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原来是你
皇甫瞿没有说话,只是冷着眼眸看着恋月儿的动作,看着恋月儿的肌肤慢慢的露在空气里,看着恋月儿一双水眸里明明隐含着眼泪,可是却那么倔强的咬着下唇不让眼泪流下来。
似乎是犹豫了几秒钟,恋月儿的脚步不再犹豫,继续的往前走,人已经站在皇甫瞿的面前,外衣已经落在了双脚边,身体并没有彻底的恢复,整个人瘦的已经只剩下一把骨头,一个多星期的时候,恋月儿比以前整整瘦了好些圈,皇甫瞿看着眼前站着的女人,心突然被撞击了一下。
在恋月儿伸手脱下、身衣物的时候,皇甫瞿的眸光闪了闪,然后看着大手直接拉住了恋月儿那脱衣服的小手,伸手一带,恋月儿便已经被拉进了皇甫瞿的怀里,坐在皇甫瞿的怀里,恋月儿眨着双眸,鼻息间都是属于皇甫温暖的味道,那么浓烈的味道,一**的席卷而来,让恋月儿没有防备的心又是被撞的茫然当中。
那双大手那么紧的把自己抱在怀里,紧的似乎是要让她窒息了。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皇甫瞿在静静抱了一会恋月儿后,突然翻了个身,带着恋月儿躺到床上,大手拉过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看着在自己怀里闭着双眼的恋月儿,皇甫瞿深吸了口气,恋月儿看不到的双双眸里有着一抹犹豫的光芒,但只是转瞬间便已经消失。
只是更加抱紧了恋月儿。
上身已经接近**,与皇甫瞿以最亲密的姿势相贴着,能够感觉到皇甫瞿粗重的呼吸声传来,为什么要在自己冰冷心的时候这样温柔的对自己。
“睡吧!”一句很低的声音在恋月儿的耳边响起,恋月儿愣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在皇甫瞿的怀里僵硬了身体,空洞的心渐渐的被填满,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只是一个温暖的拥抱,只是一句听不真切的话,所有的空洞似乎就在一瞬间被填满,似乎已经忘记了一切,忘记了自己是如何的受伤……
“如果不在乎我,就不要对我好!”恋月儿在皇甫瞿的怀里,轻轻的昵喃着,皇甫瞿听到恋月儿的昵喃声。
“你想太多了,我只是不想碰一个半死不活的女人!”皇甫瞿有些别扭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说着,恋月儿听到皇甫瞿冷漠的话,感觉到自己被皇甫瞿从怀里推开,然后眼睁睁的看着皇甫瞿站起身,快速的迈着大步离开,门砰的一声从外面被关上。
恋月儿一瞬间感觉到好冷,明明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明明身体那么暖,可是心却那么冷,努力的蜷缩着自己,把自己缩成一团,想要把自己给抱紧,自己不要这样的难过,不要这样的无助,不要这样的压抑。
她……
为什么要说那句话……
后悔……
恋月儿的泪无声的滑过苍白的脸颊,心里恨不得把自己的话立刻收回来,好不容易的一次温存拥抱,自己为什么会发神经的要把这一切给毁了,为什么。
不知道自己哭了好久,只是渐渐的疲倦的哭着睡了,半夜醒来,恋月儿看着黑暗的房间,他不在的夜晚,原来如此的冷,如果可以倒回,她绝对不要说那句话。。
…………华丽丽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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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妈看着恋月儿那比纸还白的脸,从楼上飘了下来,瘦的已经没有几两肉了,看着恋月儿下来,仿佛一阵风便可以吹走一般,秦妈心疼的看着恋月儿,想要说什么,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能够看得到,可是她却不能说,什么也不能说,只能这样看着恋月儿,看着她难过。
一句我没事,抵过了一切,恋月儿脸上的笑那么的牵强。
目送恋月儿离开,上了车,看着车而去,想着昨晚一直坐在车里抽烟的男人,不禁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这两个人究竟是在做什么,明明他在乎着月儿,为什么总是让月儿如此受伤。
她不知道自己的少爷大脑里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更不能告诉那个傻月儿,自己所知道的。只能轻声叹息。
还是那间房间,恋月儿穿着一件白色的裙子,整个人像是落入凡尘的仙子一般,那么安静的站在那里,小脸上平静的看不出一点情绪反应,当有个人走进来,再次把眼罩递给自己的时候,恋月儿直接拿起然后戴上。
没一会儿 ,恋月儿便听到后面有熟悉的脚步声响起,只是两次的相见,恋月儿不知道为何自己会用熟悉来形容,唇边浮现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那么淡的笑。
在感觉到男人站在身后的时候,恋月儿猛的转身,直接圈上了身后男人的脖子,然后深深的吻上男人的唇,那么深的吻,像是要把对方给淹没一般。恋月儿不顾一切的吻着身后的男人,今天这间房间里没有薰香,一切都是那么直接的围绕在两个人的身边。
而身后的男人没有防备,没有想到恋月儿会突然扑到自己的怀里吻上自己,愣了一下,但是在恋月儿强势的攻击下,慢慢的开始薄弱了下来,开始反揽住恋月儿,然后与恋月儿的唇舌纠缠在一起。
恋月儿深吸了一口气,在两个人快要窒息的时候,稍微的推开,暧昧的银丝挂在自己的嘴角,恋月儿邪肆的舔去,男人看着不一样的恋月儿,有一种一时不能接受的感觉,她为什么突然间变了一个人。
恋月儿依然是没有温度的笑着,然后小手快速的扯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快,那件白色的裙子便离开了她的身体,接着是同款的内衣和小裤裤,都扔于地上。
整个人的身体都挂在男人的身上,学着男人教自己的,开始挑逗着男人,像个妖精一样缠上男人,吐气哪兰的缠着男人,舌尖轻轻的舔过男人的鬓角,然后便是轻轻的舔弄着耳垂,再接着,小手开始解着男人的衣服。
男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很快自己身上的衣服便被恋月儿给扯开,小手滑了进去。
恋月儿一边抚摸一边用着性感的声音问着男人:“喜欢吗?”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微眯着眼眸似享受,又似在探究。
恋月儿也没在意男人是否给自己反应,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把扯着男人的衣襟把男人拉到自己的面前,然后移动脚步,把没有反应的男人给一把推到床上,整个人凭着感觉给压了上去。
跪在男人的身上,恋月儿的小手快速的扯开男人的衣服,然后用着唇流连于男人身上的肌肤,学着男人说的挑逗着男人,,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却依然用着探究的眼神研究着恋月儿。
恋月儿微眯着的眼眸,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看不到,但是能够感觉的到,心微微的颤抖,不愿意相信,但是,很多模糊的感觉都那么真实的证明了这个事实不是吗?
