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石女

  我问道:“什么事。”
  高强说道:“还不是老样子,凯老大让我来见你,希望你能加盟咱们凯老大。”
  我摇头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么,这是不可能的,如果还是因为这件事来找我的话,就免了吧,我没兴趣。”
  高强没趣地摇摇头,从西装里取出一张红色请帖,递到我手里说:“天哥,这是每三年一度的‘黑道大会’,下星期四举行。希望到时候你能赏光。”
  “‘黑道大会?’”我接过那张请帖,没等翻阅,任雪从门外进来,一眼就见到我手中的那张请帖,震惊地走过来,说:“这可不得了啊,天迟,你已经是默认的一方老大了!妈的,你可真行啊!”
  在以前高强的小弟与任雪有过过节,所以二人一直不合,高强一见任雪来了,便告辞道:“天迟,那我就先走了,希望到时候你能赏脸参加。”
  派了一个小弟送走高强,我翻开那张请帖,上面很工整地写着四个烫金大字——黑道同盟。落款人一个叫“老习”的人。
  “你认识这个老习么?”我问任雪。
  她摇摇头,没好气地说道:“我哪够资格参加黑道大会,你是不是挖苦我呢?”
  我笑了笑,随手将那张请帖扔到一旁,说道:“那就让你去参加这次大会,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任雪愣了,半天才回答道:“好,好啊!不过,那天你干嘛去?”
  我指了指受伤的胳膊,说道:“你总不能让我这副德行去参加那个什么大会吧?”
  任雪狂笑,揽住我的胳膊,在我的腮边狠狠地咬了一口,很甜。
  不知在的,我总感觉有一股暗流包围在我的周围,一不小心就会阴沟里翻船,因为此事也顾不得别的,索性将隔壁的周围三栋别墅同时租了下来,每个别墅都分配了三十个小弟轮流看守。那四柄微冲也都被编入战斗序列。
  我看着别墅周围的明桩暗桩,只得感叹一声:“妈咧,这还是黑社会么,这他妈的跟打仗差不多少啊!”
  吕梁在旁嘿嘿一笑,说道:“本来这就是打仗嘛。”
  “来吧,就一次,一次就够了”
  “那怎么行,你的伤还没好,要等伤好之后才能‘那个’!”
  “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了,就这么一点伤怕什么。”我裤子里的某样东西已经搭起了小帐篷。
  任雪摇头连连,说道:“不要!”
  这丫头从第一天住进别墅之后,我连一次也没碰过她,但是今天不同。我可是喝了三瓶五粮液,气大着呢。
  “怎么能不要呢,你都是我老婆了,怎么还不让我碰啊!”我强烈抗议着。
  任雪哼道:“你们男人果然都是用下体思考问题的动物!不准碰我!”
  我连忙解释道:“这可不一样,莎士比亚曾经说话,没有肉体的摩擦,哪来灵魂的火花。为了让咱们的灵魂融合在一起,就来一次吧。”
  任雪‘噗呲’一声笑了起来,说道:“你可真行,我混了那么久还没见过你这样的人,连做爱都能说出一番大道理!”
  “嘿嘿,做爱的名称可是千奇百怪的,我现在告诉你哦。”我淫笑一声。将前些日子某个淫娃发给我的短信背了出来。
  “历史学叫繁衍,生物学交配,政治学叫淫秽,文学上叫云雨,法学上叫强奸,艺术上叫交融,哲学上叫互动,医学上叫性交,一般叫打炮,农民叫日比!怎么样,够学问吧?”我对上天发誓,如果英语我有这样的记性,不出半年我肯定过六级。
  说完,我轻轻揽住任雪的腰,另外一只手则是向上摸索着。
  我号称风魔万千少女,能使处女变成荡妇的色魔之手不知摧残了多少黄花大闺女,更不要提你一个个小的任雪了,看老子怎么将你就地正法。
  就当我伸手解任雪的纹胸时,我发现任雪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诡异,还死死咬着下嘴唇,眼中也泛着泪花。
  “你怎么了?”我非常不解地看着任雪,同时双手也停止猥琐的动作。
  任雪揽住我的颈,轻吻了我的嘴唇一下,说道:“天迟…其实……”
  我急了问道:“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到是说话!”
  任雪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她硬咽着说:“其实我是石女……”
  “什么?石女?”我顿时震惊的连话都说不出。
  虽然我的文化并不是很高,但我也知道石女是什么意思。
  “天迟,我是天生的石女,没办法与人做爱……对不起。”任雪将头深深地埋在我的胸口。
  “石女……”我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没关系,可以做手术,我有的是钱,国内不行,可以去国外,听说M国那边有最新的科技……”
  任雪呜咽道:“没用的,我除了外表是女人之外,没有女人的一点功能……不能结婚,不能生孩子,也不能……”
  “住嘴,别说了!”我感觉自己的眼眶也有些湿润,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竟然只能用来当摆设,越想我越是火大,不禁暗骂咒骂:“上帝这个老不死的家伙究竟在想什么?”
  “天迟,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明天就搬走……”任雪缓缓地走出门外。
  “你给我回来!”我厉呼一声,上前俩步,死死揽住了任雪。闻着她的发香,淡淡地说:“我爱的是你整个人,而不单是你的身体。”
  “从第一天看到你,我就对你产生了兴趣。当天我就发誓,一定要娶你做我的老婆。你现在不能这么不负责,就这样走了!”
  “我从十五岁开始就在社会上混,见过不少的女人,但是没有一个女人好像你这样。别走,我那么爱你!”
  不知是酒精刺激了我,还是被往事触动,或是两者都有,当晚我说出了许多深埋在心底的话。
  酒醒,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任雪不在,边上的被子叠的工工整整。
  我连上衣也没穿直接光膀子冲到走廊上吼道:“妈的,任雪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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