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南平现状

  看着抄下来的《修行录》,是以现代汉字抄录的,所以字都认识了,孟老也凑近观看。
  “孟老,这是我们两个人完成的特殊工作,所以雨露均占,一式两份,你一份,我一份。”黄岳从不占便宜,也不恃强凌弱,并不打算独占《修行录》,而且这样的东西,孟老也绝对不可能拿着广播告诉全世界。
  孟老,黄岳绝对放心。
  “呵呵,这个……”孟老有些尴尬了,如果没有黄岳,这堆泥土恐怕早被抛弃了。
  “你应得的。”黄岳说着,又抄写了一遍,而且这抄一遍之后,大部分内容,已经记在了黄岳的脑子里。
  黄岳一共在商君墓发掘现场呆了四天,找到了一堆化为泥土的竹简,而信息已经由黄岳获取,其他的并不重要,何况黄岳也已经从中获取了大量的正气。
  商君墓中出土了大量的青铜器具和玉器,有证据证明,似乎这里才是商君墓,而秦驿山下的才是山寨墓。
  黄岳可以离开了。
  孟老得到了一份《修行录》,他并不执着于修行,可是他的同门曹道长执迷,或者这份修行资料对他有帮助。
  拿到《修行录》,孟老很开心回屋休息去了。
  ……
  次日清晨,黄岳回到了南平,南平依然看似不太平,罗阳的部队依然留守南平,并继续戒严,而黄岳离开的几天,罗阳还挨家挨户地搜查过一遍,从目前的局势判断,罗阳并没有什么收获,否则不至于还在南平。
  黄岳并没有在街道上逗留,直接回家,黄青山还没有出工,黄晓蝶也还在家没去上学,见到黄岳回来,他们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毕竟黄岳没有隐瞒自已是如何离开京都大学的,既然被坑了一次,黄青山和黄晓蝶怕黄岳再次着道,走上不归路。
  “哥,你可回来了!”黄晓蝶看到黄岳归来,满心欢喜。
  “现在风头紧,就别出去了。”黄青山嘱咐,继而忙碌着吃早饭,显然,今天他还得去上工。
  黄岳母亲走得早,一家人的生活开销都需要黄青山张罗,躺在床上时,就念叨着要开工挣钱,如今双腿终于可以下地行走,那能闲得住。
  “爸,风头正紧,你也别出去了。”黄岳已经可以支撑起这个家了,老父亲再能干,工地上的收入再高,也就勉强一家人糊口,辛劳一辈子,应该休息休息了。
  “你们在家没事就好,别担心我,我一个老婊,没事。”黄青山如是说。
  怪不得黄青山拥有小农思想,这也是现实,在他们的世界里,如果没有劳作,就没有收入,没有收入,自然就没有生活。
  劝,自然是劝不住的,除非另有事情可做。
  看着父亲的背影消失在院落,站在院子里,黄岳回头看了一眼自已的茅草屋,是到了改建新房的时候了,在南平,黄岳家的房子再不修就成了保护单位,就真修不了了。
  “早点去上学,我出去一趟。”黄岳冲屋里的黄晓蝶喊了一句。
  黄晓蝶闻声,跑了出来制止:“哥,你去哪儿?”
  黄晓蝶是担心,黄岳肯定又要去找寡妇柳四娘,寡妇门前是非多,而且南平村里早已经议论纷纷,一个青年老往寡妇家奔,这算是怎么回事。
  “我出去走走。”黄岳没有直言,虽然不需要隐瞒,但苦于难解释。
  “哥,你别去柳四娘家了,你知道村里怎么议论吗?”黄晓蝶并不喜欢被人指点着说三道四,那怕黄岳犯的错误,也会连累到自已。
  “别担心我,早点去上学,路上别耽误。”黄岳作为一名医者,既然曾经与柳四娘有约,那就得把这个约定履行下去。
  黄岳此时,已然又恢复了状态,正气已然足够扛住对柳四娘的治疗,黄岳更担心的是柳四娘家的三位陌生女子,他们一但出事,那才是大事,可能把自已牵连其中,毕竟自已是知情者,而且一直隐瞒着。
  南平虽然不像传说中的鬼城,可是街道上真不见有什么人走动,罗阳在派出所里正焦头烂额。
  “都家家搜索过一遍,就是不见人,要不……”南平是扬泉的地盘,总这样搞下去,搞得人心惶惶,影响南平村民的生活,学习与工作。
  罗阳拧眉,事实上,搜查了一遍,无果,足以说明,那几个人不在南平,可他总觉得怪怪的,仿佛那些人就在眼前,灯下黑,顺利躲过了自已的视线。
  “不对,我还得在这里守守,无论藏在哪,总不至于不露头,终究有一天抓住他们。”罗阳不甘心,动用了部队,无功而返,没法交待。
  “……”虽然是战友,可罗阳这么说了,杨泉也无话可说,他的职责也是保一方平安。
  南平这种情况也有好处,就是一些看了不爽的人物不至于主动在眼前晃悠,污了视线。
  黄岳一人晃悠,向柳四娘家去。
  到了柳四娘家的院前,黄岳从来不偷摸着进去,而是高声呼喊,恐怕天下人不知一样。
  “四娘在家吗?”黄岳呼喊。
  黄岳这一声呼喊,自然引起人的注意,于是路人侧目,闻声噤声,似乎希望发生点故事,以作日常八卦之资。
  “四娘在家吗?”不闻回应,黄岳继而敲响。
  进入院子呼喊,荒院里怎么看都是一片凄凉,黄岳曾嘱咐过柳四娘,打扫好庭院,有利于病情,可是柳四娘习惯了,反正寡妇门前是非多,平素没人登门造访,自已也不常出门串门。
  堂屋的门掩开,见得四娘曼妙的身姿,她把轻薄的衣衫穿出了居家服的感觉,毕竟她不常出门。
  仅此一瞥,令黄岳精神一振,试问,那个男人看到能忍得住,那可是轻纱之下便是如凝脂般的皮肤,抹胸的颜色都暴露无遗。
  仅此一瞥,无声胜有声。
  柳四娘打开了门,把黄岳让进了屋里,而后又探头观察了一下黄岳来的身后。
  “没有尾巴!”黄岳径直向屋里走,直入柳四娘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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