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唐佑鹤h边走边操)
楚宁看到唐佑鹤正在舔着他的掌心,一边舔一边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直到那些溢出的液体全都被舔舐干净。
唐佑鹤顺着躺到楚宁旁边,将楚宁的手牵起来,放到自己鼓鼓的裆前,往她软软的掌心蹭了蹭,楚宁能感受到它的坚硬,顺手将宽松的睡裤扯下,发硬的紫红阴茎顺势弹出。
“它也想你…”
说完手中的肉棒还配合地动了动。
将它圈在手里轻轻撸动了下,顶部的蘑菇头泌出前列腺液,唐佑鹤闷闷的低喘从鼻腔传出,她柔柔的撸动难以遏制他强烈的欲渴。
握住楚宁的手,她不解地回头望着他,唐佑鹤起身将她从沙发上捞起,贴在楚宁的身后,耳后便来他温热的鼻息。
“沙发湿了…我们换个地方继续…”
“好不好…”
还没等楚宁反应过来,唐佑鹤朝扣住楚宁的细腰,挺身将肉棒送进湿润的穴内,熟悉的紧致让他差点没忍住哼出声来。
“唔…唐佑鹤…”楚宁低着头呜咽。
抚慰的吻落在颈后:“没事…让我带老师去…”
棒身没了叁分之一,等到她完全适应,唐佑鹤带着楚宁走下窄小的沙发,牵住她的手臂,每走一步就会往里顶一下,剩下的叁分之二也淹没了进去。
楚宁垫着脚走得摇摇晃晃,失重感让她只能靠在唐佑鹤身上。
颈上的紫水晶随着抽送摆动,明知楚宁站不住,可唐佑鹤偏偏像故意的一样,直行的路线被他绕了好久,肉棒时浅时深,碾过湿热穴道里的每一处敏感。
“这样顶得深不深?”他问道,“还是这样?”
一边问一边又往前走了几步,弯曲的性器往里又进了几分,爱液随着肉棒的抽出沿着腿滴了不少在地上,而回答唐佑鹤的是她动听的呻吟。
唐佑鹤带着楚宁肏到房门前,她还没得及将门打开,便被唐佑鹤抵在门上,扶住纤腰,小穴瞬间被坚硬的肉棒狠狠贯穿,他们再次紧紧贴在一起。
“等……等…唔啊…嗯…”
楚宁好不容易将门打开,跌跌撞撞地来到桌前,手终于找到了可以撑着的东西,肩膀上却传来一阵痛意。
“啊……”
是唐佑鹤咬住了她的肩,肩上的痛感和下腹的满足一同袭来,有说不出的快感,他在她上面烙了个牙印,是独属于唐佑鹤的印记。
接着唐佑鹤将楚宁一条腿抬上桌子,挺腰将肉棒送进去,他的身形恰好能遮住楚宁,从后面只能看到修长白净的腿颤巍巍的。
他拉过楚宁的小臂扣在背后,性器上盘旋着的青筋恰到好处的刺激着甬道内的每一处软肉,源源不断的爱液就是最好的润滑剂,巨物在里面肆意地驰骋着。
情欲高涨,欲壑难填。
修长的手抚摸着浑圆雪白的臀部,唐佑鹤喉结滚了滚,在上面试探性地轻拍几下,复又加大力度拍了几掌,屁股上便出现红红的掌印。
“不要…唔…”
连续的拍打刺激着穴内的收缩,每拍一下小穴就会收缩一下,将肉棒窟得更紧,后面进入的姿势让弯曲棒身上的蘑菇头磨蹭到g点,每次插入都能让楚宁颤栗嘤咛不止。
他想侵略她,他想欺负她,他也想掌控她。
“……真的站不住了”手撑在桌上,楚宁手指紧抓着桌面,指尖都发白。
唐佑鹤操得用力,连带着桌子都被撞得摇摇晃晃。
直到楚宁彻底受不了,生理性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汗湿的发贴在绯红的脸颊上,小口张着却发不出声音,他们也终于到了床上。
她翘着臀跪趴在床上,回头看着唐佑鹤,眼神迷离,长睫被濡湿,带着诉求。
“抱歉…老师…”
吻落在睫毛上,滑到眼角,带走湿润的眼泪。
唐佑鹤抓住楚宁的脚踝,将楚宁翻过来。
屋内没开灯,只有窗外皎洁的月光,而现在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床上,给楚宁整个人都镀了一层银边,更显圣洁。
“真好看…”
他像是欣赏够了月光下楚宁那处泛滥着春水的美景,又慢慢悠悠地移了上来,与她对视。对视中,他的灼热再次抵在楚宁翕张的穴口前。
一开一合的穴口有些迫不及待地里住他阴茎上的龟头,好似急切的邀请,阴茎挺身肏了进来,又开始厮磨体内隐秘的敏感点,那处突起快被磨得烂熟,舒爽的电流传遍楚宁的全身,水声潺潺。
脚被抬起环在唐佑鹤的腰上,指甲在他背后胡乱抓着,却摸到那些凸起的伤疤,楚宁将头埋在唐佑鹤胸前,随着性器规律的抽动不停发出娇吟。
“怎么会越操水越多呢?嗯?老师。”
“呜呜…嗯唔…”
唐佑鹤挑眉笑道,蜜液沾在他的大腿上,把黝黑的耻毛也弄得湿漉漉的,手团住摇晃的乳,放在手心里把玩,指尖刮蹭着挺立的乳尖。
炽热粉嫩的小穴与紫红的性器紧紧贴合,撞开每一处褶皱,楚宁面颊发烫,她看到的不是天花板而是唐佑鹤那张妖冶的脸。
潮湿的穴内因密集的抽插痉挛般的收缩着,床被撞得咯吱作响,不知到底被送上几次高潮,最后的几下唐佑鹤捣得又深又重,楚宁禁不住弓起身体,将脑袋抵在他的肩上。
泄出的欲望涌向深处,快感传遍二人全身。
“唔……”
唐佑鹤将楚宁的脸抬起来与他接吻,深吻中,肉棒也完全没撤出她的身体中,依然紧紧贴合着。
头抵着头,迷乱的呼吸交错着,楚宁看向那双桃花眼里,捕捉到了他眼底深深的眷念。
“累…”楚宁哼道。
唐佑鹤替她将黏在耳边的发拨开,清理好后轻声说道:“睡吧。”
半梦半醒间,楚宁看到坐在床前的唐佑鹤,他手里夹着烟,却没有点燃,背上爬满交错的疤痕,以及那个骷髅纹身。
后背突然传来的温热让唐佑鹤一惊:“吵醒你了?”
“怎么不抽?”带着嗡嗡的鼻音。
看了一眼手上的烟,唐佑鹤答道:“因为老师不喜欢,所以就不抽了。”
黑夜倾吐着满目的悲凉,月色如画,纤尘不染。
唐佑鹤将烟放下,拥着楚宁倒在床上,他的手轻轻地遮住楚宁的眼,绵绵的吻落在唇上,不带着情欲,只是温柔的缠绵。
“可是,信不信由你,只有你,只有恨我的你,才能救我出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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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舅舅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