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去哪儿了

  这小傻子难道做了那种梦?
  严烈的眼神暗了暗,又低头吻住了阿阮,既然如此,他可不能冷落了娘子。
  阿阮又梦到了夫君终于不再喂自己吃的,不过他好像要吃了自己......
  她觉得自己是条脱了水的小鱼,小嘴张开,口渴极了,可是没有人给她喂水喝。
  好在突然有冰凉的东西靠近了她,她就缠着不放,生怕他逃走似的。
  严烈苦笑着倒吸一口气凉气,这小傻子怎么这么爱咬人。
  不过没关系,自己很快就能咬回来。
  不过一会儿,阿阮的梦又变了,她这条小鱼被端进了严烈的碗里,细嚼慢咽,最后被吃得连骨头渣子都没了。
  阿阮现在确实浑身都软得像没了骨头似的,她在梦里缠着严烈,真真成了八爪鱼。
  严烈轻笑一声,亲了亲阿阮被汗浸湿额头,“好乖。”
  阿阮已经蔫了,靠在严烈的怀里,连大喘气声都发不出来了。
  阿阮睡得很踏实,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严烈从书房带回了卧房里,只是第二天醒来时,床上又剩她一个人。
  青哥儿像昨天一样,在一边侍奉着夫人,她的表情还是向之前一样淡漠,但是语气却温柔了许多。
  阿阮坐在床边,任由青哥儿给自己把衣服穿好,小脸却皱巴巴的。
  青哥儿不知道夫人怎么不高兴了,也不好说什么,两人安安静静的。
  “夫君去哪里了?”
  阿阮想了半天,才想起可以问问这个穿青衣服的姑娘,她会不会知道夫君去哪儿了。
  青哥儿愣了一下,随机低下头来回话,“奴婢不知。”
  阿阮唉声叹气地捧着自己的脸,捏了捏,夫君怎么神出鬼没的。
  她被青哥儿带着去用早点,却发现那里今天多了一个人。
  秋小暖穿着一身黄色的衣裳,头发间没戴什么钗子步摇,只是点缀着几朵新鲜的石榴花,看起来倒也别有一番风情。
  阿阮愣了一下,然后有些拘束地坐在一边。
  她能感觉得到对方对自己的不满,好像自己抢了对方碗里的肉一样。
  阿阮虽傻,可是对人的善意和恶意能分得清清楚楚,所以就算严烈板着脸,她也不怕他欺负自己。
  秋小暖坐在一边,脸色非常不好,但是想到昨天严老夫人对众人的敲打,她也不敢明着欺负阿阮。
  只是阿阮每吃一样东西,秋小暖都要好似无意地说一句,严烈最讨厌这个了。
  这一顿饭吃得阿阮闷闷不乐,严烈才不挑食的,他昨天把自己给他夹的东西都吃光光了呢。
  可是阿阮什么都没说,这个人不喜欢阿阮,那阿阮也不要喜欢她。
  还是严烈好,严烈不会这么说阿阮的。
  严烈不在身边,阿阮的胃口都没了,她吃了一些东西,就跑回了房里,也不想出去玩了。
  秋小暖看着阿阮“仓皇而逃”的背影,心里暗暗得意,自己难道还治不了一个傻子么,她倒要看看,最后这严府的女主人是谁。
  秋小暖正得意洋洋地站在那里,却突然感觉门外有人在盯着自己,那目光冷得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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