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第一百五十二(三更)
陈云靖笑着拉住风青眼神温柔。
王齐珂看了闹心,大声囔囔道,“来人,传膳,本大爷饿了!”
城主府无主如今他们三人虽然暂住在客院却成了唯三的主子。很快饭菜便端到前厅,王齐珂要了一壶酒,道,“虽说军中不许饮酒,但现在咱们不在军中,今晚小酌几杯就当是庆祝此次胜利。”
“好。”陈云靖欣然同意。
风青提起酒壶给他俩的酒杯斟满,顺便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举起酒杯道,“为了胜利干杯!”
那两人也举杯随着风青的话道,“干杯!”
风青仰头一口饮尽了杯中酒,辣得皱紧了小脸。
陈云靖看到风青的模样笑着拍拍她的头,“这酒烈的很,青儿不许多喝了,不然一会就醉了。”
风青赶紧吃了口菜去去嘴里的酒味,道,“我虽然酒量不好,但这酒一两杯还是没有问题的。”
“那只许再喝一杯。”陈云靖提壶替她倒了浅浅的一杯。
这一幕在王齐珂看来这陈云靖简直是傻到地底下去了,如果换作是他,那绝对是趁机将风青灌的烂醉然后就可以拐到床上这样那样为所欲为了!
风青当然不会知道他那猥琐的想法,如果知道了估计不把他揍到鼻出血绝不会罢休。
陈云靖与王齐珂慢慢对饮,风青陪着吃菜,偶尔小抿一口。
吃着吃着王齐珂突然问道,“青青,你的开锁本事跟谁学的?”
风青的开锁技术是跟老爸部队里一名专门从事密码锁的特种兵学的,可这怎么描述呢?
她想了想道,“是跟我隔壁邻居学的。”
“隔壁邻居?他是作……”在风青的眼神下王齐珂生生的把到了嘴边的那个“贼”字咽了下去,转了转话,“他是锁匠?”
“差不多吧。”风青吃了口菜随意道。
王齐珂又问道,“青青,你有个很厉害的师傅吧?你师傅是个隐士高人吧?”
“为什么这么说?”风青不解。
王齐珂道,“不然你怎么能造出这么多别人从未见过的东西,想出别人怎么也想不到的办法?”
风青想想说道,“我从小到大有过很多个师傅,他们算不算高人我不确定,但绝对不隐世,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
风青见王齐珂还要继续问下去,连忙故作自恋的说道,“我的那些师傅并不是只教我一个人,而是村里孩子一起教的,只不过我是最最聪明能干的那个罢了!”
王齐珂不屑哼哼,“德性!”之后果然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与陈云靖聊起了军中事务。
在王齐珂与风青聊天时陈云靖只静静听着未言一语,眼眸深处却明灭不定,他知道风青说的并非事实,只不过她现在还不想告诉任何人包括他,关于自己的过往。但他相信总有一天他的青儿会对他敞开心扉,他愿意慢慢等。
酒足饭饱三人各自回屋,风青问随她一起进屋的陈云靖,“你以后也不住军营住这儿了吗?”
陈云靖摇头,“今日帅帐还未收拾好,今晚我先住这儿,等明日一切安排妥当了就住回军营中,你与齐珂就暂住这儿吧,这儿条件比军营好。”
“好。”风青点头同意,她本就有此打算,军营白天里去去就行了,晚上就就没必要跟陈云靖挤一个寝帐,再说天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时间久了谁能保证不会出事?为了安全起见她也愿意住这儿。
风青原想着如果陈云靖不住军营住这儿,那么就叫人另外收再拾出一间屋子出来,可他说只今晚临时住一宿便想着不麻烦人家了,两人挤挤将就一晚上得了,反正两人也不是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了。
风青又让人拿了一床干净的被子铺好,洗漱后拿了白天未看完的那书卷坐进自己的被筒中抬头对陈云靖道,“你先睡吧,我白天睡多了,这会儿不困再看会儿书。”说完也不等陈云靖应话便自顾自低头看起书来。
忽然间,床幔微微一动,一个高大而温凉的身影伴随着一阵凉风罩向风青。床旁蜡烛的火苗随着凉风一阵颤抖,帐内的光线也立时变得忽明忽暗起来。
风青刚想抬头冷不防被陈云靖伸过来的手臂猛地一拽,瞬间被拽到了他怀里。
“喂,你做什……”
陈云靖身子微微向前一探火热的唇瓣准确无误的覆上了风青的唇瓣吞下了她剩下的话。
“唔……唔……”
风青又慌又急,使尽全身的力气激烈的反抗,却始终摆脱不了他的纠缠与掌控,“陈云靖,如果今天晚上你强了我,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会恨你一辈子!”
陈云靖似被风青的话震住了一般,拥着她,竟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
风青伸手推开他,没好气地说,“混蛋!流氓!你是疯了吗。”
陈云靖抿唇顺着她的话,没驳她的意思,“嗯,想你想的疯了。”
风青一噎,瞬间也没了声。
陈云靖也不再说话,抱着风青静静地躺着。
陈云靖将风青抱在怀里,见她发了一通怒火后十分安静地任他抱着,嘴角轻轻扯动。
他想着他是爱极了她。
安静时浅笑温柔,静谧懒散,玩笑时笑语盈盈,眉目生动,发火时如风雷声声,暴雨潇潇。便忍不住又低头去吻她。
风青伸手挡住他,没好气地说,“有完没完了!”
陈云靖哑然失笑,索性低头吻她手背。
风青睁开眼睛瞪着他。陈云靖便得寸进尺,自作主张地硬拿开她的手。
于是风青伸手扯了枕巾砸在他脸上,“还敢乱来!”
陈云靖眼前一黑,浓郁窜上高空的火苗生生打住,他不满地“唔”了一声,伸手拿掉枕巾,“我有分寸的……”
“分寸个鬼!”风青背转过身子,红着脸说,“你若是再胡来,明日我就离开。”
陈云靖火苗熄灭,侧身抱住风青那又香又软的娇躯,将她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裹紧了两人身上的被子,“睡觉!”
半晌过后,耳边传来风青均匀的呼吸声,陈云靖抬手抚上风青那滑嫩的脸蛋,轻轻的无比怜惜的来回摩擦着,心里甜软中又带着酸苦,滋味儿微妙难言。
这二十几年来,他还是首次受到这般甜蜜的折磨呢,陈云靖苦笑,可是他却甘之如饴。俯下头在风青的眉心处落下了深情的一吻,慢慢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