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别说得这么肮脏
阿丽走向阿彪的次卧，敲门。
过了一会儿，阿彪打开房门，看着阿丽，“有事儿吗？”
“阿彪哥，我可以进去吗？”阿丽笑得很好看。
阿彪皱了皱眉头，微点头。
阿丽走进去，对着他又是一笑，然后将房门关上。
“什么事儿？”阿彪一本一眼的问她。
“阿彪哥，我刚刚洗澡了。”阿丽直白道。
阿彪眉头一紧。
“晚上我会好好伺候你的。”阿丽说，嘴角一直挂着好看的笑容。
阿彪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阿丽也不再多说什么，她依然微笑着，因为刚刚洗过澡，所以脸上并没有上妆，整个人看上去年轻了很多，也显得青春了些，她一点一点的在解开她身上那件睡衣纽扣，璀璨的水晶吊灯下，她的皮肤被照耀得很白皙，看上去很细腻。
她终于将睡衣脱掉，露出里面的一件黑色的文胸。
然后又将睡裤脱了。
睡裤脱了之后，大腿上那块青肿痕迹明显到不行，在她原本白嫩的肌肤上，看上去根本就是狰狞得很。
阿丽似乎也看到了那块痕迹，对着阿彪甜甜一笑，“阿彪哥你不要嫌弃，很快就会好的，现在不碰着也不会痛。要是你不喜欢，我就把裤子穿上。”
阿彪眼眸微动，从她那块青肿处移开视线，整个人也突然转身，不再看她，“你出去吧阿丽，我不需要你伺候。”
“阿彪哥是嫌弃阿丽吗？”阿丽问他，声音有些难受。
小姐们为了做成生意，在床上床下总是会有各种各样撒娇卖萌装可怜的把戏。
她也会的。
“不是。”
“既然不是，为什么不让阿丽伺候你？”说着，阿丽就走过去，从后面抱住阿彪的腰，将头埋在他坚硬的后背上，像猫儿一般的蹭了蹭，似乎是在撒娇。
“阿丽，放开我。”阿彪的声音有些冷。
阿丽抱着他，“阿彪哥，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好好解决的。阿彪哥你放心，我不会对外人说的，我愿意成为你的实验对象。”
“我不需要实验对象。放开我！我不想重复第三次！”阿彪口吻越来越冷。
阿丽抱着阿彪的身体，手微微松了一下。
出去！”阿彪命令。
阿彪推开了阿丽，动作不是特别重，但很明显的感觉到排斥。
“阿彪哥，你是对阿丽的身材不满吗？”
“没有。”
“那阿彪哥为什么不愿意和阿丽上床？”
“我没兴趣。”阿彪一直很冷，背对着她，她看不到他的脸色。
阿丽咬了咬唇，带着些乞求的口吻，“阿彪哥，我们就做一次行吗？”
就一次，让她对姚贝坤做个交代行吗？
阿彪身体依然僵硬着，他转身，看着面前这个脱得只剩下内衣和内裤的女人，身材其实很好，凹凸有致，大概比某个女人好，皮肤看上去很细腻，前提是得忽视她大腿上那格格不入的狰狞痕迹。
这个女人在身材上，其实无可挑剔。
“是坤爷的指示？”阿彪问她。
阿丽微笑了一下，唇边的笑容有些无奈，“是啊，阿彪哥。你之前不就提醒了我不要在坤爷面前放肆的吗？这件事情坤爷已经给我说了不止1次了，我怕这次再没有完成，坤爷会责备我。我现在真的不敢招惹他，还望阿彪哥成全。阿彪哥你放心，我会好好伺候你的，坤爷说我技巧不错。”
阿彪就看着面前这个，极力讨好自己，极力让自己脸上露出好看笑容的女人。
他突然走过去。
阿丽看着他，嘴角一直拉出好看的笑容，身体在透亮的灯光下，却在细微的颤抖着。
不知道是在害怕他的靠近，还是在害怕他不靠近。
他突然伸手，有些粗的大手覆在她小巧的肩上，“阿丽，今晚上你可以留下来，但是我们分床睡。”
阿丽茫然的看着他。
“晚上你睡床，我睡沙发。”
“阿彪哥……”
“这样就可以给坤爷交代了，我们谁都不说就行。”阿彪直白。
阿丽鼻子突然一酸，眼眶有些红，“阿彪哥，谢谢你。”
“阿丽，把衣服床上，别感冒了。”阿彪说道。
