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车啊震算什么,听过棺材震没?

  阿彪跟丁少说的话,至今仍在我脑海中盘旋。
  他当时一脸猥琐,说:“我办事,你放心,那药已经混在矿泉水里了,只要喝上一小口,就算是贞洁烈女,也会变成银妇荡娃。保证丁少今天能生米煮成熟饭爽翻天。”
  所以,我敢肯定,此时此刻,江雨寒不是热,她是“痒”。
  今天我走了桃花运。只不过这桃花运来的实在太不是时候了。
  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女鬼凄厉幽怨的笑着,已经进来了。
  偏殿中的温度似乎一下子降到了冰点,我连心里都冷得有点哆嗦。人家江雨寒这会儿“胆儿真大”,完全不在乎外面有一只女鬼还是两只女鬼。
  她越加不安分,扭着小蛮腰,极尽妩媚妖娆,一只小手在我身上胡乱的摸着,一只小手则是拉着我的手直接覆盖在她胸上。
  大!软!有弹性!
  手感超级好。
  说句没出息的话,我觉得我鼻血都要喷出来了。这种仙女一样的姑娘,搁在平日里,漂亮得属于我意\淫都意\淫不到的程度。现在,却在我身子底下,娇喘吁吁,辗转承欢。
  城市里的姑娘就是水嫩。那皮肤,白里透红,吹弹可破,掐一下说不准都能掐出水来。
  好吧,现在不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必须要安静下来,屏气凝神,躲过外面的女鬼寻找。虽然我也知道,隔着一层棺材板,恐怕没什么卵用,但总不能因为这样,我就放弃治疗啊。
  求生意志,会让人抓住每一个渺小的机会。
  我悄无声息,翻身把江雨寒压在身子底下。
  两条腿压着她的两条腿,两只手控制着她的手腕,身子紧紧贴着身子,江雨寒仍旧骚动不安,不过她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怎么可能有我的力气大?
  她动惮不得了……
  运气真好,外面估计也是个粗心女鬼,在房间里溜达一圈,脚步声越来越远,听声音,已经到了偏殿门口。
  可就在这时,江雨寒作怪了!
  这妞被我控制住手脚,动惮不得,但是能说话啊。
  她一双美目水汪汪的,特迷离,小嘴软润,芳唇轻启,痴痴呓语:“我要……”
  女鬼的脚步声忽然间停下。那凄厉幽怨的笑声,再次响起来。
  她回身了!
  重新来到偏殿之中,阴森悠长的声音响起,就好像猫戏老鼠:“我看到你了……嘻嘻……我看到你了……嘻嘻……我不会放过你的……”
  知道我现在什么心情么?
  我心里有成千上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我瞪着江雨寒,心里骂道:你要,你要,你要个J(屏蔽)B啊!
  不能再让这妞发出声音了,必须堵住她的嘴。
  我的双手抓住她的手腕,腾不开。
  我现在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只有脑袋了。
  得!别废话,非常时期,只有用非常手段了。
  我毫不犹豫,冲着这小妞红润的嘴唇,狠狠的亲了上去。
  三舅姥姥的!
  那个阿彪,到底下的什么药?劲怎么这么大?
  江雨寒似乎很享受我的粗鲁,竟然非常迎合。小舌头伸进我嘴里,与我纠缠不已。
  忽然间,棺材盖一声清响。
  我吓的心脏猛地一抽,以为女鬼发现了我们。
  可是好半天后,女鬼也没打开棺材盖。她似乎爬上了棺材,不笑了,在那轻轻啜泣。
  搞毛线?
  棺材五块板,除了盖子,是三块长板,两块短板。三长两短。
  前面的那块短板上,有一条小缝隙。就在我眼前。
  我透过缝隙往外望去,近在咫尺,隔着一块棺材板,看的清清楚楚。那个女鬼,肯定是坐在棺材盖上,两条腿垂下来,一袭红裙。而脚上,踩着一双绣花鞋。
  小巧精致,上面绣着鸳鸯戏水。
  那双绣花鞋就在我面前轻轻的晃啊晃,让我想起来村里老人说的故事,阴风吹过,太清宫大殿中,三十多个吊死的道士,轻轻的晃啊晃……
  我心里冲着女鬼喊道:快走啊……在这里哭你妹啊……赶紧走啊……
  女鬼却没走,不但哭,还唱起了歌。
  声音幽怨,唱腔如泣如诉,好像唱的是一首古代诗词。
  必须给你们看看这首词:
  浅酒人与共哟……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颤……微痛红涌……试与郎更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疯狂……动动动……臀儿甩臂儿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这是啥?
  我在棺材里听的都有些懵比了。我没正儿八经的上过学,但被巫老三逼着,也是背过唐诗宋词三百首的。
  这词也太艳情了点吧。
  啥动动动的?啥痛痛痛的?啥臀儿甩唇儿凑舌儿弄的?啥啥啥?这到底是个啥情况?
  这女鬼是唱她自己原来的故事呢?还是唱棺材里我和江雨寒的情况?
  就在这时候,江雨寒忽然特冲动,想翻身在上。
  这妞估计是被我亲的更加冲动了。小脸绯红,美目迷离。亲吻显然已经满足不了她。这时候必须要采取点别的措施。
  不采取措施不行啊。
  你听说过车\震,甚至也听说过马\震,但今天,如果我不采取措施,你估计就能见识到棺材震了。
  江雨寒挣扎不停,到时候我俩在其中纠缠,棺材摇摇晃晃,女鬼发现不了我们才算怪了。
  但采取什么措施呢?
  一个人饿了,你要给她吃的。一个人冷了,你要给她衣服。一个人困了,你要让她睡觉。一个人生病了,你要给她抓药。
  对症下药!
  没错,就是对症下药。
  江雨寒痒了,我要帮她挠挠。
  有一次,孙寡妇一个人在附近的水潭里洗澡。她也痒过,我偷看了她整个“止痒”的过程。
  我用左手控制住江雨寒的两只手,腾出右手,伸出手指,往这妞下面摸去。
  她穿着牛仔短裙,里面是黑色的丝袜。
  我的手撩进她的裙子里,然后把她的丝袜往下拉了拉,把手伸丝袜里。
  我知道这么干不好,可是如果不这么干,你告诉我,现在咋整?
  冲出去和女鬼拼命?搞笑呢?人家可是整死三十多个道士的猛鬼,我这种角色,刚冒头,估计就能被活生生的掐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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