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靠岸(微H)

  不知从何时起,医生要求欢爱的时候,不准叫他『护法』、『瑕』,也不准叫他『医生』,要直呼他的名字。一开始,他还觉得有些不习惯,但适应了也就好……现在还怕会在佣人面前脱口直呼他名字,那可就尷尬。
  瑕勾起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魔魅的黑色眼眸像是有什么融化了一般,暖光涌动。
  「好乖。」他扳过凌鹰的下巴,用力在他红灩灩的唇上『啵』了一下,以示他的龙心大悦。
  「说吧……想要什么……只要说出来……我都可以给你……」
  情慾的热度蒸腾着,这句话传入脑中,让凌鹰想起:几年前的某次欢爱,男人也曾这么说过。那时他不懂:这便是男人把一颗赤裸裸的真心,交给他的承诺……现在,经歷了这么多风风雨雨,他总算能读懂这男人的心意—也许,连这男人自己都还不明白呢……
  凌鹰勾起了一抹轻轻浅浅的微笑,无论身心都感觉无比放松。曾经飘飘盪盪、无处可停泊的无桅小船,终于靠岸了。
  他屈起双膝,分开了双腿,轻声哼吟:「想要你…摸……」
  瑕低低地倒抽了一口气。
  唔……果然鹰鹰这种不自觉流露的媚态,杀伤力很大啊……他几乎立刻就感觉腿间胀硬如铁。
  但还不够……还想看更多…更多……拋下所有矜持的鹰鹰……
  「想要我摸哪?嗯……?」他的嗓音低了好几阶,还添了些喘。
  凌鹰烦躁地扭着腰,探出手,隔着布料搓揉着自己隆起一团的肿胀……薄薄的睡裤几乎没有什么遮掩的功能,无论是那性器的形状或顶起的角度都明显可见。
  「想要……呜……想要…你摸……这里……」他似迟疑了一下,才伸出另一隻手,抚向自己臀缝处。
  哎,虽然在床上,什么丢脸的话都说尽了,但只要还残存一丝理智,他总是会觉得很不好意思啊……只是他可以感觉到,身后男体的热度随着他这句话,上升了许多。唔……果然医生喜欢他放浪大胆的样子……
  薄薄的睡裤下,两片臀瓣若隐若现,中央迷人的幽谷虽被裤子的车缝线遮掩,但也够引人遐想了,尤其……
  「鹰…鹰……」瑕兴奋得连嗓音都在发抖。「你……没穿内裤……?!」
  那睡裤底下的肤色若隐若现,压根儿不见下着。
  凌鹰脸皮一阵热辣。虽说是事实,但被他这样挑明了说出来,依旧令他羞赧。
  「因、因为……每次……都会弄脏……」他囁嚅着,作着没啥说服力的解释。
  这也不是他愿意啊,每晚沐浴完换上的乾净底裤,没多久就弄得黏糊糊的,还得换上另一条,今天他索性就没穿了。本以为,横竖等下会脱光衣物,应该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医生忒敏锐,连这也发现了。
  太棒了……太棒了……这决定真的下得好、下得妙、下得呱呱叫啊!!
  瑕的眼神几乎都发直了。他探出手,仅隔着一层布料搓揉那细缝,感觉上,连那洞口的形状都要透了出来……嘶……妈的!这对他的小兄弟衝击太大了!他有种快要精血逆流的错觉。
  「好色啊……鹰鹰……小穴都被看见了……」长指集中火力在那洞口处按压括搔……其力道让凌鹰都不禁担心起:那指尖几乎要连同布料,刺入他的秘洞中。
  这样的忧虑和隐晦的快感一齐,转化成为某种刺激,凌鹰哆嗦着,软弱地反驳:「才……没…有……呀啊……呃……」
  医生真爱夸大其词……顶多是随着那指尖的按压,隐隐流出的春水沾染上了睡裤……而已……
  棉质布料上逐渐漾开的水痕,让凌鹰羞得调开了视线,不敢再看;瑕则是兴奋得快要爆炸。
  他粗喘着,更加卖力爱抚已经濡湿的桃源洞口,脑中浮想连翩,天马行空:「以后……都别穿内裤了吧……嗯?反正穿着黑色西装裤,没人会发现的……」他鼓动叁寸不烂之舌,循循善诱。
  鹰鹰的小穴那么敏感,不穿底裤的话,一定被他摸个几下就软了腰……到时候,无论在何处,都可以顺利开干了……哇哈哈……!!
  瑕越想越是血脉賁张,几乎要得意地笑出了声,凌鹰则是为了这匪夷所思的提议瞪大了眼。
  不穿内裤在佣人面前走来走去!?他才没疯呢!
  「才不……要……哈啊……别摸了……好痒……」
  穴口一直隔着布料被摩擦,又湿痒又难耐,他摆着腰,淫浪的肢体语言透着未言明的邀请。
  男人的性器就抵在他后腰,即使隔着衣物他也能感受到那蠢蠢欲动的侵略感……想要赶快……快一点……跟医生结合在一起……
  他的手臂往后伸,鬼使神差地抚上男人高温的腿间,搓揉那令他心旌动摇的巨物.......动作熟练而淫媚。
  「许...尚…...尚…...求求...你.......」
  一声声的呼唤、恳求,放浪地抚摸他分身的手掌,还要再加上自己手指所接触到的湿意......这一切的一切,完全就是在挑战他的自制力。
  啊啊…...他真是太佩服自己了......竟能把鹰鹰调教得这么浪、这么骚......真的是要让他精尽人亡都有可能啊!
  瑕揉了揉脆弱的鼻头,长指一个使劲,竟当真连同棉质布料一齐,顶入了那濡溼的肉洞中。凌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
  「求我什么?我听不懂?」手指顶着布料,在肉洞里抠挖、旋绕,手法老练.......与他故作无知的语气形成强烈对比。
  「嗯嗯———」凌鹰弓起了身子,长吟出声。对于情人的恶趣味实在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总之无论如何,自己也已经忍到极限了.......他覆上瑕的手掌,如怨如慕地央求:
  「求求你......尚…....把肉棒.......插进来......鹰鹰的...这里......」
  噢!当真是......一击必杀!
  瑕所有的理智不復存在。他将浑身高温的男人抱下了窗台,往房中央的加大双人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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