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我可以尝一下你的嘴吗?
“没错,这就是问题所在了,林和泰为什么会这么怕我,是不是……有人在背后对他说了什么?!”苏迷这话听起来像是个问句,可实际上她的语气却坚定无比。
见此,山月归眸底的神色也快速一亮:“我明白了,有人在背后恐吓了林和泰,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那人应该是告诉林和泰,如果他不能尽快除掉你,就会被你给除掉,林和泰是为了活命,才不惜这般铤而走险的。”
山月归想到这,又看了一眼苏迷脸上那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表情,赶紧追问道:“你是不是已经想到那个人是谁了?”
“倒也不是我已经想到了那个人是谁,而是除了她以外,应该就没有人会做这件事情了。”苏迷轻蔑的说道。
“他……”山月归还想再问些什么,但不等他把后面的话说完,他的脸上便闪过了一抹痛苦的神色,连好看的眉头都紧皱了起来。
“你怎么了?”察觉到山月归的不对劲,苏迷就赶紧伸手将他扶住。
而她的手才碰到山月归,便给他带来了一阵如火燃烧的触感,叫他整个身子都不由发烫了起来。
山月归扭捏的咬了咬下唇:“迷迷,我……”
“你的身子怎么突然这么烫?可是发烧了?”苏迷着急的伸手去摸山月归的额头。
她的手如柔荑,又软又嫩,落到山月归头上,就好似天边的云朵落下,连那触感都梦幻至极,仿佛不过瞬间,就被她带上了云端。
他不是第一次被苏迷的手碰到,也不是第一次与她这么近距离的对视,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的感觉就是比之前任何一次的都要强烈,让他气血翻腾,让他忍不住……
山月归白皙的脸上迅速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他努力克制着身体里的狂暴,却因为这难以承受的折磨,连眼尾都微微有些发红了,几乎流出泪了。
而他的眸子本是清澈透亮的,如今也因为体内的狂暴化作了吸人魂魄的深潭,衬着那泛红的眼尾,何止一句魅惑可以形容。
“你……你哭了?”苏迷用手指将山月归眼角的泪水拭去,语气里不乏心疼:“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马上去请大夫过来。”
虽然她并不清楚山月归究竟是怎么了,但看他现在的模样,肯定不正常,得赶紧找大夫才行!
苏迷说罢,便快速转身要离开。
可就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突然被人从身后紧紧的抱在怀里,随之而来的,还有山月归呢喃般的声音:“迷迷,我好难受。”
“这……”突然被人从从身后这么抱住,感受那巨大的温暖袭来,迅速将自己包围,即便是苏迷,也不由心跳加速了几分。
但她还是很快的拉回了理智,转身扶住山月归的肩膀,着急问道:“具体是哪里难受?”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全身都不太舒服,好似火烧,好似再不发泄便会爆炸一般。”苏迷转身的那一瞬间,山月归也顺势把脸埋进了她的肩膀里,就这样,鸵鸟般的小声哼哼道,声音里明显还带着一丝哭腔。
“全身都不太舒服,好似火烧,好似再不发泄便会爆炸?”苏迷一听山月归这描述,双眼就不由惊得瞪大了起来。
山月归还很单纯,也不曾接触过这些东西,所以他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她却清楚得很,甚至……
一听这描述就明白了。
不等苏迷多想,山月归又软又委屈的声音便又传来了:“刚刚在楼阁里就已经有些难受了,但那时候事情还没解决,为了不给迷迷添麻烦,我就没敢说,原以为忍一会就会自己好了,没想到……”
没想到苏迷碰他的那一下,竟然让他更难受了。
还有他们如今的距离……
山月归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完,而是无力的闭上了眼睛,整个人都因为折磨而微微颤抖着。
“……”原以为忍一会就会自己好了?
这媚香的药效要是这么差,她也不会用了!
只是,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山月归应该是在第一次潜入房间救她的时候就吸入了媚香,那时候她才点燃媚香,正是媚香药效最好的时候,而她事先服下了解药,可他却硬生生从那时候强撑到了现在。
这个平时连吃不到东西都会忍不住落泪的傻孩子,现在竟然为了她……
苏迷心疼的叹了口气,这才将山月归从自己身上扶了起来:“你应该是中了……”
她想说,他应该是中了媚香,不需要请大夫,只需服下解药即可。
没想到还不等她把话说完,山月归那张干净又纯情脸便朝她压了过来,眸底带着迷离的快感,仿佛脑海中的理智已经被榨干了,只剩下最原始的欲念在骨髓中流窜。
“迷迷。”山月归嫩红的薄唇轻启,声音好听得叫人心颤:“你的嘴唇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我可以尝一下吗?”
你的嘴唇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我可以尝一下吗?
山月归这是……
苏迷只觉得脑子里短暂的空白了一下,眼看着那张熟悉的脸越发靠近,越发靠近……
“扑通……”
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落水声。
苏迷被这声音拉回神,又看了一眼在池子里不断挣扎着的山月归,只觉得整个脑袋都疼。
天呐,她都干了什么?
她居然一脚把山月归踹到水里去了!
池子水凉,山月归被这猝不及防的一踹,也顿时清醒了不少,赶紧呼救:“救命啊,咳咳咳咳咳,救我……”
楼阁附近本就还留着不少刚刚看热闹没走的人,如今一听山月归的呼救声,也赶紧跑了过来:“快来人啊,救命啊,山月公子掉到水里去了。”
“天啊,山月公子好好的怎么会掉到水里去?而且看他那个样子,不像是会游水,怎么办?再这样下去……”
说这话的人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完,可在场的其他人一听就明白了他这话的意思,脸色皆是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