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五十八 王强成长了(感谢XJ1989的挖掘机支持)
老黄夫妇两口子,一直等着转让烧烤店铺,然而,由于我之前得罪了张云飞,这家伙虽然没有找我麻烦,但是痞子的劣根依然没有任何改变。
他通过小弟放话出来,说谁他们要敢接手老黄的烧烤摊子,那么他就弄死谁。这么一搞,老黄夫妇就陷入了被动状态,转让的事情一直是无人问津。同时,胆小的夫妇二人,根本不敢在开店做生意,只能守在家里。
这么一弄,把老实巴交的两夫妇,整的是焦头烂额的。我呢跟他们提出,叫他们别怕,可是这两夫妇,还是不敢开张做生意。
就这样,两口子一直拖着,每天都在赔钱。而我呢,离开烧烤摊子后,就忙着找新的工作。我这人生性热爱自由,根本不想去东莞那些工厂里上班,不想做着那些机械化的事情,又加上没有毕业证,故而迟迟没有落实自己的工作,就在家里耗着。
如果换做之前的话,我耗着也没什么,毕竟那个时候,我人很堕落,对生活失去信心。但是,现在我不一样了,我渴望杀出一条路了,渴望创造新的生活,渴望改变这一切,所以我每天都是不安的,特别是看着叶小诺和楚天浩忙忙碌碌的去上班,抱怨上班苦之类的,我就感到自己落后于人家了。
情绪低落的我,这天晚上就去到老黄的铺子里面,想和这大叔聊聊。他这人虽然老实,但是总是能说一些朴素的道理,我呢希望通过和他的聊天,改变自己的思维方式。
是的,这很正常,人年轻的时候,难免遇到弯路,但是有人指点,你会发现自己,进步很快。
只可惜,去到老黄的铺子里,原本还算乐观的两二老,却陷入了哀伤。我询问着说:“黄叔,今天怎么地,咋还抽上烟了呢?”
没错,老黄平时节约,从来不抽烟,还多次劝我,把这玩意儿给戒掉。可现在,一包黄鹤楼烟,已经抽的只剩三根儿了。
“老头子,你抽啥啊,给我。”老黄的媳妇把烟给拿走了,老黄沉默不语。
我问起来,说:“阿姨,你们是不是遇到什么问题了?”
我这一问呢,心直口快的大妈,就讲了起来,一把泪一把痛的说着:“哎呀,原本想着把铺子转让出去,然后我们就回家,可没想到.......”
说着说着,老妇人就哭了起来,我听着这些话,心里很是难受。想想看,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们会这样吗?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们会失去赚钱的机会吗?
“黄叔,我对不起你们。”我道歉起来。
老黄说着:“王强,你莫这么说,你当时也是出于想帮忙的嘛,我们不怪你。没关系,这店铺实在打不出去,那我们就去打工算了。”
哎呀!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可是老黄他们家的这本经,都是因我而起啊。个老黄聊了一晚上,他都是在诉苦,我听的很是纠结。
回到家后,我躺在床上,思索着该怎么帮助他们。我总感觉自己罪孽深重,害了他们,于是我心里就想,要不我自己把铺子给接下来得了。
可是,我接下来,能经意的了吗?
还有,我现在也没这么多钱去接手啊。你们可能不知道,爸爸被阿海弄死后,他的所有资产,都给毕瑾那骚娘们儿抓走了,留给我的就一张一万多块钱的银行卡。
纠结,真的很纠结,但犹豫了一晚上,我还是决定,这事得让我自己来承担,我必须接手。就像父亲跟我常说的:男人,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得有担当的精神。即便是你再穷困潦倒,你也不能丢失做人的根本。
想到这里,我拍案而起,马上从床上坐了起来,自言自语的说着:爸爸,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
第二天,我就去找了老黄夫妇,跟他两说了这事儿。夫妇二人一听,就笑了起来,老黄露着黑牙齿说:“王强,我晓得你想帮我们,但是我们两口子,怎么可能转让给你嘛。你接手了,那飞哥又找你麻烦,我岂不是坑了你吗?”
“不,黄叔,话别这么说。你放心好了,张云飞是不敢动我的,我认识长安派出所所长。你这铺子转让费要多少,你给我报个数。”我直白的讲了起来,非常的果敢。
老黄根本没给我报数,我自己也知道,即便是有刘警官在,张云飞等人肯定还是会找各种麻烦给我,但这算的了什么呢?
男人不闯,就只有堕落!男人要想成功,就得披荆斩棘。
在询问无果的情况下,我咨询了下周边的店家,算了一下,老黄的铺子转让费加一年的租金下来,差不多要十三万。
十三万,这不是一个小数目,我现在银行卡里也就几千块钱了,我哪里去找钱呢?
对于这个问题,我其实没有太大的担心,因为我想到了刘警官,我认为爸爸曾帮助过他,我如果向他借钱的话,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于是,我买着水果什么的,就亲自去拜访刘警官。走在路上,我都在思考,见了他,我该怎么说话,怎样让他相信我这个十九岁的青年。
我突然发现在某个瞬间,自己变了,自己不再是那个校园里只晓得插科打诨的王强,而是一个为了生活平拼搏的年轻人。
想想看,要以前的话,我去找刘警官,肯定什么都不会买,也不会去思考人情世故这东西,但现在不一样了,我没有了一切,我必须独立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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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是这样,当时拥有的时候,你就会停滞不前,就会停止思考;当你失去一切的时候,当你遇到坎坷的时候,反而能让你成长。
“咚咚咚......咚咚咚......”我敲响了刘警官的房门。“咚咚咚......咚咚咚.......”
接连敲了几下,都没有反应,我有些纳闷,应该按照这个时间点儿,刘警官应该下班了。
可突然,我听到屋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刘警官的老婆说着:“怎么办?怎么办啊?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