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一夜
“我想要和你在一起,你不是说要入赘给我吗?姑娘我允了。”秦小文挣脱开莫翌的手,继续去拉扯莫翌的衣衫。
“不行,不可以。”莫翌再一次握住了秦小文的手,他的身子都在轻微发颤,他的理智在告诉自己,不能够越过雷池,因为他如今朝不保夕,若是自己真的被牵连,留下秦小文,她日后要如何过?
自己只要没有碰她,日后,她还可以遇到自己心仪之人,还可以去找一个她喜欢的,也喜欢她的男子过一生。虽然只要这样一想,他就觉得心口发疼,可是,既然爱她,就不应该太自私。
“是我的错,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透透气。”莫翌说着竟然想要起身。
秦小文只觉得有些恼羞成怒,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若是能够看见,就能发现,她此时的脸涨得绯红。她都已经这么说了,这个呆子,居然还拒绝她,这让她很没有面子呢!就像是在说,她丝毫没有魅力一般,她想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做不成的。
秦小文突然翻身,直接压到了莫翌的身上,还是跨坐在他的腰上,这个动作姿势,可以说是豪放至极。秦小文居高临下的看着有些惊愕的莫翌,双手叉腰道:“透什么气?就这样就让你透不过气吗?那这样呢?”
秦小文一拉身上的衣服,原本就只着了中衣,此时全部滑落到了她的腰际,身上的肚兜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躯,让莫翌只觉得呼吸都不畅了。
“莫翌,你也知晓,我原本就是一个寡妇,早已不是完璧之身,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莫非是看不上我,嫌弃我?”秦小文的声音里面透着倔强。
她没有这具身体原本的记忆,所以她一直觉得自己还是个黄花闺女,可是如今想想,她这具身体的原主早就已经嫁了人,虽然和那刘天赐没有成亲多久,但肯定已非完璧。既然都一样,如今,她想要和自己爱的男子在一起,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只要两人都愿意就可以了,不要顾及其他。
莫翌顿住了,在他心中好似已经将秦小文寡妇的身份忘记了,在他心中,她就是一个未曾出阁的闺阁小女子,他心仪爱慕与她,怎么可能有半点嫌弃?
“不是,我怎么可能嫌弃你,在我心中,你是最纯洁的女子,我只是……”
秦小文知晓莫翌在担心什么,她担心的是,日后若他真有个万一,可是若真的到了那个时候,自己才会后悔吧?后悔没有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后悔未曾将自己给自己最爱的人。
秦小文俯身下去,含住了莫翌的唇,用自己的热情带动着莫翌的没一个细胞,直到最后让他丧失了,一直坚持的理智。
可是,当莫翌真正的进入的那一刻,秦小文却却痛得抓紧了莫翌的背,发出了呜咽的哭声,她心中叫嚣着,怎么会这么痛?她不是已经是寡妇了吗?人家不是说只有第一次才会痛吗?
“小文,你怎么了,很痛吗?要不我……”莫翌想要抽身,可是秦小文却摇了摇头,低声说着不要,将莫翌抱紧了,自己扭动了腰身,让两人深深的结合在了一起。
第一次都有些尴尬,虽然时间不长,可是两人都已经精疲力尽,浑身被汗水浸透。
秦小文依偎在莫翌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这还是她两辈子加在一起,第一次做这件事情,在临睡前,秦小文还在想,这理论和实践还是有区别啊,这些书上写的都是假的吧?不然,她怎么觉得这像是这具身体的第一次呢?
莫翌却未曾入睡,他抱着秦小文,就像是抱着一件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就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生怕吵醒了怀里的人。
他心中有些懊恼,自己为何没有守住最后的理智,可是又有些甜蜜,那种感觉,就算是明天真的再不堪,再难,他也有勇气面对了。以前,他的想法是,最多不过是一死,只要不牵连她就好,可是如今,他却是想活着,想要和她一起好好的活着,所以,不管是遇到了什么,他也不能死。
莫翌一夜未眠,心中一直思索着,怎么能够在保护好自己的同时为莫家洗清冤情,因为他知晓,只有保全了自己,才能够保全秦小文。
等到快要天亮的时候,他才闭了一会儿眼,养了一下神,看着外面的天色,莫翌知晓,自己应该要起身了,可是看着怀里的人,他又实在是舍不得。
而且,目光落在秦小文雪白的肌肤上,他只觉得身上又有些躁动起来,仿佛经过了昨日,秦小文对他有了一种更强的吸引力,让他身不由己,只想和她在一起。
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轻轻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深呼吸了一口气,想要压下心头的念想,可是怀里的人却翻了一个身,一只脚横过了莫翌的一条腿,膝盖正好落在那一处。
而她这一翻身,身上的肚兜也不规整了,露出了半边的……
莫翌闭了闭眼,原本想要压住的意念,像是决堤了的洪水一般涌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再一次将秦小文给弄醒了。
秦小文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唇间柔软,身上有一只大掌正在扯她脆弱的肚兜带子,她睁开眼,迷迷糊糊的就看见了莫翌那一双深潭般的眸子,像是燃着火焰。
而这把火,不仅把莫翌点燃了,也殃及到了她,可是这一次的感觉,和昨晚上完全不同,她第一次体会到了那种极致的快乐,像是被抛上了云端的感觉。
当结束以后,秦小文只觉得自己好似腰都不是自己的了,她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睡错人了,这还是平日里,温文儒雅的莫翌吗?那根本就像一头,久未曾沾荤腥的狼,虽然他极力克制,可却也是够狂野了。
莫翌看着秦小文脖子上的星星点点的红痕,有些自责,他用手指摩挲着说:“对不起,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