“嗯。”阿丽点头。
她连忙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她是真的怕了姚贝坤，所以她不知道自己就这么被阿彪撵出房门后会是什么下场。
阿彪能够让她这么睡一晚上，她真的很感谢他。
在这个场子这么多年来，阿彪总是在默默的帮她，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能够得到他的关注，她并不觉得自己对比起其他妓女而言，有什么特别。
阿彪肯定是不喜欢她的，她总觉得，阿彪应该有一个自己很喜欢的人。
“阿彪哥，晚上还是你睡床，我睡沙发就行了。我身体小，睡沙发合适。”阿丽看着阿彪从柜子里面多拿了一床被子出来，连忙走过去抱过来，说道。
阿彪看着阿丽的模样，“那你注意点别感冒了。”
“嗯。”阿丽点头，将被子放在沙发上，整整齐齐的铺好。
阿彪看着阿丽的背影，看着这个年轻的身影。
分明根本不想要和自己上床，却表现得那么积极，甚至带着乞求。
他恍惚还能够记得阿丽当时刚刚来的模样，抱着一个大吉他，特别的清纯，她说，她来驻唱的。
听了她几首歌，唱的不错，就让她留下来了。
唱了一个星期，阿丽突然找到他说，“阿彪哥，我急需要钱。我想卖我的第一次，可以吗？”
阿彪看着阿丽，当时其实是有些失望的。
他不觉得妓女这个行业有多龌龊，但还是始终认为，能够这么靠自己的能力不出卖自己的身体赚钱，比较好。而且他一直觉得，阿丽给他的第一感觉不像是会被金钱诱惑的人，结果却还是，踏上了这条路。
他在给她找客人。
正好姚贝坤当时听说了，就把阿丽带走了。
刚开始是把阿丽送给潇夜的，潇夜不要，自己就上了。
说第一次和处女做，还有些新鲜，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阿丽的第一次给了姚贝坤，之后姚贝坤叫她比较频繁。
有了第一次后，阿丽就不驻唱了，开始陪客。
有一天晚上阿丽喝醉了，陪着客人喝得特别醉，几乎是被其他小姐拖着出来的，她在厕所吐得撕心裂肺，出来的时候脸色已经白的吓人，当时阿彪正好准备离开浩瀚之巅，看着阿丽如此模样，走过去扶着她，“我送你回去。”
阿丽当时看着他，眼泪就噼里啪啦的流泪下来，声音有些口齿不清，“阿彪哥哥谢谢你。”
那样的眼泪让阿彪当时内心有些微颤。
其实，阿彪在当年自己还在道上最底层混的时候，认了一个干妹妹，也是当妓女的。两个人感情很好，当时阿彪饱一顿饿一顿，都是他妹妹资助他，他当时就默默发誓，等以后自己发展起来了，一定让她过得很好。结果没多久，他那个妹妹在陪一个变态客人的时候，被虐死了。
当时他真的恨不得杀了那个男人，但是他没那个能耐。
他妹妹死了之后，他很久都走不出那个阴影，脑海里面一直都会不停的想起，在她妹妹喝醉了的一个晚上，抱着他不停说，“阿彪哥哥，我真的不想当妓女，我真的好想离开这样的环境，我好想像其他女人一般，读书，交男朋友，成家，生孩子……”
阿彪看着眼前泪流满脸的女人，听着她口齿不清地说着那句“阿彪哥哥”。
他负责阿丽，送她回家。
车内，阿丽窝在一个角落，看上去娇小到不行。
阿彪问她，“阿丽，为什么要来当妓女？”
阿丽看着他，眼神看上去很朦胧，她说，“我差钱。”
“赚钱有很多种方式？为什么一定要选择这一种？”
阿丽笑了，笑着似乎眼泪突然就流了出来，“我其实真的没想过当妓女，真的没想过。”
阿彪看着他。
“我只是想要好好的读书，考上我梦寐以求的大学。”阿丽说，怀揣着梦想说道，“可是父母告诉我，我和我妹妹，他们只会负担我们一个人上学。所以我就辍学了。我没有文化，也不知道该怎么赚钱。我其实当初很满意驻唱的钱的，可是妹妹突然阑尾炎发了，需要手术费……”
阿彪就听着阿丽的娓娓道来。
