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秘密
不过......按道理来说,一条根本无法化身的小鲤鱼,又怎么可能拥有《寻龙诀》书的实体?
她烦躁地用手抓了下头发,这也不对那也不通,这里发生的事情太过复杂,导致她最近的猜想真的是越来越不准确了。
再转过念头一想,《寻龙诀》那么精妙的术法,怎么可能被一只金蟾蜍大刺刺地摆在架子上?
况且它也并没有特意限制她的行动,不能说是因为看好她让她随便翻吧?
楚云央用神识扫了一下,也并没有发现这本书上也没有附着什么阵术之类的,能感觉到的灵能波动也根本不像她从那异兽空间获得的《寻龙诀》上半部那么有威力。
而且没有灵力波动她根本无法用神识解读,叹了口气,果然想找到《寻龙诀》下半部没这么简单。
不过这些文字既然是一个种族通用的,那这金蟾蜍为什么要收藏?
楚云央瞟了一眼身后呼呼大睡的金蟾蜍——它能读得懂吗?
低头看了一眼手上完整的书面封皮,还是等下再问吧。
不过人们说金蟾蜍的味觉灵敏,往往能从空气中感知到不少天灵地宝的所在,有时候甚至比专门的寻宝鼠都来得便捷。
所以即使这本不是《寻龙诀》的下半,也一定是以前属于那本《寻龙诀》一脉相承的东西。
她将书放回原处,转身查看起其他东西来。
不得不说,这只金蟾蜍好像真的很爱看一些奇闻异录,基本上半架子都是不知道从哪来的小说。
估计也是因为寂寞吧。
其他的异宝虽然都是在外面不常见的东西,但对楚云央来说吸引力还不算太大。
转了几圈,随便翻了一下那些书,发现除了刚刚那本的文字是看不懂的古文以外,其他都看起来是近代文字。
楚云央的疑惑却更加深重了——近代文字是刚用了几万年的文字,一只在地下修炼阵起码生存了百万年的金蟾蜍,从哪得到的这些书?
莫非,这里还有其他能与外界联系的其他通路?
从这些藏品来看,很有可能,那这只金蟾蜍很可能知道其他和平离开的办法。
如果是这样那就好办了,她大可与金蟾蜍交易只放自己出去就可以,只不过没有破阵就出去,不知道修炼会判定是否成功。
楚云央苦恼地用手锤锤脑袋,但是根据它的表现来看,这种方法估计只有金蟾蜍自己能够办到,亦或者,只能交换非生命物质?
真是麻烦。
算了,干脆不去想了。
她从架子上随便抽了两本感兴趣的“小说”阅读起来。
阵外,冰清见到这些书也是同样震惊。
这个修炼界从她灵力消磨殆尽的时候开始,也就是大约百万年前,修炼界为了自我保护,早就切断了一切与外界的交联。
按理说这些文字的书根本不可能存在,连她都是在探墓的后人身上知道的这种近代文字,那这只金蟾蜍是如何做到与外界沟通并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拿到这些书的?
又或者说,这只金蟾蜍是如何学习的外界文字?
再加上这个能成功隔绝她灵力探视的深潭,一切都显得诡异极了。
青灵见状,冷静地提议,“不如你直接通过白玉向楚云央传音,让她好好找找这金蟾蜍身上的秘密?”
冰清摇摇头,“不行,你不是修炼阵的掌管者,并不知道这个修炼阵的忌讳。”
“前面的修炼阵都是我的魂器幻化所出,这最后一个修炼界却是初代魔王的修炼地,我只是掌管着开启它的钥匙。”
“这是属于初代魔王的历练,旁人无权干扰不说,包括我直接用法术传音,也会立即被这个修炼界检测出来,视作干扰修炼。”
青灵有些惊讶,这倒是第一次听说,不过有这种奇葩的要求也不觉得奇怪。
初代魔王的秘辛是由魔将掌管,但魔王生性多疑,所以五个魔各自掌握的秘辛内容并不相同。
青灵不经发问,“那后果会如何?”
冰清挠挠头,“也没什么后果,只不过就是你即使传音也会自动被世界转换成一些毫无意义的话语罢了。”
青灵点点头,他明白冰清的意思,就是做这些小动作根本没用,只能静观其变,看楚云央造化了。
冰清挫败地叹了口气,小脸又皱成了包子样儿,“要是楚云央不追问的话,估计这个问题就再也得不到解答了。”
毕竟楚云央想要出来,必须要让这个世界直接崩塌才能做得到,守护灵是最为珍贵也最为脆弱的生物,它的生命本该早已结束,是这个世界还在支撑着它们的躯壳。
世界崩塌,守护灵必然会消散。
冰清并不为这只金蟾蜍惋惜,它的命就是世界强行延续的,现在这个世界早已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在她这种掌管生杀大权的魔将眼里,就是挑选初代魔王躯体的一次性消耗品。
即使这只金蟾蜍的表现让她很感兴趣,但是只是感兴趣而已,既定的结局也不会因此而改变。
就算不是楚云央,也终究会有下一个人来,将这个世界破坏。
楚云央伸手锤了锤自己发酸的脖子,一直维持这个姿势看书实在是太累了,身体发僵。
她放下书,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同样酸痛的手臂。
石床上的金蟾蜍还在沉沉地睡着,她估摸着时间也就过去两个时辰左右,离金蟾蜍下一次起床捕猎应该差不了多少时间了。
就算这次金蟾蜍不带她出去,她也得好好问问关于这些书的事情——特别是那本看起来和《寻龙决》文字相近的书籍。
这个世界与她前面单纯当闯关游戏耗尽体力和灵力的实在是不一样,所以她根本无法将它们类比起来。
特别是这个世界的生物所表现出来的灵智,一度让她感觉这个世界的背后肯定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是冰清一开始就瞒着她的秘密。
既然这么不想让她知道,又为什么要放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