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康熙家的小宠妃 第117节

  可张了张嘴,梁九功到底也没敢开口说什么。
  他怕他一开这个口,带着酒意的康熙,再给他来上那么两脚,那他岂不是白挨揍了。
  不过,就是不知道万岁爷明早清醒后,知道自己昨晚喝醉之后来了徐贵人这里,会是个什么心情。
  好吧,梁九功觉得自己这会儿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嫌疑。
  *
  从宫宴回来之后,溶月就在之桃绿罗两人的服侍下洗漱一番,然后躺下了,只是还没有入睡。
  至于外面传来的动静,她也没有太在意,这个时辰还没有落钥,在外面行走的宫人不在少数。
  只是紧跟着,明间内就传来之桃她们参见皇上的请安声,惊得她顿时一丁点的睡意也没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呢,细微的脚步声就朝着她这边的寝室来了。
  而躺在被子里的她,此时也不知是该起来给康熙请安,还是该继续躺着。不过,也没等她考虑太久,那边进来的康熙随手解下裘皮大氅,扔给梁九功之后,奔着她这边的床榻就走了过来。
  就在她想着以什么表情面对的时候,康熙已经两手一拨,拨开了挂在架子床上碍事的秋香色帐幔,然后一个泰山压顶,就压在了躺在床榻的溶月身上。
  之后,他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准确无误的堵住了她那张小嘴。
  根本就不给她任何拒绝和反抗的机会。
  溶月先是挣扎了一番,但发现徒劳无功之后,就反手圈住了他的脖颈,回应着他。
  如此一来,整个寝室内很快就传来了两人浓重的喘息声。
  而等在外面的梁九功,这会儿却有点焦头烂额,他一边吩咐跟来的御前太监去乾清宫善后,毕竟康熙当时是着了寝衣直接出来的,这种事情自是不能传出去的。
  另一边呢,比起暖烘烘的乾清宫西暖阁,这边屋里有点太冷了,他得赶紧让人多烧几个炭盆,可是看着王平孙小顺他们端进来的木炭后,他的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
  “怎么能给万岁爷用这种劣质的黑炭取暖呢,就没有好一点的炭?”梁九功皱着眉头问。
  徐贵人是贵人位份,份例里是有红罗炭的,虽然不多,但每天也有五斤左右,现在万岁爷来了这里,怎么着都该用最好的红罗炭取暖吧。
  要是真点上这种黑炭,恐怕万岁爷立马就会直接跳起来踹他两脚。
  王平苦着脸回道:“西配殿这边只有这种黑炭,内务府那边已经好几天没往这边送红罗炭了。”
  他就是要给内务府那帮狗眼看人低的奴才上眼药,再说了,他又没有说假话,难道只允许他们做初一,就不允许他做十五,天底下,哪有这般的好事呀。
  闻言,梁九功顿时皱起了眉头,同时心里将内务府那帮不会干事的狗奴才骂了一个遍。
  一群没眼力见的狗东西,这才刚过去几天呀,就敢慢待起徐贵人来,真是一个个的不想活了。
  但是呢,眼下也不是发作的时候,先解决了炭火取暖的问题再说吧。
  想了想,梁九功只能叫来一个御前小太监,趁着现在还没关宫门,让他赶紧带着王平到乾清宫先取一些红罗炭来用着。
  其实梁九功也知道,最好的法子就是到正殿安嫔那里拿一些先用着,但是最后想了想,还是回乾清宫去拿吧。
  一来呢,他是不知道,康熙愿不愿意让人知道他今晚的行踪,二呢,乾清宫反正离启祥宫也不是太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第119章