那个晚上阿丽给他说了很多，大概阿丽自己都记不得了，他却记得很清楚。
不知道为什么会印象这么深刻，后来就一直特别关照阿丽。
大概就是因为她那句无意识的“阿彪哥哥”，让他莫名的想要对她好，想要把曾经给他妹妹的诺言，实现在她的身上。也算是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心结。
有些幽暗的房间。
阿彪睡在床上，阿丽睡在沙发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隔音效果很好，很安静。
阿丽看了看时间还早，突然开口道，“阿彪哥，你是不是已经有喜欢的女人了？”
阿彪沉默着，没有回答。
阿丽笑了笑，“坤爷说你有问题，你其实只是在等人是吗？”
“嗯。”难得的，阿彪突然承认了。
阿丽倒是有些发愣，随即释然的笑了笑，“你等的女人应该很幸福。”
她可以想象，阿彪虽然看上去是一个粗狂的男人，实际上真的很温柔，而且在这个花花绿绿的世界为了那个女人一直洁身自好，真的不是一般男人可以忍耐得了，她突然有些羡慕那个阿彪一直等着的女人。
如果这辈子有个人这么爱自己就好。
阿丽很多时候也会幻想会有一个男人的出现，却陡然又觉得自己果然是想太多。
她们这一行，遇到一个真心的太难。
比如文昊。
她原本以为他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深呼吸，让自己的情绪不被影响。
经历过这个世界的人情冷暖，很多伤害也就变得不是那么痛了。
……
rose看着阿丽一直没有回来，有些不爽的打开房门。
客厅外，坤爷居然还在看电视，而阿丽并不在他身边。
有些诧异，rose出门，娇滴滴的走向姚贝坤，“坤爷，你怎么还一个人在看电视，丽姐呢？”
“她去陪阿彪了。”姚贝坤直白道。
rose诧异，随即想明白，坤爷叫阿丽出来并不是为了让阿丽陪他，而是陪阿彪，这么想通，整个人的心情瞬间就好了起来，她娇滴滴的靠在姚贝坤的肩膀上，“坤爷，那今晚上我伺候你睡觉好吗？”
姚贝坤似乎是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拒绝。
rose抱着他的身体越来越紧，几乎将自己全身都贴了上去。
姚贝坤也不太会拒绝女人的投怀送抱，楼抱着rose回房，关上房门那一秒，看了看那个紧闭的房间，这么长时间了，应该是做了。
姚贝坤抿了抿唇，转眸看着面前这个大胆而直白的女人。
莫名的那一刻有些没有了乐趣，反而还有些排斥，以前似乎从未有过的反应，他有些不耐烦的推开rose，“去把妆卸了。”
rose一怔，温顺的走进了厕所。
她知道坤爷不太喜欢香水胭脂味，却没想到这么排斥。上次他们上床的时候也她也化了淡妆但他并没有让他去卸，而且坤爷又不会在他们身上亲吻，仅仅只是上床而已，仅仅只是等着她们去讨好他而已，从来不会在她们身上做什么，所以卸妆不卸妆，其实他也不会碰到。
有些不是滋味的，rose一边卸妆一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卸完妆后，她丑了好多。
这和阿丽完全不同。
阿丽卸妆后反而看上去漂亮些，她都不明白，阿丽为什么总是给自己化那种成熟有老气的妆容，当妈妈桑也不需要丑化自己吧！
她从厕所走出来，姚贝坤躺在大床上。
rose主动的爬上床，然后主动地亲吻他的身体。
他不会让她们亲吻他的唇。
她打听过了，其他小姐都是这样。
两个人双双的倒在床上，如每次上床一样，循规蹈矩。
……
翌日一早。
阿丽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这个陌生的房间，好半响才响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她看着大床上还在熟睡的阿彪，轻脚轻手的起床。
