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相见
成功收获第二颗发动伊邪纳岐后没有损坏的眼睛,琴川难得展露出笑颜,她匆匆给宇智波冶灌下治疗药水,让他从新长出一双眼睛便离开了。
这一次收获不可谓不大,三勾玉终于不再是一次的性消耗品,有望成为可以循环利用的神器。
如果只有一颗眼睛在发动伊邪纳岐后保存还能说是运气的话,那在多次反复如此的情况下还能保存三勾玉,就是真正的技术突破了。
回到神威空间的实验室内,琴川开始仔细观察两颗没有报废的写轮眼,并将其和另外三双写轮眼做横向比较。
从写轮眼的普通结构,到内部更加玄奥的瞳力结构,仔细对比良久。
琴川最终得出一个结论,眼睛的确没有问题,只不过其中的瞳力损耗过大。
“瞳力损耗吗?,试试看吧。”
对于瞳力损耗的问题,她早有应对的手段,或者说这个手段一直在用。
亦如那些三勾玉浸泡在瞳力凝结的封印空间一般,琴川同样让这两颗发动伊邪纳岐没有损坏的写轮眼浸泡在瞳力海洋。
接下来就是等待,看看写轮眼能不能在瞳力之海中恢复过来。
现在的情况,其实琴川自己换上那两颗眼睛,就可以用属性面板上的经验值进行恢复瞳力的操作。
但这个想法只是在琴川脑海里一闪而过,她可没兴趣挖自己的眼睛,现在的时间还多得很,完全不需要急着。
她又没有什么危险,只要她脑子不犯糊涂,拥有神威的她就不可能会被干掉。
当然最主要的是,她怕疼,挖自己眼睛安装别人的眼睛,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她实在有点儿接受不能。
她终究是普通人,没有火影本土人士那种什么都能接受的心态。
很多很多方面,琴川都是亦如未穿越前那般,眼睛不能挖,身体不能改,更不能移植乱七八糟的东西。
除非万不得已,否则一切都要按照她所熟悉的样子。
在琴川这边捣鼓写轮眼的时候,火影楼,水门正一脸头大的看着秘密情报。
“岩忍和云忍竟然有联合的趋势,怎么可能,岩忍可是杀掉了三代雷影,他们两村怎么也不应该联合啊。”
木叶如今最需要的就是安稳环境,水门可不想再次爆发忍者大战。
“难道真让琴川给说中了吗?,其他忍村不会眼睁睁看着木叶发展壮大。”
水门脸上满是纠结,他在犹豫要不要执行琴川所说的建议。
一边是木叶,一边是其他忍村的普通人和中下忍。
深受自来也影响的他,实在有些拿不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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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十分,木叶街道依旧光芒透亮,家家户户门前屋檐下挂着个小灯笼,同时道路两旁也立着电线杆,其上还有新制的路灯,夜色下的木叶,宛若白昼。
在水门种种政策推动下,木叶已经渐渐变得不一样,若是一年前的木叶居民来到现在,恐怕都会认不出村子的面貌。
木叶陵园内,卡卡西静静伫立在一座没有署名的墓碑前,轻声诉说木叶这段时间的变化。
夜色下的墓园极为安静,仅有卡卡西的声音在回荡。
带土和琳的墓碑,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撤了。
而卡卡西面前着一座没有署名的墓碑,是他父亲旗木朔茂的。
“父亲,琳她和我说了有关您的事情,是您太软弱了吗?,您为什么要自杀,明明这一切都不是您的错,只有我一个人活在木叶,很孤独。”
声音平淡,无喜无悲。
“任务比同伴更为重要,多么可笑的理由,现在的木叶任务已经变得无足轻重,您却自杀在了任务失败的责骂之中。”
夜色下吹起一阵冷风,卷起尘土落叶,摇曳起卡卡西的白发。
一道人影融入阴影,静静聆听卡卡西的心声,他的心跳呼吸难以自控的出现了起伏。
一丝气息的混乱,引起了卡卡的警惕,一枚苦无划破夜空径直往黑暗处激射而来。
“谁,出来!”卡卡西一声厉喝。
黑暗中,身穿黑袍的人影缓缓显露出身形,带着一副白色面具,仅有一颗螺旋孔洞中浮现三颗勾玉的猩红眼睛,注视着卡卡西,让他倍感压力。
“写轮眼,宇智波,你是谁?”
卡卡西并未放松警惕,这个人的行迹一看就非常诡异,绝不是正常管辖治安的宇智波。
黑袍面具人静静注视卡卡西良久,未发一言。
静默数息,卡卡西动手,三枚苦无呈现三角封锁之式飞射,同时自身也紧随而上。
黑袍面具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哪怕三枚苦无已至眼前,他身形都没有半分移动。
苦无命中了他的心脏和咽喉还有大脑,然而让人诧异的是,片刻后,三枚苦无从他身后飞出。
苦无好似击穿空气一般。
如此诡异的一幕,让卡卡西只觉浑身一冷,进攻之势一顿,几个后跳退开了十数米距离。
“琳,她在哪里!!!”
面具人说话了,他的声音有几分嘶哑。
卡卡西眼神一变,神色复杂难明:“琳说得没错,你果然没死,带土。”
“闭嘴,琳不是你能叫的。”
面具人情绪变得有些激动,地面突兀冒出一连串树干往卡卡西抽打而去。
“回答我,否则杀了你。”
卡卡西震惊看着地上长出的树木枝干,猛然抬头:“木遁,你怎么会木遁,你不是带土。。。”
战斗一触而至。
然而就在这时,墓园入口缓缓走来一人。
白色御神袍,一头璀璨金色碎发。
“停手!!”
在墓园内感知结界被触发的瞬间,水门就感应到了,他第一时间使用飞雷神传送而来,但没想到居然看到了卡卡西正和一面具人战斗的场面。
水门一步步走来,他目光落在墓碑过道上长出的树干枝岔,心绪复杂。
“你是~带土?”
黑袍面具人身形一顿,独眼幽幽看向水门和卡卡西两人,声音嘶哑,再次问道:“琳她,在什么地方?”
“还活着吗?”
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却是不知觉软了几分,似乎还带上了几丝,急切和恳求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