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恶寒

  刘语琴气不过,对着邱芷惜拳打脚踢了一顿,冷冷的:“你说,你的奸夫是谁?”
  “是……”
  邱芷惜哭哭啼啼的:“是九王爷。”
  刘语琴愣住:“你说什么?”
  邱芷惜从地上起来,跪着到了刘语琴的面前,抱住刘语琴的腿:“娘,今日我来此之前跟着将军到过别处,不想秦隐便要找我,我自然是不肯,他竟暗中跟我说,我若是不来,便让将军在朝中无力立足之地,我本不想理会他的,岂料刚刚在前面的院子里面,他竟然派人到婆婆身边,拿出了刀子,我吓坏了,只好跟着来了这后院。
  我本以为他找我是想要我做些什么,没想到却是轻薄我,我已经拼劲权利,可是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婆婆你看地上,到处都是我挣扎的痕迹。”
  刘语琴呵呵一笑,抬起手给了邱芷惜一巴掌,邱芷惜趴在地上,哆嗦着不敢动弹。
  刘语琴起身,迈步离开。
  邱芷惜急忙跑到外面去追刘语琴,刘语琴上了马车已经回去了。
  到了家里刘语琴便吩咐了人把大门关上,叫来了殷韦淮要他写休书,把邱芷惜休了。
  殷韦淮一脸不解:“娘,您是不是又不喜欢芷惜了?”
  “你那个小妾,在外面与人苟且,被我抓到竟然还诬陷九王爷,她也不配进我殷家的大门了,你快点写下休书,让她滚回家去,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娘,这是误会吧。”
  邱芷惜会去与人苟且,殷韦淮是说什么也不相信。
  刘语琴冷然看去:“这等事,娘还能骗你不成,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被那个小贱人给迷惑了。
  你若不信,你就去门口等着,她一身的骚气,你若是不把她休了,你愿意带这个绿帽子,被人戳脊梁骨,倒是无妨。”
  殷韦淮有些无措,虽然不相信,但还是忍不住去了外面。
  大门打开,外面却没人。
  殷韦淮有些担忧,便去了邱长霖在长安城里置办的宅子。
  到了宅院外殷韦淮叫人去通禀,便去了里面。
  此时,邱芷惜已经沐浴更衣,在屋子里哭哭啼啼了。
  殷韦淮进门邱长霖便起身站了起来,非但没有愧疚之色,反倒是颇显埋怨。
  “韦淮,你来的正好,我知道,如今这样的家境,无法与你相提并论,加上芷惜她并非是嫡女出身,但好歹她也是我邱长霖的女儿,即便是她有时候有做的不周到的地方,可终究是你心甘情愿娶回去的,你也不能如此糟蹋她,稍有不顺就泼她一身脏水。”
  邱长霖说起此话痛心疾首,脸色也跟着难看不已。
  殷韦淮看着忽然大哭起来的邱芷惜,奇怪道:“发生何事了?”
  “你还问发生何事了,今日窒息跟你母亲到首饰店铺去,你母亲想要一对翡翠的镯子,芷惜奈何身上并未带许多银两,便想改日过去,谁知道你母亲便不满意她。
  恰逢在店铺里遇到了九王爷和邱婧辞,你母亲竟然诬陷窒息和九王爷苟且。
  这事如何说得过去,芷惜本想着与你说此事,你母亲竟然将人关在了外面。”
  邱长霖一脸气愤。
  殷韦淮也有些意外,走去看邱芷惜:“是我疏忽了,你委屈了。”
  邱芷惜呜呜的大哭起来,邱长霖道:“我知道我邱长霖的庶女嫁给你高攀了你,我如今已经不在是什么尚书。
  但你也不能如此对她啊!”
  殷韦淮深知母亲的性情,没有怀疑变心了邱芷惜。
  邱芷惜趴在殷韦淮的怀里呜呜大哭。
  殷韦淮哄了许久邱芷惜才不哭,但却不敢回去殷家,殷韦淮犹豫良久答应道:“既然事已至此,那这几日你暂且在娘家休息,等过几日娘不在揪住这事不放,你再回去便是。”
  “嗯。”
  邱芷惜逃过一劫,松了一口气。
  邱长霖也心知应该去三皇子那边走一趟,虽然女儿被糟蹋了一番,但邱长霖自觉还是有希望官复原职的。
  于是邱长霖便离开家,去了三皇子的府邸。
  殷韦淮在邱家一直待到深夜才离开,邱芷惜一直哭,他只好留在那里。
  邱婧辞被带到九王府,一直在被子里不出来,不但没出来,还发起高烧。
  九王府的府医给她看过,人是有点惊吓,加上受了一些风寒,才会这样。
  吃了药,邱婧辞一直躺着,秦隐坐在一边握着她冰凉的手。
  原以为是被所发生的的事情惊吓到了,秦隐劝她:“是本王没有及时赶到,本王错了,下次本王一定及时赶到。”
  邱婧辞这里眨眼睛:“不是你的错,是我太孤陋寡闻了,原来还有那么恶心的人。”
  邱婧辞只要想到秦翰和邱芷惜在一起不顾旁人的苟且画面,她就忍不住哆嗦恶寒。
  秦隐嘴巴张了张,眉头皱起:“你是因为看到不干净的东西才如此?”
  邱婧辞颇感委屈:“既然你要去找我,为何不早一点,我过去的时候,那个人不知道在我背后看了多久,想起都一阵后怕。
  我在那里刺探敌情的时候,身后站着一个人,瞪着一双眼睛正看着我,多可怕!”
  秦隐被问的一阵怔愣,但随即他哈哈大笑起来。
  邱婧辞没好气的白了一眼秦隐,秦隐起身端起一晚黑乎乎的汤药到邱婧辞面前,扶着人起来准备喂药。
  邱婧辞一看那碗黑乎乎的东西,急忙别开脸,抬起手想要推开:“我不要。”
  “不要那本王嘴对嘴的喂了?”秦隐求之不得那样。
  邱婧辞忍不住回头,盯着那碗黑乎乎的药,即便不想喝,也要忍着往下喝。
  邱婧辞咕咚咕咚的喝了药,秦隐才起身吩咐人准备些吃的,邱婧辞吃了东西感觉好了一些,便继续躺着。
  秦隐索性拿起账本去床上坐下,翻开账本开始对账。
  “怎么还下不得床了,这可是本王的床,难不成你想赖着本王不成?”秦隐挑眉看邱婧辞,邱婧辞心里苦闷,她只是一起来就想起邱芷惜和秦翰做的那事,就忍不住恶寒。
  她不想下去,也是因为盖着被子,便不会觉得恶寒了。
  “谁稀罕?”
  邱婧辞嘴硬,把被子拉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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