她将被子叠好，放回柜子里，然后打开房门出去。
阿彪的作息和他们应该是一样的，早上会特别嗜睡，晚上基本睡不着，昨晚上她不知道自己几点睡着的，但她知道她睡着了很久，阿彪都没有睡着，房间里面有很小声的电视声，阿彪一直在看电视。
上午的飞机，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起床。
她回到那个她和rose一起的房间。
房间没有人，阿丽不用想也知道，rose去陪姚贝坤了。
rose大概和他们是不一样的，以前的姚贝坤从来不会让任何女人陪他一起过夜，都是做完了就会让小姐离开。她想，rose比较讨姚贝坤的喜欢。
回到房间洗漱了一番，然后换上了衣服，看看时间才早上7点过。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早就醒了，她在总统套房里面转了一圈，走向大大的外阳台，推开阳台，走出去。
清晨的空气特别的好，她深呼吸，看着澳门这座繁华的城市。
一个人趴在栏杆上，无所事事的看着外面错落有致的高楼大厦，她此刻扎着马尾，穿着一条牛仔长裤，一件白色的休闲体恤，从后面看上去，就跟一般大学生没有什么区别。
总觉得身后好像有人。
阿丽转头，就看着姚贝坤穿着酒店的浴袍站在她身后。
她连忙站直了身体，嘴角的惬意在此刻瞬间消失，她恭敬的叫着她，“坤爷。”
“起来得这么早？”姚贝坤看着她，很随意的开口问道。
“嗯，自然就醒了。”阿丽看着姚贝坤走向她，然后眼神也看向窗户外的景色。
她咬着唇，不知道说什么好。
“昨晚上怎么样？”姚贝坤突然开口。
阿丽咬了咬唇，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如果说什么都没发生，她不知道姚贝坤会怎么对待她。
如果说发生了什么，该怎么形容？！
她这么皱着眉头有些紧张的样子，姚贝坤就误认为，阿丽也会害羞。
莫名的，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感受，淡淡的说了句，“阿彪没事儿就好。”
“阿彪哥是正常的，坤爷你放心。”阿丽笃定的说着。
姚贝坤微点头，看不出来什么情绪。
阿丽也有些无措的站在他身边。
自从上次被他踹了一脚之后，她对他就特别的恭敬和小心翼翼，吃一蛰长一智，她不敢在他面前放肆一点点，所以姚贝坤在的时候，她会比较拘谨。
姚贝坤自己也发现了阿丽的不自在，他转头看着她，“你现在在怕我？”
“没有。”阿丽摇头，笑着重复道，“我没有怕你。”
“那你站我这么远做什么？”姚贝坤扬眉。
阿丽诧异的看着他。
他以为她不喜欢，她站的太近。
咬了咬唇，她站在他身边，比较近的距离。
清晨的风有些凉，微风吹拂着面，吹起阿丽有些长的发丝。
姚贝坤看着她，突然问道，“你多大了？”
阿丽一怔。
她不知道姚贝坤为什么突然问她这个问题，还是老实的回答道，“22岁。”
“原来你才22岁。”姚贝坤喃喃的说道。
记忆中，以为已经30岁了。
这个女人给人总是一种成熟到不行的感觉。
22岁就做妈妈桑了，还做了好几年了，果然是发展得有些迅速。
阿彪是有多关照她？！
想起那个闷骚的男人，姚贝坤就觉得有些好笑。
阿丽看着姚贝坤的笑容，有些不明所以，只是规矩的站在他的旁边，不敢多说。
“你去叫阿彪起床了。”
“好。”
得到命令，阿丽松了一口大气，连忙转身走向阿彪的房间。
姚贝坤看着阿丽的背影，是自己这段时间太闲了吗？闲得对这个女人，居然会有些在意。
他伸懒腰，让自己看上去无所谓的离开了大阳台。
阿丽叫醒了阿彪，一行人就离开了房间，去酒店吃了早餐，然后坐着飞机回到了上海。
