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9章 难过情关

  眼睛渐渐适应黑暗,宋喜余光瞥见面前某人正用炙热的目光盯着她看,一如盘中餐板上肉,却又不急着吞入腹中,她被他看得浑身鸡皮疙瘩泛起,起了消,消了又起,没有亲生经历过的人永远不会知道乔治笙给人的感觉,他一言不发,只用眼神儿就能让人百转千回。
  人是紧绷的,空气中仿佛漂浮着热浪,宋喜一直在紧张,终于等到乔治笙绷不住的那一刻,他拦腰将她搂到自己胸前,俯下身张口吻她,带着暗暗地凶狠,无声的啃噬。
  宋喜浑身上下刚刚消散的鸡皮疙瘩,瞬间重新泛起,她成功挑起了他隐忍的欲火,两人贴在一起,他放在她后腰处的手,再往下一点点就是撑起的蝴蝶结,她怎么会这么可爱,这么会撩人?
  乔治笙企图将她抱起往床边走,才刚一动作,宋喜马上伸手抵住他胸口,“等一下…”
  乔治笙停下来等她,宋喜声音低软,侵染着娇羞和自我鼓劲儿的勇敢,“先吃蛋糕。”
  还吃什么蛋糕,他现在只想吃她,乔治笙沉声回道:“不着急。”
  宋喜却硬拉着他的手腕,将他带到沙发处,不轻不用的一推,他坐在沙发上,宋喜弯腰拿起茶几上的蛋糕,随后走到他面前,坐在他大腿上。
  光线幽暗,宋喜左手拖着蛋糕,右手食指抹了下蛋糕上的巧克力,随后伸向乔治笙削薄却有型的唇瓣。
  乔治笙目光牢牢地锁在她脸上,薄唇开启,含住她的手指,甜而不腻的巧克力在他舌尖上化开,仿佛是她手指原有的味道,让人留恋不舍。
  几秒后宋喜才把手指抽出,沾了一些巧克力,涂在自己唇上,然后缓缓凑近,压下,乔治笙要吻,她故意往后一躲,他退回去,她再压下来,如此一而再再而三,见他看到吃不到的模样,她唇角勾起,分外得意。
  最后到底惹得乔治笙扣住她的后脑,用力将她唇上的巧克力啃噬干净,宋喜一直在掌握节奏和主导,把他逗得差不多,又将他推靠在沙发处,她将黑色的巧克力涂抹在脖颈,胸前,侧腰,大腿……
  光是整个过程就差点儿要了乔治笙的命,他强忍着看她奉上整段生日表演,待到快要爆血管之际才将她按倒在沙发上,这是宋喜第一次觉得,她可能会被乔治笙吃掉,是真的吃掉,他那样凶,达到了零界点,在不伤害她的前提下,彻彻底底的当了回‘禽兽’。
  中途混乱的肢体弄翻了茶几边的蛋糕,宋喜隐隐心疼,想着浪费了,乔治笙却不知何时吃了口蛋糕在嘴里,吻得宋喜满嘴巧克力的味道。
  嗯,好在也是尝了口生日蛋糕。
  她想吃蛋糕,他想吃她,两人在一起之后的日子,每夜都挺疯狂的,然而今晚注定不同往日,当乔治笙惯常摸出套|子时,宋喜满头大汗,很低的声音道:“不用……”
  乔治笙有些懵,机械性的动了半天才后知后觉,低头看她。
  宋喜抬起手臂将他拉下,抱着他道:“以后都不用了,生日…快乐。”
  快乐,如何会不快乐?
  乔治笙觉得拥有宋喜的这两年来,每天都很快乐,而她送他的二十八岁生日礼物,更是让他高兴地不知如何是好。
  他不是多想要个孩子,只想要跟宋喜生的孩子,无论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像谁都无所谓,只要他们喊他爸爸,喊宋喜妈妈,想想都觉得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他要了她两次,不同以往,每次过后都要停留半晌,目的明显,宋喜在他怀里,已经在想生儿子叫什么,生女儿叫什么,未来的宝宝们会不会怕猫怕狗?喜欢安静还是喜欢热闹?他们会喊宋元青姥爷,只可惜他们生下来就见不到爷爷……
  身上很黏,除了汗还有巧克力和蛋糕,乔治笙抱宋喜去浴室洗澡,等到出来,开灯一看,满是狼藉,是真的狼藉,沙发上,地毯上,甚至床单上都沾了黑颜色的巧克力,她嗔怒着怪乔治笙,乔治笙调侃道:“你比我疯。”
  宋喜不好意思,伸手去打他,乔治笙笑着说:“我疯,都是我弄的。”
  他不这么说还好,说完好像宋喜颠倒黑白逼良为娼似的。
  她俯身要收拾,乔治笙拉着她道:“别弄了,去楼上睡。”
  只有在这种时刻宋喜才特别庆幸,房子大真好。
  两人来到三楼,开门声让猫架处的七喜眯起眼睛,一副慵懒的姿态,雪碧和芬达还小,嗜睡,眼睛都没睁开。
  来到床头柜处,宋喜从里面拿出一个系了黑色绸带的四方表盒,转身递给乔治笙说:“那,生日礼物。”
  乔治笙说:“还有?”
  宋喜笑着道:“没了,最后一份。”
  乔治笙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块儿爱彼jules audemars系列的皮带腕表,宋喜打量乔治笙的脸,“喜欢吗?”
  “嗯,你送的我都喜欢。”
  宋喜把表拿出来,帮他试戴,他出声说:“一份礼物花我老婆一年多的工资,心疼。”
  宋喜撇撇嘴,“少来,这是你戴过的最便宜的一块儿表吧?”
  乔治笙说:“以后只戴这块儿。”
  宋喜道:“等老婆挣大钱给你换更贵的表。”
  乔治笙道:“不用你挣大钱,你送我玩具表我都戴。”
  宋喜笑说:“那我给你咬一块儿?”
  乔治笙不说话,乖乖的递过没戴表的那只手,宋喜抓着他的手,在他手腕处咬了一口,圆圆的牙印,他说:“这个最漂亮。”
  宋喜递过自己的手腕,“你也给我咬一块儿。”
  乔治笙拉着她的手上了床,抱着她道:“舍不得。”
  宋喜皮皮的说:“有什么舍不得的,我还想给你咬个项链呢。”
  乔治笙忽然低下头,咬住她的耳朵,宋喜耳朵很敏感,当即一缩脖子,“呀……你干嘛?”
  乔治笙松开她的耳垂,低声道:“给你咬个耳环。”
  宋喜翻了一眼,想说他的幽默一般人真的很难get到,偏偏他自己觉得有趣,又说要给她咬个腰链。
  如今的乔治笙人前还是高冷,但跟宋喜面前就是个能屈能伸的普通男人,外人都道乔治笙什么都有,生来就该很幸福,然而他的幸福从来都很简单,爱他所爱,被所爱之人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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