  寝室内,一通天雷勾地火的妖精打架之后,两人早已是累的气喘吁吁。
  溶月看着有些醉眼迷蒙和带着几分餍足神情,却根本不想起来的康熙,最后只能咬了咬牙,外披了一件小薄袄爬了起来。
  幸好屋里早有梁九功命人端进来的三个炭盆,才不至于很冷,恰好相反的是,因为三个炭盆,屋里温度明显升高了许多。
  溶月从脸盆架上拿过干净的布巾,用温水沾湿,先清理好自己,然后再回去帮康熙清理。
  清理的过程中,他一点也不闹,就面带笑意,嘴角微弯的看着溶月给他擦身,有时候还会在她抬头看他的时候,对着她再咧嘴笑一下。
  溶月看着他一副大爷模样,等着自己伺候,自然是恨得牙痒痒。
  但是呢,因为喝了酒,看着他不复以往的稳重端正,对着她笑的时候,还带着几分傻里傻气,她又狠不下心来不管他。
  最后只能埋怨埋怨梁九功这个身边服侍的奴才,明知道他今晚喝醉了,还由着他往外跑。
  说起来,溶月也不知道对于康熙今晚的到来,是该高兴,还是该犯愁。
  高兴他心里终究是有她,要不然也不会喝醉之后,就跑到她这里了,犯愁的就是明早之后,这个烂摊子该怎么收拾。
  等一切收拾妥当后,溶月重新回到床榻上,只是这边刚一上去,那边就被康熙拽进了怀里。
  她使劲挣了挣:“皇上,您放开嫔妾。”
  康熙摇头:“不放,朕不放。”换来的却是他更紧紧的拥抱着。
  最后,溶月只能选择了妥协,任由他这么拥抱着自己,但静默片刻之后,她还是轻柔的开口:“皇上该回去了。”
  他一边用下巴轻轻摩挲着她脑顶的青丝,一边低声道:“朕不走,朕要留下来陪着猫儿。”
  闻言,溶月轻轻撇了撇嘴:“皇上这又是何必勉强呢。”
  明日一早,终究又是梦一场,还不如早早放下。
  听出她语气中的叹息,康熙心里顿时升起了几分怜惜和心疼,觉得自己只是宠了她一个月而已,她从头到尾又做错了什么,却要她一人承受来自宫中的各方压力。
  所以,他从用下巴摩挲着脑顶,改为捧着她的小脸轻轻亲吻着,不似刚进来那会儿的狂风暴雨,带着猛烈和不容拒绝,而这次是轻柔的安抚。
  到后来,溶月也开始慢慢的回应着他。
  这个吻诉说着两人的思念,缠绵而又深情,过了许久,两人才停下来。
  这一夜,芙蓉帐暖,有着醉意的帝王已然忘了身份,痴缠着日思夜想的人儿,诉说着自己对她的想念,耳鬓厮磨间,那嘴角和眉眼间的笑意,从来就没有停下来过。
  溶月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喝醉了的康熙,原来是如此的傻气。
  不仅说话时傻气,就连笑起来的时候更傻气。
  至于他说出来的那些话,她打算今晚过了耳朵就忘,毕竟醉酒之人说出来的胡话,最是当不得真。
  更不要说,这些话还是从一个帝王嘴里说出来的。
  更深夜浓,后来康熙酒意上头,很快睡了过去,而溶月却是相反,没有丝毫睡意不说,心里更是如同一团乱麻。
  她不知今晚康熙的到来,明早该如何收场,不知日后她和康熙之间,该如何走下去。
  当然,今晚他的到来,更是搅乱了她原来平静的心态。
  虽然嘴里说着不在乎,也暗示着自己不要去在乎,可这心是骗不了人的,终究是有了丁点儿的意动。
  *
  侯在次间门口的梁九功,听到里面许久没传来动静,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为了万岁爷,他可真是煞费苦心,为了能让两人在里面好好培养感情,他不仅拦着宫人,不让他们进去伺候打搅,还要时时关注着里面的动静,就怕一不留神,出了什么岔子。
  现在好了,两位祖宗终于消停了。
  “梁总管,我们现在进去伺候吗?”一直没去睡的之桃,小心翼翼的瞧着这位御前大总管的脸色问。
