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上玄功(中)

  却说纣王深夜去探看妲己,而那申公豹与石矶一番缠绵之后,却又生出了另一番阴谋毒计,申公豹道:“那师野天或许真的与我们是敌非友,我们不如去探查一下,看这小子仙根到底如何了?”
  石矶丰润的身体紧紧缠住申公豹,一番意犹未尽的样子,妖媚娇滴滴地道:“哼嗯……申兄,这样也好……你累了就在这里休息,本宫自己去就好了!”其实她那次暗算了师野天,却也奇怪为什么师野天吃了那么多的春药,竟然没有爆裂而死,这次准备探个清楚。
  申公豹一笑,这才感到确实浑身酸软力,心中暗道:“这几天被那碧桃小妖精淘虚了身体,今天勉强应付这石矶,还真有些力不从心,也罢!就让她自己去!”想到这里道:“石矶妹妹果然体贴,那好……不过,千万不要伤了那小子……若是他没有仙功,对我们倒也没有坏处,若是有什么事情,倒是个很好的替罪羊!”
  石矶妩媚一笑,修长光滑的十指在申豹胸前抚摸了几下,腻腻的笑道:“咯咯,替罪羊?这你也想得出,你不会是把那碧桃小妖精玩够了,想要嫁祸给师野天那小子……”
  申公豹嘿嘿一笑,“石矶妹妹快去……那些事情,待时我会有安排的!”
  石矶这才恋恋不舍的起身,在申公豹色意绵绵的目光下,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这才飘然而去,临走了还没忘了给申公豹抛个媚眼。
  申公豹嘿嘿一笑,重重躺在床上,睡去。
  自姜子牙处返回的师野天,刚刚回到极乐馆,换了身衣服,就准备前去鹿台探看妲己,但是一阵黑风飘过,却令他颇为吃惊。
  直觉感到,来人决对不是什么善类。
  接着,他果然就听到了那熟悉的浪笑声。
  “师兄弟别来恙啊……几日不见,更加神采飞扬啦,咯咯……”
  “操!这老妖怪来干什么?哼哼……今天小爷我可不怕你了……”师野天心中暗道,他现在修为一日千里,加之又修习了那上玄功的妙法,对自己的能力变得颇为自信,纵然斗不过这石矶,也不至于被她几下子就蚂蚁一样捏死,逃跑还有几成把握的。而且他现在在这宫中己甚顾虑,大不了弃了这什么混蛋安乐候爷不当,亡命天涯流浪去。心态、能力的变化,他变得更加冷静,成熟。
  “啊哈……原来是仙妃娘娘大驾光临!不知如此深夜娘娘不为大王侍寝,怎么跑到这极乐馆来,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疾,白天来怕人说闲话?”师野天冷嘲热讽道。
  石矶咯咯一笑,道:“师兄弟好毒的一张嘴啊,不错……本宫就是有难言之疾,才来求安乐候诊治的……”
  “操!真他妈的骚!给点儿阳光就灿烂,给个破筐就下蛋……”师野天心中不屑,朗然一笑道,“如此甚好,既然娘娘信得过本候,那就请床上安坐,待候爷我为娘娘把脉!”
  石矶又是妖媚一笑,点点头,摆动着蜂腰毫不客气地向床上走去,斜依床头,扭头向师野天骚笑一声道:“那就开始!”
  “晕……看来师野天我这回还真得当回兽医了!”师野天暗自摇头,却笑道:“娘娘,身体感觉有何不适?”
  石矶装出一副娇弱力的样子,道:“本宫身体到处酸软力……”
  师野天煞有介事的点点头,道:“我先给娘娘把脉……”说着上前走两步,拉过一张椅子在石矶身前坐下来。此时,他的上玄功己然运起,随时防备石矶不怀好意的偷袭,但是他知道,石矶根本测不出他有玄功在身。
  石矶动身向床上坐坐,伸出左手玉腕,修长白嫩的手指微蜷,任由师野天抓在手里。
  “没想到这老妖婆皮肤保养得倒是很好……”师野天暗自心道,凝神静气,按在她的脉博之上,一按之下,却顿觉一股极大的力自那腕上传来,若是寻常人肯定要手软筋麻了。师野天己运起玄功,根本不在乎这些力。但是,为了不暴露真相,还是猛地跳起来,抖手道:“娘娘这是何意?”
