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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靖边横穿河套到银川,大概是六百里左右,如果是步兵推进,即便没有任何干扰,也需要十二天左右。
而这回两万大秦铁骑,因为没有后勤拖累,只用三天时间,便推进到黄河边上,进军速度之快,大出雅图的意料之外。
而这个时候,奇他特才刚刚完成克夷门以北地区的坚壁清野,然后下令放弃位于黄河“几”字形西北顶角处的兀刺海城,把所有兵马撤回了克夷门内。
接到秦军兵临黄河的消息的奇他特,安排好克夷门的防御之后,又马不停蹄赶回银川城,准备阻击东岸的两万秦军渡河。
他风尘仆仆,刚进入银川府后衙,他的妻子穆塔布就把他拉进偏厢里。
“什么?”偏厢里突然传出一声怒吼,很快就看到奇他特象头暴怒的狮子冲出偏厢,向雅图的房间奔去。
雅图神态稍显憔悴,突然看到奇他特冲进来,她刚要开口说话,奇他特一把巴掌就甩了过去,啪!一声脆响,雅图被这一巴掌甩得跌坐在地上,半边粉脸顿时红起来。
“你这jian货,该死的jian货,本大汗为了抵御敌人,在外头餐风宿露,你却在家背着我偷男人,我要杀了你这贱女人。”
奇他特怒不可遏,锵!拔出马刀,便向雅图的勃子砍去。
“大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听我说…”雅图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反身扑到奇他特脚下,一把抱住他大腿,凄声大叫。
奇他特的马刀停在了半空,神色俱厉地喝道:“jian货,别当我不知道,平时我就看你跟苏赫巴鲁那个畜生眉来眼去,现在你做出这样的事,还有什么好说。”
雅图心中又惊又乱,她急切地说道:“大汗,你千万不要听信馋言,我没有做对不起大汗你的事。大汗你想想,现在敌人大军压境,我x夜想着那么度过这个难关,心力憔悴,我就算要偷男人,也不可能在这个骨节眼上偷啊,大汗……”
雅图的话半真半假,真论来,前两天的事,与其说她与苏赫巴鲁通奸,不如说她是被苏赫巴鲁强j,当时的苏赫巴鲁就象发疯了一般,根本不管她说什么,就来了个霸王强上弓。
只不过事后,雅图不敢声张,还尽量掩饰此事,可万万没想到,还是让奇他特知道了。
她能猜到,一定是自己那位姐姐在递小话,除了她,不可能再有别人了。
“大汗,一定是我那位姐姐给你进的谗言吧,你怎么能相信他呢?她一直不满大汗宠爱我,处处想离间我和大汗的感情,大汗,为了表示我的清白,我宁愿一死……”
雅图说着,便去抢奇他特手上的马刀,向自己的脖子抹去,奇他特连忙用力一挣,夺回马刀,他听了雅图的话,满心狐疑,一时不知道该信谁了。
细细回想起来,平时苏赫巴鲁对雅图肯定是有贼心的,只是以前他不相信苏赫巴鲁有此贼胆而已。从这一点来说,穆塔布所言,恐怕不是空穴来风。
但穆塔布平时暗暗妒恨雅图这也是事实,虽然她极力掩饰,含笑装欢,但奇他特与穆塔布夫妻多年,对她很了解,她可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女人。
“大汗,这么长时间了,我对你的心是怎么样的你还不知道吗,今天你这样怀疑我,我真不活了,你让我死吧…”雅图哭喊着,又爬到床边,抽出一把匕首要自尽。
奇他特想起她的好,加上一时不知道该信谁,哪里还舍得就这么让她去死,他上去抢下匕首,说道:“公主,让我相信你不难,我现在就让人把苏赫巴鲁绑来,你把他杀了,你要是下得了手,就证明你是清白的,到时我给你赔罪道歉。”
“大汗,现在大敌当前,临阵斩将……”
“你不肯?”
