己已经三十多岁了,有什么年轻的资本和外面的人争。
甚至连那个本来应该属于她的位置她也只能远远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