  今晚念雪跟着去宫宴伺候,回来之后,就被溶月赶去休息了,所以这个活计,才轮到她和绿罗的身上。
  但是呢,对御前这位传说中的大总管,她心里又有些发憷,所以过来这般久,她这才敢小心翼翼的问出这句话。
  “不用了。”梁九功直接道。
  康熙来过西配殿的这几次,让梁九功知道,徐贵人并不是一个四体不勤,什么都不会做的人。
  恰好相反,徐贵人虽说没有宫人做的细致,但手脚还是挺利索的。
  这也是他没让宫人进去伺候的原因,他相信,凭着徐贵人的手脚和细心,还是能够很好的照顾好万岁爷的。
  至于里面需要的东西,反正他那会儿已经命人送进去了,就让万岁爷和徐贵人两人在里面好好的培养培养感情吧。
  随后,梁九功对着门口值守的宫人又交代了两句,这才放心的下去休息。他今晚也是够操心的,要不是康熙跑来了启祥宫,他这会儿早都躺下了。
  *
  康熙睡得迷迷糊糊之际,是被梁九功的声音唤醒的,听着他在外面轻声说时辰到了,该上早朝了,他都有点没转过弯来。
  躺着清醒了一会儿,又低头看到抱着自己手臂,睡的正香某人的那张娇媚小脸,他想了许久,才终于将昨晚一些断片的事情记起来——他昨晚这是跑来了启祥宫徐贵人这里。
  之后,再想到昨晚自己对着徐贵人说的话和做的事,还有醉酒后,一直挂在嘴角傻里傻气的笑,康熙都有种想回头抽自己两巴掌的冲动。
  那些说的话,做的事,他倒没感觉有什么,
  而且相反,他是极开心,极愉悦的,毕竟那是他忍了这些天,一直想做,却又没想的事情。
  特别是那种从内而外的欢愉,到现在让他都还有几分意动和念念不忘。
  可这些里面,却并不包括他那全程一直跟地主傻儿子一样的傻笑啊。
  他感觉那时对着她笑的他,真是笑的太傻了。
  最重要的是,他家猫儿当时心里指不定怎么笑话他呢。
  一想这些,康熙都觉得这次的脸实在是丢大了。
  但最后,脸皮超级厚的他,终究打算忘了此事,不仅要忘了,还要忘得干干净净。
  之后,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娇艳欲滴的小嫩脸,他忍不住伸出魔爪,在她那微红的脸颊上轻轻捏了两下,这才恋恋不舍的起身。
  要不是怕误了早朝的时辰,再给她带来什么不好影响,他真的很想搂着她,一觉睡到大天亮。
  只是他这边一坐起身,将手臂从某人的怀里拿出来,那边免不了要惊动一下熟睡的中的人儿。
  所以,睡在的里侧的溶月,在没了手臂抱着之后,一个翻身就脸朝向里侧了。
  见状,康熙忍不住笑了起来,心里嘲笑她是个小懒猪。
  哪里知道溶月在翻过身之后,就迷迷瞪瞪的醒了过来,等听到他轻手轻脚的起身后,自己也揉了揉眼爬了起来。
  看着近在眼前的宽阔后背,知道昨晚发生的一切并不是一场梦之后,她忍不住张开手臂,从他宽阔背后直接揽住了他的腰身,然后整张小脸眷恋般的轻轻贴着他的后背,也不开口说话。
  康熙正在下床的动作,被她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微微一顿。
  紧接着,他抬手松开她圈在自己腰上的纤细手臂,然后转过身来,两人直接面对面之后,轻声唤道:“猫儿。”
  只是迎接他的,却是她双臂攀住了他的脖颈,微张的樱桃小嘴直接堵住了他的双唇,就如他昨晚一进来就对她做的事。
  康熙先是被她突然其来的热情举动弄的愕然,随后,他反客为主,情不自禁的回应着她,急切而又热烈。
  他极喜欢他家猫儿的这种主动。
  而帐幔外的梁九功,差点没戳聋自己的两只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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