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1 靳屿漠拜师
靳屿漠有些尴尬的笑了两声,扬起头,小嘴很甜的说道:“漂亮阿姨,你就是Mackie吗?你能不能教我弹钢琴?我很喜欢听你弹琴。”
周曼纯的心像是瞬间被什么东西软化了一样,本来还有些讨厌靳屿漠的她,此刻居然觉得靳屿漠还挺可爱的,或许是因为他的一句漂亮阿姨。
人,果然还是喜欢听好话,周曼纯也是。
“是啊,妈妈,你就教教小漠哥哥弹琴吧。”在周曼纯怀里的虞忻也主动帮着靳屿漠说起了好话。
周曼纯点了点头,忽然弯下身,放下了虞忻,对着靳屿漠温暖的笑道:“小漠,你先去弹首曲子给我听听。”
靳屿漠乖巧的点了点头,感觉周曼纯的声音有魔力似得,他总觉得自己在哪儿听到过她的声音,那是一股久违的安全感。
跳上琴凳,靳屿漠随意的翻开琴谱,弹了一首今天下午刚刚学会的练习曲,非常的顺畅,节奏方面也没出什么大问题。
周曼纯笑着说道:“嗯,不错。”
对于靳屿漠的演奏,周曼纯几乎挑不出毛病来,他孩子是不是遗传了靳北森的基因?果然天赋很高啊。
“漂亮阿姨,你是决定收我为徒了吗?”靳屿漠转过头,浓密的眼睫毛扑闪了两下,清澈的眸子眨啊眨的,像是星星一样耀眼。
“好,不过,我可是很严格的哦,练琴不可以偷懒,要持之以恒。”周曼纯摆出一副老师的威严姿态,她从未收过学生,就连这一次自己开琴行,都没有准备收学生,或许这一次,真的可以考虑手下靳屿漠吧。
“周老师你放心,我不会偷懒的。”靳屿漠一脸认真地说道。
周曼纯看了看时间,她基金会的业务比较繁忙,还有琴行的事情,也就礼拜三晚上有时间,她抿了抿唇道:“每个星期一节课,就定在礼拜三晚上六点,怎么样?”
“好。”靳屿漠一口气答应了,反正他没他老爸那么忙。
“嗯,那就这样,今天我还有事,先走了。”周曼纯抱起站在地上的虞忻,脸上带着点歉意的微笑。
“周老师,等下,我们谈谈报酬的事。”靳北森的眸光忽然阴暗了下来,冷峻的脸上如同笼上了一层雾霾。
周曼纯踌躇在原地,脚下如同灌了铅一样,只见靳北森已经迈开长腿走上楼梯去了,周曼纯也只好硬着头皮跟上。
“小忻,你和哥哥再玩一会儿,妈妈马上就来。”周曼纯放下怀中的虞忻,心里有几分不祥的预感,为什么,她总觉得靳北森不会轻易放过她呢?
靳北森直上二楼,来到了两人的主卧,周曼纯不紧不慢的跟在后头,两只手心紧紧地捏成了拳头。
主卧里的装潢一点都没变,就连摆设也是,床头柜上,墙壁上,仍旧挂着他们的结婚照,眼眶忽然变得红润起来,周曼纯着急的撇开视线,漂亮的杏眸里已然被一层氤氲的水雾所遮挡,周曼纯抬起手臂,抹去自己眼角的泪珠。
她的心,像是正在弹奏着一曲悲怆的《命运交响曲》一样,明明已经平复好的心情,为什么在再度来到这里的时候,又猛然的激荡起来呢?
“说吧,想给我什么报酬。”周曼纯恢复好情绪,冷静的说道,心里却多出一抹失落感。
靳北森一把搂过她,霸道的将她禁锢在怀里,一手温柔的捧起她的脸,灵活的舌头横扫在她的红唇上。
周曼纯根本来不及反应,居然被靳北森强吻了,她下意识的推开他,脸色被涨的通红,不行,她绝对不能做出对不起虞琛的事!她已经答应了虞琛要给他一个回答的。
“靳北森,你别乱来,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周曼纯胡乱的抹了抹自己的唇,心情跌宕的小鹿乱撞,她红着眼睛望着他,满脸委屈的样子。
“我乱来?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还没离婚。”靳北森挑眉一笑,盯着她的视线也变得越发的复杂。
周曼纯脸色一僵,关于这个问题,她已经咨询过千茉莉了,千茉莉是她和虞琛的御用律师,这三年,她没有输过一桩官司,但是这场官司,她却说处理起来有些棘手,甚至是对周曼纯不利的,因为她没有证据能够证明自己当年提出了离婚,毕竟这也不是啥风光的事,周曼纯也不打算上告法院了,还是和靳北森私了吧。
“有那么多女人喜欢你,你为什么非要缠着我,如果是因为你初恋的关系,我劝你还是算了吧,我和林星妍,真的一点都不像,你若是想通过她在我身上寻找那么一丝丝寄托,我劝你还是算了吧,靳北森,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呢?我们的孩子都死了,这一切,难道还不应该结束吗?”周曼纯眸子微眯,镇定的和靳北森谈着条件。
“游戏已经开始了,不是你想结束就能结束的,小纯,识相的话,立马乖乖去和虞琛离婚,你知道我的手段。”靳北森冷着脸,邪肆的笑道。
“你不爱我,为什么要耍我?”周曼纯恼羞成怒,忽然捏起拳头,狠狠地一拳砸在了靳北森的胸膛上。
“我对你一片真心,你都看不见吗?”靳北森忽然一把擒住周曼纯的手腕,阴鸷的眸子咄咄逼人的看着她。
周曼纯忽然清冷的干笑两声,“靳北森,你就当我死了,不行吗?”
她的内心有多少痛和爱,估计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三年前刚失去孩子的那段时间,周曼纯差点就得了抑郁症,或许是因为靳北森带给她的伤痕太深,以至于现在,无论他说什么,她都感觉他在撒谎。
靳北森深邃眼窝里的那双墨眸,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仿佛稍稍不注意,就会心痛的快要死去,她竟然说出那种话,就当她死了,靳北森没有怨恨她,只恨自己当初伤她太深。
周曼纯是不会忘记的,在她怀胎七月,靳北森和柳恩薰在英国暧昧的事情,从他睡衣里翻出来的一根头发,至今都是她心头的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