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1
这个庸俗的称呼却让程栀心里受到了很大的震动。
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津津的,胸贴着胸,脸贴着脸。
最传统的姿势,也是最适合拥抱的姿势,很大程度上缓解了程栀的紧张。
张越缓慢挺动了几下,低声问她:“会不会疼?”
程栀咬着下唇,摇头。
张越便开始加速。
相撞的清脆声音响彻这间客卧,两人十指相握,张越的汗滑过下颚,甩到程栀身上。
第一回总是比较快的。
程栀在茫茫然里感受到一层塑胶接住了他射出来的液体,触感像装了水的气球。
张越赖在她身体里不肯出去,鼻子在她锁骨上蹭了蹭,闷声道:“我……第一次,男生第一次都……比较快的。”
一本正经地解释起来,程栀想笑,忍住。
“嗯,我知道。”
他猛然抬起头,“你怎么会知道?”
程栀默,半晌,无奈开口:“我是学医的。”
“哦——”
他黏糊地亲亲她。
正是温存的好时刻,张越摘下套子扔进垃圾桶,然后火速回到床上抱紧程栀,生怕动作迟了,事后的温暖暧昧气氛就要散了。他想起个问题,问程栀:“为什么,当初想学医?”
他记得,路宇就是清华大学的医学生。
语气古怪:“不是为了那个什么师兄一起来的吧?”
程栀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路宇。
张越这醋从高中吃到了大学。
虽然觉得很莫名,但还是要和他说明白,免得他吃一些不着调的飞醋。程栀摇头,“当然不是。”她对路宇除了敬佩没有别的情感。
至于为什么学医?
清华医学实验班八年本硕,毕业即博士,还有出国的机会。
既然可以保送,当然要去最好的学校,最有挑战性的专业。
说出去,多光辉。
就像她当年望着路宇身上那些光芒一样。
她靠一些金灿灿的冠冕来获得自我满足感。至于医生的职业理想,是在进入这个专业后,面对大体老师的遗体、面对专业老师的事迹生出来的内心感动,是面对医院里的生死无常、病人的恐惧家属的悲痛、面对自己肩担的重量生出的责任感。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秘,学医的初衷是因为可以得到最盛大的荣誉,像曾经喜欢张越时的虚荣心一样,程栀不能告诉他。她只说:“医生……受人尊敬。”
张越松了口气,不是因为路宇就好。
两个人缩在床的一侧,另一侧的床褥已经被水弄湿了没法再睡。程栀说:“明天再换床单吧,晚上,去我房间睡?”
张越求之不得。
只是,有点儿意犹未尽。
“反正都弄湿了……我们再来一次吧?”
半硬的东西刮蹭她大腿内侧。
他红着脸说:“我有经验了……”
不会像刚才那么快就射出来。
说罢哼哼唧唧地亲她的身体,反正冬天衣服穿得厚什么也看不见,不怕留下印子。他像只小狗舔舐她的脖子肩膀,最后到乳房,程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胸会这么敏感,当张越含着乳尖的时候,刺痒感让她挺胸,像是迫不及待把自己的乳房送到他嘴里似的。
张越埋头,另一只手摸寻到枕边剩余的避孕套,拱起腰戴上,这期间嘴就不曾从她身上离开过。
扶着自己在穴口上下一滑,刺入。
爽得要翻天。
为了帮助程栀获得更多快感,他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指按压揉捏她的阴蒂。阴蒂的刺激远大于阴道,张越跟寻程栀嘴里流露的破碎呻吟来判断用什么方式会让她更快乐。
他的力道比第一次猛多了,程栀咬着自己的指关节憋声,身体像坐了一艘轮渡在大海上摇摇晃晃,眼前满是海浪扬起的眩波。
“别咬手,”张越把她的手抽出来,放到嘴边亲了亲上面的牙印,“叫出来好不好?”
程栀红着脸看他一眼,更喊不出声了。
张越短暂地从她体内退出来,捞起她的腰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自己从后入。
“嗯——”
程栀反应不及,一下子被撞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
张越抱着她的屁股,粗硬的阴毛碰到她软嫩的屁股蛋,因为太过用力而留下红痕,印着白雪般的臀肉。
他喉结难耐地滚动了一下,操得更用力。
程栀胸乳一波一波地晃荡,甩得很疼,她只能一手撑起上身,一手捂胸。
张越不明所以,从后往前握住她的乳肉,捏了捏,“怎么捂着?害羞?”
程栀小声讲:“甩得有点疼……”
张越愣了一下,闷笑,“嗯,你好大,便宜我了。”
他把程栀肩膀捞起来,双手穿过她的腋下从后将乳房罩住,这样就不会甩了。
程栀完全没有可支撑的着力点,只能覆上他的手背。
“张越……”
语带哭腔。
“嗯,在呢。”张越放慢速度,啄她肩线,“喊声哥来听听?”
“……”
没听见回答,张越掐住她的乳尖,身下猛地一插,程栀尖叫。
“快喊。”他喘着气威胁。
胸前的轻微痛感和身下的饱胀感让程栀完全失去理智,抓着他的手背哭道:“哥、哥哥。”
张越脑袋热气蒸腾,迅速翻身把她的腿架在自己臂弯,身体贴实。
“宝贝好乖,哥真想操死你。”
“……”
小霸王在床上找回了他的场子。
接下来的两回,张越一雪前耻,程栀在高潮来临时想起,这个圣诞夜竟然是在床上过了。
年少时的幻想成真,帅气得让所有女生心颤的少年和她在床上翻来又覆去……
她蜷缩身体躲在张越怀里,一种安心的感觉袭来。
温度渐渐降下来,街道也没那么吵闹了,万籁俱静。
张越抱着程栀回了她的卧室,程栀说想冲个澡,他也黏人地跟进去。
两个人做过之后,他似乎得到了什么肯定一般,觉得自己和程栀就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一对,这辈子就是彼此了——他的第一次都给程栀了,他只能和她在一起。
要是程栀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给他下一个“处男情节”的诊断。
但她太困了,第一次就如此纵欲,腿根后知后觉地酸软,缩在被窝里进入沉沉梦乡。
张越却截然相反,身体心理达到了空前的兴奋。等程栀睡着后,他去客厅里把餐后的茶几收拾干净,碗筷丢进洗碗机,还颇有情调地拿自己的香水往空气里喷了喷,满室的淡香味。
他坐在圣诞树下摸脸看着玫瑰花傻笑。
他和程栀上床了。
这个认知让他脸红耳烫,恨不得现在就拉开窗对着外面的冷空气狂喊发泄。
回想晚上的那些细节,他的身体又起了反应,冲回卧室里抱着程栀小心翼翼地亲吻缓解。
程栀还不知道自己睡梦里赤身裸体地被人舔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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