回到上海后大家各自回去。
下午时刻，阿丽出现在浩瀚之巅。
姚贝坤和阿彪以及rose到了晚上很晚的时候才来。
rose一来就开始耍脾气，客人指定要她，她就是不去，说昨晚上陪了坤爷一个晚上，今天骨头都是疼的，不想要接客。说得很故意，小姐些都很羡慕和嫉妒。
阿丽亲自带着另外一个小姐去陪客人。
rose在浩瀚之巅的霸道越来越明显。
到最后，几乎是和阿丽成为了两条水火不容的对立线。
小姐也自然分成了两个派系，阿丽觉得，或许妈妈桑也应该有两个了！
这么一直僵持了一段时间。
阿彪也是睁眼闭眼的，没有多插手她们的事情，反正场子能够运转就行，而且阿彪也有些顾虑rose，毕竟现在她是姚贝坤面前的大红人。
今晚，周一，人比平时少了一半，也落得清闲了些。
她走向一个包房，听服务员说，客人指定要她去。
她倒是很诧异，这么多年，很少还会有人要她去沛客的，毕竟她现在已经不陪客人了。
她推开房门，里面坐着一男一女。
阿丽看着他们。
文昊和文昊的女朋友柔柔。
偌大的包房，两个人在里面显得有些冷清。
阿丽脚步停了停，还是走了进去。
“以为你不会出现。”文昊笑着说，依然用的如是温文尔雅的口气。
“你是客人，当然没有不陪的道理。不知道文先生想要怎么样的服务？我们这里小姐很多，只是不知道你身边这位小姐会不会有意见？如果不介意，我们可以好好谈价格。”
“刘小丽，这就是你的工作？”文昊问她，脸上明显有些排斥和鄙夷。
阿丽淡然的笑了笑，“嗯，这就是我的工作。”
文昊脸上的讽刺和不屑更加明显。
阿丽也无所谓，她对着一边的dj小姐说道，“这是我的朋友，让服务员送一份果盘进来，把账记在我的头上。”
“不需要。”文昊直接开口，“不需要你送的果盘，我们过来，就是找你谈点事情而已。”
“对不起文先生，我现在已经不用接客了。如果你想要小姐，我会给你安排。不过小姐一般都不接受光谈不做的事情，毕竟拿不到小姐费对她们而言就是耽搁时间。哦对了，文先生之前给我说过，一晚上一万是吧。如果是这样的价钱，我这边很多小姐都可以为你服务，你需要什么样的？或者我叫她们过来，让你们挑选。”
文昊脸色有些难看。
当然，对不起她此刻模样以及他身边女人的模样，她果然是风骚到让人反胃。
“怎么样？文先生。”
“刘小丽，就让我回答我女朋友几个问题，有这么难吗？”
“文先生，我是在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是我？我这边很多小姐都可以为你服务，你们想要怎么样的故事都行，他们的演技绝对不比电视上的演员差，绝对让你们听得声泪俱下。”
“你明知道，我们要的是一个现实研究报告。”
“你怎么知道她们说的不是真的？”阿丽淡笑着。
文昊冷冷的看着她，脸色难看到不行。
“看来文先生并非想要小姐来伺候，既然如此，那你们就随意点唱歌喝酒吧，有什么服务可以随时叫服务员，失陪了。”说着，阿丽就转身走了。
已经不想再看到这个男人了，哪怕是一秒。
“刘小丽……”
“对了。”阿丽转身，对着文昊身边一个字都没有说的柔柔，“其实最好的方法就是，你自己来当妓女，也就知道了妓女所有的酸甜苦辣。与其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倒不如自己亲自感受更加深刻……”
“啪！”文昊突然走到阿丽面前，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在了阿丽的脸上。
阿丽看着文昊。
文昊恶心的说着，“别把柔柔说得和你一样的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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