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章 真相？试验品？
“他更加迷茫了，他更加无助了，他跟无头苍蝇一样，四处寻觅，四处咆哮，四处呐喊。可依旧没有人给他一个解释，就仿佛，这是一条原先布置好的路，等待着他去走，等待着他去冒险。”
“好在，这个时候，耳朵边出现了一个声音。前往无空界……”
“无空界在哪？没有人知道，传说，那是一个没有空间的世界，里面什么都没有，一旦进入，就会沉沦，就会堕落，就会毁灭。而他，还是踏上了这一条不归之路，因为，他需要一个答案。”
“所以，他来到了天界，他试图去改变，试图去破坏，试图去毁灭。但是，他浑然不知，在他踏入星空的那一刻起，一个惊天的阴谋就已经在等待了他，他注定失败，他注定成为一个牺牲品，成为一个笑话……”
暗幽说到了这里，停顿了一下，目光看向了墨羽。
墨羽那张冷漠的脸，此时一阵苍白，眼里流露出奇怪的表情看着暗幽。
“你是如何知道的？”
墨羽冷冷的看着暗幽。
“我还是那句话，这不是什么秘密了。换句话说，我已经经历了三次……”
暗幽笑了笑道：“与其他两次不同的是，你走到了现在，你掌管着改命之力……”
“什么意思？”
墨羽大声对着暗幽吼道。
“什么意思？哈哈！我果然没有猜错，你到现在还蒙蔽在了鼓了，看来，这暗中想要你复活的人不少啊！哈哈……”
暗幽张狂的大笑。
“很好，你既然想知道，那我就统统的告诉你。天地之前，根本就没有什么星空，所谓星空，就是一个骗局。目的，就是将你骗入轮回之门中，让你承受百世轮回之苦。遗憾的是，你踏入到轮回之门的一刻，还没来得及轮回就已经魂飞魄散，成为了一堆烂土……”
“……”
墨羽听到了这里，脸色一阵煞白，全身不住的颤抖。
“你以为，你是天地之主，墨羽的本体吗？你以为，你离开了天地之后，直接进入到了星空吗？不，这一切都是一个骗局。你的那群女人，无法接受你死亡的消息，她们利用了整整一百万年的时间，搜集了你的灵魂碎片，将你重生。”
“我想起来了，第一次重生，你成为了你的女人们塑造的新星空中的黑暗主宰，但是，你失败了，失败的原因很简单，你野心太过膨胀，被同伴所杀。”
“第二次，你成为了唯一统一星空的皇者，羽。但是，你还是失败了，知道失败的原因吗？你太愚蠢了，你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身份，你开始，争夺她们的双手，所以，你再一次被销毁。之后，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乃至一百次，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万年。”
“甚至，这个过程中，天地衍变成星空，星空衍变成天界……”
“而你，却一次又一次经历轮回之苦，一次又一次卷土重来，成为了那一群女人们的试验品，嘎嘎！是不是可笑？是不是非常可笑？”
暗幽昂起了脑袋，张狂狰狞的大笑，笑的天翻地覆。
“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自己记忆的那一刻起，是在一个荒凉的古迹中，之前你是谁？你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从里面走出来，你都是一片空白？因为，那只是一个起点？”
“是不是觉得，你身边的人，一旦遇到了问题，立刻消失了，而且还是销声匿迹？我告诉你，她们都被改命了，改命后，都被那群女人带走了？”
“是不是觉得，苍天成了你大女儿？青天成了你履行承诺的小女孩？为此感到好奇？你真觉得，她们真的是回到了上古？真的承受了千万年之苦？不，这都是一个骗局，这一切，都是一个陷阱……”
“目的，就是让你慢慢一点点陷入进去，让他沉入其中，来实现她们内心的欲望和不满……”
“你做的再好，再强大，终究，你只是一个试验品……”
暗幽狰狞无比的看着墨羽，森森的笑道。
“你给我闭嘴……”
墨羽嘶声的吼道。
“闭嘴？我为什么要闭嘴，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在看着这一出戏，一直等待这一刻的发生，让你知道真相后，你是多么的痛苦，嘎嘎……”
暗幽兴奋的笑了起来。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是谁？为什么知道这么多？我现在可以告诉你……”
暗幽说到这里，将斗篷取掉，露出了一张邪恶的脸蛋。
这张脸蛋充满着邪恶，充满着戏谑……
“冥？”
墨羽全身一颤。
眼前这个人不是冥帝是谁？
“没错，就是你的亲生儿子，冥。”
冥帝看到自己父亲的样子，昂起脑袋大声笑了起来，“我伟大的父亲，你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很惊喜，告诉你一切真相的，是你的儿子。你可真让你儿子失望，你终究还是没能抵达无空界，如果你抵达了无空界，也许，你可以避免这一切发生。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这个局已经在运转了。”
“告诉我，到底怎么一回事？”
墨羽吼道。
“你难道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你只是一个试验品，我的父亲已经死了，你不过是一个灵魂，一个意识在不断的轮回，不断的完成那一群疯女人想要的答案。”
冥帝嘶吼道。
“你可以闭嘴了。”
就在冥帝的话刚落下时，一个沉稳，并且又熟悉的女人声音从一片荒芜废墟中行走了出来。
这个女人身穿一件很清秀，很简单的袍子，背上背着一把宝剑，此刻正一步步，冷漠的行走过来。
“凌月？ ”
墨羽一楞，眼前这个女人不是上官凌月是谁？
没错，就是她。
那种感觉，那种气息，简直一模一样。
但是，稍微不同的是，她仿佛是一个古老的生命，失去了情感，如同一把古老的宝剑一般，悚然而立。
“你终于来了？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掌局人？还是母亲？或者……黑暗之手？”
冥帝森森的笑看着上官凌月。
“我叫你闭嘴……”
上官凌月的步伐一停顿，眸子一闪，只见，冥帝身上的力量一起爆开，全身覆盖一层鲜血，身体倒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