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都想变成裙下之臣?

  她点头:“我知道,所以我才让你去保护他,我不知道二叔能查出什么,但是我知道,文一通绝对不能出事。”
  “若真是他向楚绝尘高密,泄露了你的身份?”
  灵犀眼中凌然的笑说:“那我也认了。”
  “呵。”青木叹息冷笑:“真不知道你要做什么,难不成,你喜欢上了他?”
  灵犀抿了抿唇叹息:“我这样做不是为了我自己,总之,文一通决不能有事,我就怕二叔那性子查到点什么会轻举妄动。”
  青木此时眼中有些怒气:“我可先说明,我去是为了保护他,若是我能力有限保护不周,你可别怪我。”
  他说完,便要转身出窗户,灵犀立刻伸手将他拉住,眼中温然而笑:“青木,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我想说,文一通他不管做什么,都绝不会伤害我的,这一点我相信。”
  青木一脸嫌弃的甩开手,眼色微转的说:“谁关心你,别自作多情了。”
  灵犀浅浅笑着,带着些轻微希翼的说:“我虽然对于不荒山的那些事没有一点记忆,但是我知道当年我们相识之时你一定不是这般冷漠的,若是我找回当年的记忆,你会不会变成从前的青木?”
  青木一下愣了,但随即便皱眉的冷哼:“你连我当年是什么样子都记不起来,如何知道我当年的性子,真是太可笑了。”
  灵犀咬唇清眨了一下眼睛,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担心,姐姐总有一天会想起来的。”
  他一下脸色变得很难看,甚至冷冽的说:“我绝不承认你是我姐姐。”说完,他深吸了一口气眼中决裂的飞出了窗外不见了人影。
  灵犀一愣,他怎么这么生气?
  喝了药后,她便关上了窗户躺在了榻上,整个夜里,似乎梦里有一个少年在面前不停的出现,可是她却看不清他的脸。
  凭着那身影,她却依旧能喊出他的名字,她一直在张皇的呼喊着:花流哥哥----花流哥哥
  没有回音的身影依旧在徘徊者。
  直到梦醒-------------------
  一直到了落梅节这一日,灵犀都没有问过这个节日是做什么的。
  因为这不过答应是晏今朝的来的,她并不在意。
  所以当怀香一脸意味深长的问她:“小姐,你就不想知道这落梅节是做什么的吗?”
  她直接回绝:“不想。”
  她提着灯笼坐上马车,独自一人便提着八角灯走下马车去往了落梅桥边。
  整座桥身极长,桥下也不是湖,而是花海。
  此时的落梅桥,正应了它的名字一般,桥身两侧栽满了梅花树,此时正是梅花谢了的季节,所以漫天的梅花飞舞着,眼前尽是缤纷落英,恰如花雨馥郁此景如厮。
  走到桥边只是,看着那桥上竟然铺陈了厚厚的梅花花瓣,行人走过连鞋子都沾染了梅香,而那桥下,是栽种了满地无尽的曼珠沙华,开的灼灼艳丽如披嫁衣。
  灵犀提着灯笼,此时正是黄昏日落时分,处处皆是年轻男女,手中也都提着各色花灯。
  在桥侧下,还有锣鼓声响鱼龙舞,热闹的仿若年节一般。
  灵犀望向四周,看着周围人来人往越发的疑惑,怎么尽是少男少女?
  连一个挽髻之人都找不到。
  灵犀边看边走着,面纱下的脸越发无奈,这晏今朝到底在搞什么鬼!
  走到了桥中央,她俯身望着下面灯火阑珊映照出来的曼珠沙华,不是说,这花是黄泉之花的象征,种着不吉利吗?
  可是那样妖艳的花姿,也很难让人不喜爱。
  这般带着神秘又魅惑的花,她轻咬下唇的撑着下颚靠在桥上看着。
  远远看去,这个一身淡粉衣裙的少女身姿清俗的立在那里,手中一盏金色八角灯映着她身上薄纱通透,那面纱上的眉眼微微沉思浅笑。
  身侧飞舞着梅花花瓣,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看不清她面容的人但看着身姿便觉得整个画面如同画中仙子,与周围来往的俗世男女格格不入。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站了多级,直到突然闪来一人直接拉过了她的手便带着她往桥下走去。
  灵犀恍然回神的看着这个拉着她的人,带着一顶黑色的斗笠,斗笠的黑纱将他整张脸遮的严严实实的什么也看不到。
  而这个身材修长的男子一直将她拉着,不由分说的将她拉到了墙下蜿蜒处的地方,直接拦住了她的腰跳进了花海,脚下都是曼珠沙华,头上都是灯火通明一群看热闹的人。
  所以此时他们所站的位置,根本被人注意不到。
  她没有反抗,反而目光微滞的一直看着他。
  除了露出来衣服下摆的淡紫色,她根本从其它地方分辨不出这个人到底是谁。
  楚嶙峋此时掀开黑纱露出了一张没有戴面具魅惑无疆的脸来,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此时发呆的摸样:“怎么,还想去桥上等着你的如意郎君与你交换灯笼吗?”
  灵犀依旧发神,根本没有听到他说的话,此时怔怔的看着他的黑色斗笠,不禁伸出手碰到了他的黑纱。
  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席卷心头,满眼全身,脑中一片窒息的迷茫,如同置身海水中想要挣脱什么束缚一般。
  楚嶙峋握住了她的手,眼中冷然:“当日晏今朝让你来此地,本王还以为你要是知道了这是什么地方便不会来,没想到你还是来了,怎么,一个楚绝尘一个文一通都不够,现在连晏今朝也想变成自己的裙下之臣吗?”
  他的话她根本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灵犀懵然闭眼,脑中一片痛意的捂着头皱着眉头,脑中真的有什么东西要蹦出来了一样。
  为何突然有这般感觉了?为什么?
  脑中闪过一个身影,戴着黑纱斗笠的人-----那个不荒山的少年-----季花流。
  那层记忆,仿佛就隔了一层膜,只要捅开她就什么都记起来了。
  可是,怎么都捅不开,脑中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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