“大汗…”
对于雅图来说,现在真是屋漏偏逢连日雨,秦军大兵压境,在这骨节眼上还闹出这样的事来,一个不好,不用秦军来打,她们就垮在内斗上了。
为保大局,雅图只得狠下心肠说道:“好吧,大汗既然坚持这么做,我就依你就是,不过你不能就这么去绑人,苏赫巴鲁毕竟是军中大将,这个时候你这么去绑人,让其它将士怎么想?我这就派人去招他来府衙议事,到时悄悄把他拿下就是。”
那天苏赫巴鲁对她用强,雅图心中也很不舒服,只是出于顾忌,她不但不敢声张,还得尽量帮着掩饰,现在既然掩饰不住了,那就杀了苏赫巴鲁吧。
她立即派人去招苏赫巴鲁,苏赫巴鲁不明就里,匆匆赶到府衙。
雅图二话不说,把匕首藏在袖口,迎上去对他心脏就是狠狠一刺,苏赫巴鲁做梦也没想到,雅图会突然对他下这样的杀手。
“公主………你……你…”苏赫巴鲁嘴里鲜血直冒,这个时候奇他特从房里走出来,雅图怕苏赫巴鲁说什么来,用力一抽匕首,又再刺下去,苏赫巴鲁胸口血喷如泉,双目圆瞪,倒在地上不断地抽搐着,连喷了几口鲜血后,便寂然不动。
雅图一身是血,回过身来寒着脸说道:“大汗,这样你满意了吧,你若是还有怀疑,不妨把我也杀了。”
“公主,对不起,我……我不该听信馋言,公主,你原谅吧。”
雅图浑身有种虚脱的感觉,无力再去计较这些,她虚弱地说道:“大汗,现在秦国大军压境,河边的防务,之前是苏赫巴鲁主持,你现在还是想办法去稳住军心,阻止敌人渡河吧,否则不管你怀不怀疑我,咱们俩个都得死。”
“好,公主,这我就是去河边组织防御,公主放心,秦军想要渡河,没那么容易。”
奇他特心虚,说完便大步出衙而去,雅图叫住他,问道:“大汗,你打算怎么向大家解释苏赫巴鲁的死?”
“我就说他图谋刺杀本大汗。”
“不行,大汗,你这么说,将士们未必相信,大家心中有猜疑,就会三心二意。”
奇他特想了想,想不出好借口来,只得讨好地走上来问道:“公主,那你说怎么解释?”
“大汗,先不要让大家知道苏赫巴鲁的死,你就跟将士们说,派苏赫巴鲁去执行一项重要的偷袭任务去了,同时告诉将士们,只要苏赫巴鲁偷袭成功,敌军必然大败。”
“好,我就照公主说的去做。”
奇他特匆匆赶到黄河边,接替苏赫巴鲁指挥河边的上万大军,此时黄河已经解冻,水势很湍急,滔滔向北流去。
奇他加派了巡哨,对整个西岸加强了巡逻,防止秦军从他处偷偷渡河。并按照雅图所言,解释苏赫巴鲁的去向,对此,他手下的将士倒没有多怀疑。
而在黄河对岸,可以看到清楚地看到两万秦军连营寨也不扎,正在草原上喜气洋洋地烹羊宰牛,看上去不象是来打仗,倒象是来春游的,
奇他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禁有些恼怒,秦军这样子,无异于对他的蔑视。
大概是看到奇他特加强了西岸的巡逻,秦牧竟让人在东岸树起一块大牌子,上面写着:“不必忙活,朕吃完饭就打此处渡河。
牌子足够大,西岸的奇他特和手下近万士兵,依稀能分辨上面的字,只是这内容……
但凡认得几个汉字的人,看了岸这牌子,无不一脸古怪的神情,“朕吃完饭就打此渡河。”这是哪跟哪呀?怎么感觉就是皇帝吃饱了饭,准备到御花园里去散步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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