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挖坑种树

  “我觉得不可行。”一提出,姜意就觉得这样的方法不好。
  第一姜达是个活生生的人,就算你把他扣押在王府,你能时刻看着他吗?
  “所以娘这不是来问你来了嘛。”陈语嫣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她这么大个人了,做什么事情都要来问女儿的意见,想想就羞愧难当。
  “你们问过姜达了吗?”姜意问出了最关键的环节。
  陈语嫣摇头,这件事怎么敢到孩子的面前说,难不成说我带你去府上住几天,你娘犯了点小错,这能可以?
  “主子,太后那边传话来了。”如梦小碎步走了进来。
  母女俩看向她,等着如梦的话。
  “太后醒了,正找主子呢。”如梦说道。
  “知道了。”姜意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摆,“娘,我们快点过去吧,人家都答应了祖母第一眼就要看到我的。”姜意搀扶着陈语嫣,兴奋不已。
  “好。”陈语嫣笑道。
  看着女儿灿烂的笑容,暂时把不好的事情压在了心底。
  远远的就听见了太后寝宫里传出高兴的声音。
  “呵呵,潮儿越来越会讲故事了。”太后笑道。
  “祖母,这故事可是潮儿的见闻,自然是生动有趣些,沐弟,你觉得呢?”被夸奖的姜潮,还不忘朝着姜沐看去。
  “太子哥哥的故事自然是生动的。”姜沐一板一眼地回答道。(这个太子哥哥是被姜意逼着一起喊的,久而久之他也就没在改了)
  “你这也太会装了吧,夸你哥我一句也不行?”姜潮对姜沐的回答十分的不满意。
  “呵呵,你看这哥俩……有趣的紧。”太后指着哥俩笑着与旁边的燕嬷嬷说道。
  燕嬷嬷很是配合,笑道:“那是太子与世子的感情好。”
  “哟,我就说远远的就听到有人在高谈论阔,原来是太子哥哥,是意儿太笨了,竟认不出太子哥哥的声音了。”姜意搀扶着陈语嫣,俩人带笑走了进来。
  “来了,快坐下说说话,等会就用晚膳了。”太后招了招手,示意俩人到她身边来坐。
  “意儿妹妹就会开哥哥的玩笑。”姜潮笑道。
  姜沐目光追随着姜意,正好对上姜意投过来的目光,他微微一愣,继而扯开嘴角笑了。
  “唉,看看,还是意儿能让这冰山笑。”姜潮吃醋了,意儿不是第一个看向他的,他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是看向姜沐那臭小子的。
  “这房中都弥漫着酸味了,母妃你看到了吗?”陈语嫣笑着打趣道。
  “哈哈哈”太后笑得合不拢嘴,目光柔和地看着眼前这幅美好的景象。
  “有什么好事,朕也要听听。”南武帝大步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姜越陵和刚归来的姜达。
  姜达一进来,就习惯性地朝着姜潮和姜沐的方向走去,三兄弟简单的打了个招呼之后,就看着屋里的情况。
  “都来了呀,春燕,去看看饭食摆好了没有。”太后吩咐了一声。
  燕嬷嬷点头点,退后了几步,出去看看摆好饭食了没有。
  “意儿,朕可是听说你去了裴宜府上了?”南武帝好奇地问道。
  “嘿嘿,还是瞒不住皇伯伯。”姜意尴尬不已。
  “少来了,是裴宜进宫的时候偶然提起的,朕可不是故意去打听的。”南武帝在解决,这一幕竟然没有任何人有什么奇怪的反应,反而淡定地看着他们。
  “这……人家这是为了小姐妹的幸福,所以就去打探打探。”姜意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说道。
  “……”此话一出,瞬间安静了。
  “咳咳。”姜越陵可舍不得女儿被冷场,连忙用咳嗽的声音暗示南武帝。
  “哈哈哈,要是有什么需要,来说一声。”南武帝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整个人都愣住了,要不是姜越陵的声音提醒他,他估计是要冷场了。
  “好呀,有需要一定找皇伯伯。”得了令的姜意,高兴地快跳起来了。
  “好了好了,都去用膳吧。”最大的家长发话,谁人不听。
  陈语嫣搀扶着太后在前面走着,姜意父女俩和南武帝跟在后面说着悄悄话,而三兄弟则是默默地跟在最后面。
  如此美好的场景,自然不一会儿就传入了各方的角落里,只是没有人敢做那个出头鸟。
  帝师府中,逸辰半躺在院子中的软榻上,不远处的东风和暗几个人正用里的挖着坑。
  “你们倒是快点呀,天色已晚了,你们都不想回去休息吗?”东风催促道。
  “你少说废话了,就数你挖的最慢,从下午到晚上,一个坑都没有挖好,那树都要枯萎了。”暗指着不远处的几颗树苗说道。
  “……”鸣瞥了主子一眼,默默地闭上嘴巴。
  “诶,你怎么不说话?”东风推了推鸣一下,疑惑地问道。
  “你要是有闲,不如挖快点,嗯?”逸辰的声音从东风的身后响起,冰冷刺骨。
  “主……主子,属下有在挖的,你看院子里的那些可都是我们种的。”东风僵硬地回头解决道。
  “哦?是吗?”逸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哪几颗,说道:“那些呢?”
  “啊这……”东风词穷了,眼神瞥向在干活地暗和鸣,求他们救一救他。
  可惜后者根本就没有看过来,就算是看过来了,也马上转移了视线,手下的动作更是卖力了,巴不得主子没有注意到他们。
  “……”要死了,要死了,你们这些没良心的,难道我不是你们的好兄弟了吗?
  “还不赶紧的,是要让本座来?”逸辰看着傻在原地的下属,嫌弃的紧。
  “啊,属下这就挖,这就挖。”没有被教训,逃过一劫的东风后背都是冷汗,风一吹竟有丝悲凉感。
  逸辰并没有留下来,而是那起他放在软榻上的折子回了房间。
  “诶,主子这是怎么了,我动作慢竟然不罚我了?”东风很奇怪地小声问了一句。
  “我看你是皮痒了。”鸣摇了摇头,都说他是最容易被罚的那个,他看不是,应该是东风才是,这小子现在都爱猜测主子的心思了,他看东风离死不远了,他还是不要与他走的太近。
  暗不语,专心的挖着脚下的土,大有‘我不参与,就关我的事’的这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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