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跟我在一起
乔竞轩看到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好心劝说:“别闹了,堇儿,我真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你怎么就不能相信一下我呢?”
乔堇不理会他,直接将他当做空气。
没有人过来给她送车子过来,乔堇怼着他脖子的手,更加用力,完全不管自己这样的动作是不是会让对方脖子上的伤口越来越深。
“你的命就那么不重要吗?”乔堇开始变得有些慌张,威胁乔竞轩好像没有任何作用。
“我的命什么时候重要过?堇儿,你从一开始就搞错方向,拿我来威胁别人,没有用的。”乔竞轩冲乔堇笑,还故意凑上去,让她手中的玻璃碎片,完全不怕将他的脖子给割破。
反倒是乔堇被他的这个动作给吓到手抖:“你在做什么?”
“你不是想要我的命吗,我那么爱你,当然愿意给你这个机会,只是你不要害怕,直接往这里来。”乔竞轩突然伸出手,抓住乔堇的手朝着自己的脖子更加用来的按下去。
乔堇吓一跳:“你疯了吗?”
“我是疯了,谁让你对我这样不理不睬,还要来伤害我,我爱你呀,你明明知道,却不愿意回应我的感情,我很痛苦,还不如死了算了。”
原本以为绑架,结果发现其实不是,而是小两口在闹呢。于是从一开始大家都很紧张,到现在突然转变了画风。
围观群众开始各种起哄。
“两口子就没有必要闹成这样了呀,脖子都出血了。”
“哪里有两口子不吵架的,男人都给你弄那样,就算了吧。”
这些人好像瞎了一样,完全看不到乔堇身上的狼狈,而是一个劲的要求乔堇原谅身边的那个男人。
“你们闭嘴。”乔堇被逼到疯了一样大喊了一声。
“怎么这样凶。”
“难怪会将男人弄得那么狼狈。”
乔堇冷冷的对乔竞轩说:“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是吗?”
“不是,我只是想要带你回到我的身边,以前我没有对你说的话,没有对你做的事情,我都想要做。”说完,快速将乔堇手中的玻璃碎片给抓住。
这让乔堇完全没有戒备,被抓住碎片之后就没有办法重新获得机会,于是她反过来被制服。
乔竞轩将她的手扭到背后,一脸愤怒的看着乔竞轩,可惜人家一点都不怕,抓着乔堇上了车子,扬长而去。
乔堇知道,自己可能真的没有办法从乔竞轩的手里面逃走,为什么那么长的时间里,陆栖寅却不来,真的跟他们所说的那样,那个男人顾着跟岑芷芙在一起了吗?
“哥。”乔堇终于忍不住开口。
一旁的乔竞轩对她的称呼,非常满意,还有一些错愕的意思:“堇儿,你终于还是愿意喊我哥哥的,对吗?”
“我到现在还愿意喊你一声哥哥,是因为你一直以来对我真的很好,我这个人欠了你的,但是你害死我爸爸的事情,又是事实,我不可能原谅你的。”乔堇不知道是累了还是怎么样,说话的声音非常轻。
看着乔竞轩的眼神也看起来很是疲惫。
乔竞轩无所谓的摆摆手;“对付爸爸之前,我已经知道,在你知道真相之后,会对我多么的怨恨,实话告诉你,我无所谓,只要可以随时随地看到你,我就满足。”
“我不想看到你。”
“这件事情还真的没有办法由着你,以后你都会待在我的身边。”
乔堇要疯了:“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被带回到乔竞轩家里的乔堇,被一群佣人弄去捣鼓了一番,被穿戴上洋娃娃的装扮,再送到餐厅,乔竞轩已经将自己打扮成王子的样子。
乔竞轩看到乔堇被送过来之后,双眸中跳动着一抹疯狂的光芒:“真好看。”
乔堇被带过去坐在乔竞轩的身边,他无比温柔的看着人:“我做梦都想要跟你过这样的日子。”
真是疯子。
乔堇眉头皱的非常紧:“什么时候放我离开。”
乔竞轩闻言深深看了她很长时间,拍了拍手。
一群人进来,在她的面前开始安装投影机,少顷,安装好的投影机,所呈现出来的画面,让乔堇无法淡定。
画面上,所看到的是陆栖寅搀扶着岑芷芙从车子里下来,然后进入到医院里的画面,从上面的时间像是可以看出来,这是现场转播。
“他们……”
“如你所见到的,陆栖寅带岑芷芙去医院,根据一些小道消息传来,岑芷芙去的妇产科。”
岑芷芙有孩子?
谁的?
“看到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你很想知道孩子是不是陆栖寅的?很抱歉,我也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乔竞轩幸灾乐祸的很。
乔堇心里很乱。
完全不知道陆栖寅跟岑芷芙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口口声声说两个人什么关系都没有,事实上,从种种迹象就已经表明了一件事,他们很亲密。
“堇儿,好好跟着我,我可以让你每天看到他们两个人的直播。”乔竞轩的语气具备蛊惑性。
乔堇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答应,犹豫中,乔竞轩继续说:“若是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会强求,只是我需要告诉你的是,我不会放弃得到你的认可,你不愿意看陆栖寅跟岑芷芙,那好,我让你看看你的孩子。”
若孩子的生活轨迹,真的让乔竞轩给掌握到,只能说明他们现在非常危险。
“这些你是怎么做到的?”乔堇问。
乔竞轩却笑的非常得意:“别问这种问题,问我也不会回答,你只要记住一件事,我不会放弃你就好。”
“你是变态的。”
乔竞轩笑:“你现在才知道?不过不晚,我善意提醒你一句,疯子不可以随便招惹。”
“你无法得逞的,就算你真的将孩子们的生活视频弄到,那又怎么样,陆栖寅的手段你是没有见识过,我劝你好自为之。”
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半点底气。
乔竞轩看起来更是得意:“尽管来,我现在还真就不怕他来,就怕他不要你,不愿意为了你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