  石矶刚才伸腕之间,己有试探师野天的意思,此时见师野天果然未有仙功,这才咯咯笑起来,“安乐候莫怕,刚才一时不慎,让候爷受惊了。不过把脉恐怕难以慎察病情,候爷不如摸摸妾身的心跳如何?”说着又做出眉头紧皱,作出一副不胜娇弱的样子,娇滴滴地道:“本宫感觉心跳得厉害……”
  师野天见那石矶骚媚,心中暗道:“操!这不明摆着勾引我师野天嘛!嘿嘿,反正今天小爷我正气不顺,有你这娇艳的老妖婆解解闷也好……哼……看小爷我怎么收拾你……”
  想到这里,师野天也嘿然一笑道:“既然仙妃娘娘有此意,那师野天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石矶本来在申公豹那里就意犹未尽,此时探查师野天没有仙功,对她害,又见师野天青年俊秀,心生色意,浑身酥麻,己情不自禁地道:“快来……候爷!”说着却轻轻解开裙装丝带。
  师野天嘿嘿一笑,他坐在石矶身前,正对她的玉体中央,登时竟那大片的雪白肌肤看个满眼,又见石矶一副火热难耐的媚态,心中暗道:“好一个骚媚的仙妃,老妖婆,能够混进宫里来,令纣王神魂颠倒,看来也确实不简单啊……”想到此处,却又暗笑:“嘿嘿,可惜你遇到了我师野天……今天定要让你好看!”当下,也不犹豫,嘿嘿色笑一声,伸出右手,就向那雪白身体摸去。
  “哼……哦……好……”师野天的手刚刚碰触到石矶的身体,那石矶己发出一阵荡漾的呻吟。
  “操!这荡妇,一切还没开始呢,你就叫唤什么?好像几百年没见过男人似的!”师野天心中暗骂,心里充满不屑,他本来就对这石矶很愤恨,此时更不是像在调情,而是在发泄着仇恨,所以手上的力道一出手就很重,而且力度越来越大,石矶原本光滑雪白肌肤上顿时被抓出了几道红色的痕迹。
  不过,石矶却是饥渴之人,师野天出手越重,她越觉得兴奋,顿时那惑人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婉转,越来越令人热血上涌……
  师野天一腔愤恨在石矶的诱惑下很快转化了成满腔的情欲,这段时间的修炼,肉身不断强悍,体力也越来越好,压抑了太久的激情一旦爆发,就如火山一样,满身的肌肉爆起,面目也如同刀削一般强劲,眼中的欲火中可以把一切融化……
  石矶发出一声极其妖媚的叫声,整个玉体如大字般横陈开来,任由师野天揉搓、吻咬着,随着那锦绣衣裙的缓缓褪去,雪白的身体上顿时留下了一条一条,一个一个清晰的指印、唇印、牙印。
  热火在燃烧,整个房间之内顿时春意边。
  石矶猛然翻身坐起,紧紧贴在师野天身上,修长的玉指用力将师野天的衣服扯掉,两人终于毫障碍的滚在床上。
  “啊……啊……”石矶眼神迷离,火红的双唇被情欲炽灸得发干,饥渴得等待着师野天的雨露滋润,“候爷……快,快啊……”
  师野天故意在诱惑着石矶,任她在身下怎样的浪荡的呻唤,也只是两手在那玉体上到处蹂躏,却不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哼哼……老淫婆,你就叫!”师野天心中暗笑,手上的力道越发加大,“石妹妹,你刚才叫我什么?”师野天嘿嘿色笑着道。
  石矶己经热火焚身,恨不得把师野天压在身下,见师野天发问,也顾不得其它,当即道:“候爷,安乐候爷……”
  师野天嘿嘿一笑,咬牙道:“什么?”手上重重一抓。
  石矶痛得一声呻唤,眼睛迷离,忙道:“啊,是师兄弟,师兄弟……”
  师野天又嘿嘿一笑,挑逗似地道:“是吗?”一双手却沿着那光洁的腰背向下伸去。
  石矶微微睁开眼睛,看到师野天一副顽笑的样子,骚媚的一笑道,“呃……不是,是师哥哥,师哥哥……求求你了……”光洁的玉臂一伸,却紧紧抱住师野天的腰身,火热的身体在他的身上磨蹭着。
  师野天见石矶己经忍受不住,这才道嘿嘿笑道:“好……好……这个称呼,我喜欢……”
  石矶一边在师野天强健的身体上厮磨着,一边口中妖媚的连声道:“师哥哥……师哥哥……妹妹喜欢哥哥……”
  师野天一阵肉麻,心中暗骂了一句,当即长吸了一口气,却猛地将石矶的玉体粗暴的按倒在身下,心中暗道:“老淫婆,刚才那只是个开场白,好戏还在后头呢!”
  那石矶重重的呻吟一声,脸上现出一抹笑意,迎合着师野天的动作,雪白的身体如骨般的瘫软在床上,任由师野天摆布。
  此时,师野天虽然看到的是石矶妖媚的脸,但脑海中却不断浮现着嫣嫱、德妃、庄妃、月心的身影,一个个娇美的面容在脑海中变幻,却又变化成一个个凄婉哀怨的模样……师野天恨意又生,突然仰头望天狂吼一声,浑身爆发出比刚强的力量,狠狠地压向躺在床上的石矶。
  石矶发出一声爽快的呻吟。
  “老妖婆,一会儿你就会不快乐了!”师野天心中暗道,粗暴的动作,抓住石矶两条玉腿的大手,狠狠掐进那雪白粉嫩的皮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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