深吸了一口气,舌尖轻轻的滑动着,在恋月儿的小手探向男人的小腹下方的时候,男人突然停止了呼吸一般,一把抓住恋月儿的小手,不让恋月儿再那样放肆。
“你在做什么?”沙哑的声音问着恋月儿。
恋月儿抬起头,明明是带着眼罩,可是男人却感觉到恋月儿的目光那么直接的射了过来,看着男人,恋月儿的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说道:“我,我只是想交一下课业,让老师检验一下,我学习的怎么样?作为老师,你不是应该最先尝试吗?是不是?”
像个妖姬一样,恋月儿从来没有如此大胆过,男人看着恋月儿,听着恋月儿的话,突然间沉默了。
恋月儿的小手直接伸了进去,但是,还是无法抑制住自己手的颤抖微微的颤抖着,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但是,为了证明一件事情,她必须要这样做,反正她已经没有后退的路了。
可是就在恋月儿的小手准备探向那起反应的地方时,小手突然被紧紧的抓住,只见男人突然翻身把恋月儿给压在身、下,然后用着恋月儿看不到的深邃目光看着被压着的恋月儿,视线停留在那消瘦的下额上,想要看的真切,可是却似乎看不真切一般,那么不真实的存在着。
似乎只要伸手一碰,恋月儿便会如泡沫一般在自己的面前消失。男人不停的深呼吸,似乎是想要压抑着什么。紧紧抵在恋月儿的双腿间已经起了反应的某处,却只是压抑的用双眼看着恋月儿,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怎么?你明明已经有了反应不是吗?”恋月儿似乎没有感觉到身上男人的怒意,依然伸出小手,圈着男人,不怕死的问着,男人的呼吸越发的急促了,看着恋月儿大声的说道:“你到底在做什么?”她竟然想要跟一个陌生的男人……
因为没有克制,所以,声音便直接的从口中流出,恋月儿深吸了一口气,唇边勾起一抹很悲哀的笑,突然伸手把自己的眼罩给扯开,然后看着压在自己身上那个戴着面罩的男人。
小手停在那面罩上面,然后勾唇一笑,却是悲戚之极的笑,一手扯开,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真的是你!”
面罩被扯开,两个人的视线便在灯光下直接的接触在一起,皇甫瞿的脸色变了变,没想到自己的眼罩会突然被扯开,一时之间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而恋月儿看到自己想象中的那张脸,原来只是怀疑,竟然真的是他,怪不得会有那么浓的熟悉感,怪不得自己会有那样的反应,一切都怪不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要以这样的方式戏耍自己。
皇甫瞿的眼眸暗了暗,看着恋月儿那哀戚的小脸,突然站起身,然后就看着恋月儿半裸的躺在床上,深吸了一口气,害怕自己立刻会转身扑倒恋月儿。
恋月儿慢慢的坐起身,也顾不得自己身上没有穿衣服,只是那么悲哀的看着皇甫瞿,轻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伤害我!”
“没有什么为什么?”皇甫瞿看着恋月儿,站在那里,眼眸冰冷的,没有了在这间屋子里的温暖,没有了那温暖的声音,只是恢复了自己的冰冷。
“看着我像个荡妇一样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你是不是在心底讥讽着我,皇甫瞿,你怎么可以这么的残忍,这么残忍的把我的爱撕碎!”恋月儿摇头,其实自己并不是非常确定,会有这样的决定,只是想赌一下,却没想到,一切真是如自己的想法,原来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小丑,在皇甫瞿的面前,扮演着那么拙劣的角色,那么可笑的上演着一切,原来从始至终自己都只是一个小丑,一个白痴。
皇甫瞿不说话,因为他不需要解释,自己想玩什么游戏是自己的自由,想以什么样的方式也是自己的自由,她是他的情、妇,便没有任何反对的机会,只有跟着顺从。
就这么简单。
恋月儿在等待着,想等待到一句解释,可是发现一切真的只是自己像个傻瓜被蒙在鼓里,那么的傻,那么的白痴,那么的让人无能无力。
慢慢的从床上站起身,然后慢慢的把扔在地上的衣服慢慢的穿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小心的把自己整理好,看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男人,深深的看了一眼,发现现在竟然连眼泪都流不出了,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竟然连眼泪都无法流出,心痛的快要不能呼吸了。
也许真的是自己错了,为什么会这么痛呢,不是有了心理准备吗?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么的痛呢,痛的让人快不能呼吸了。
慢慢的转身,慢慢的往外走,这间房间似乎是一个耻辱,想象着那种两极的感觉,恋月儿就有一种想要崩溃的感觉,想要痛苦的把自己撕碎了。好难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冲出房间的,皇甫瞿只是看着恋月儿冲了出去,未曾开口。
往慢在钟。PS:今天四千,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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