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 别烦我
原来历昊鹏也有胆小的时候,看到历昊鹏的表现,温沫忍不住觉得,自己可能给他带来了麻烦,看来真是红颜祸水啊,虽然那句话自己不愿意承认,可是事情似乎就变得这么令人无法轻松的解脱了。
“你怕什么,不是有我在吗?历泽那个男人,就是喜欢脚踩两条船而已,他离不开祁柔,还要我回去,我凭什么回去?”温沫看着历昊鹏,只好爆料出自己的秘密,本来历泽去找她的事情,她是不想说给历昊鹏听得,可是现在,好像不说也不行了。
“不是小沫沫,我就不明白,你到底喜欢不喜欢历泽,为什么老是搅合他跟祁柔之间的破事呢?”历昊鹏也有点被弄的晕头转向的了,到底这几个人是怎么回事,一会要这样,一会要那样,他都不明白该怎么看待了。
温沫被这么一问,还真是就懵懂了,喜欢不喜欢?
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温沫还是觉得,你喜欢我你就不会去喜欢别人,可是你喜欢了别人,你怎么还要纠缠我,这也是温沫一直想搞清楚的问题,到底她喜欢不喜欢历泽?
“历昊鹏,我可不可以一个人安静一下,你回去吧?”不想被继续搅合的心烦意乱的,温沫跟历昊鹏道别,骑着自己的小电动继续前行。
历昊鹏看着她远去的背景,叹了口气调转方向开车离去。
生活依旧,节奏依旧,没有停留的那一刻。
温沫以为自己顺从忍让,厉泽看拿她没办法也就会慢慢撤离,从此离开她的生活了,可是她是这么想的,有人却不是那么想的。
某一天,温沫刚要上班,结果就在公司大门口遇到了一个不想看到的人,祁柔!
看到温沫,祁柔好像早就等在那了,对温沫还算得体的笑了一下,但是笑容之后马上就露出了一副好似贵妇上门找茬的样子。
“我可以跟你谈谈吗?”祁柔提出一个要求,让温沫有点意外。
温沫看了看手表,想要谈谈,当然可以,可是现在是上班时间,怎么谈?
“可以,不过我要跟我老板请假。”温沫淡淡的说,话音刚落,祁柔脸上得意一笑。
“不用,请假的事情我可以跟泽说。”祁柔说完拿出手机,很大气的给厉泽打电话,当着祁柔的面,那样子真是豪气自信的好像贵妇人一样。
就好像,温沫是个小三,抢了她男人一样。
温沫看着,心底冷冷的,脸上不置可否,既然贵妇人要跟自己谈谈,那就谈谈吧,而且还可以帮自己跟上司请假。
祁柔拿着电话走到一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但是,说话的时候故意避开温沫,说什么温沫也听不到。
只是最后听到她跟厉泽说了一句,“我知道了泽,晚点我去找你,今天我们一起去喝鸡汤吧,我看到一家新开的店,很不错的。”真是会生活啊,听到祁柔的话,温沫在心里冷冷的讽刺。
“走吧。”祁柔挂断电话,对温沫施展了一个高冷的笑容,温沫淡淡冷冷的看着她,走就走,正好她也有话要对她说。
温沫跟着祁柔到了厉昊鹏公司旁边的星巴克,要了两杯咖啡之后,两个人坐下,祁柔脱掉身上的真丝防晒外套,坐在那里姿态优雅,大概真是出身不同,或者是因为见多识广,在咖啡厅坐下的时候,祁柔的气质吸引了周围人的侧目。
更不要说脸上那精致的妆容,还有那副高冷的姿态,精致的面容下,那冷傲的气质总是难以掩饰的。
想比较祁柔的高冷,温沫就显得有些普通,只是温沫的气质是那种清纯中带着一点柔美,淡中透着浓郁的感觉,需要慢慢品味。
当然了,温沫不喜欢祁柔那种高冷贵妇的姿态,所以穿衣打扮上面,总是以舒适搭配合适为主。
“我知道你跟泽的关系,在我重新回到他身边之前,听说你跟了他一阵。”祁柔用葱白的手指搅动着咖啡杯里的咖啡,说的话听起来都味道不一样。
“什么叫跟了一阵子,很抱歉祁柔小姐,我不喜欢你错误的用词,我确实在你回来之前跟厉泽相处了一阵。”温沫靠在舒服的椅子上面,眼神充满了冰冷跟犀利,这是她很少对外面表现出来的样子,甚至连厉泽都没有看到过,她如此冰冷锐利的眼神。
她今天打算拿出来对祁柔用,是因为她的骨子里真的很鄙视祁柔这种女人。
“随便你怎么说好了,跟也好,相处也罢,只是我想告诉你,泽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所以我觉得这么长时间来,你也看到了,他离不开我!”祁柔嗤笑一声,对温沫的犀利言辞表示不为所动。
“既然你那么有自信,还干嘛过来找我,难道要我帮你增加自信吗?”温沫翘起嘴角,露出好看充满魅惑的弧度,让祁柔有些惊讶,她以为温沫是那种看起来很好对付的女人,可是今天却发现,她不但看起来很妖,而且骨子里竟然透着一股很迷惑的感觉。
祁柔脸上的自信一下子没了,变得有些恼怒,但依旧强忍着保持着优雅的贵妇姿势。
“哼!真是好笑,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跟泽在一起,你的家世背景,哪一样都比不上我,你知道啊吗?”不得已,祁柔只好搬出现实来跟温沫对比,可是她却犯了一下莫大的错误,就是她根本不了解温沫,而且忘了温沫根本不是她!
“家世算什么东西,如果你喜欢用钱去讨好男人,只能说明你这种女人,真是没自信到极点,竟然倒贴!”温沫毫不客气,对祁柔的讽刺从一开始就很不留情面。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今天来也是为了给你留面子,不要以为仗着自己生了一个野种,就可以作为要挟男人的把柄,我告诉你,泽根本看不上你这种男人,不过是玩玩你罢了!”祁柔被温沫的话刺激的恼羞成怒,突然变得有些把持不住之前的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