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你说我是贱货,是、是母狗(微H)

  第五十八章 你说我是贱货,是、是母狗(微H)
  欣柑记不清他说过什么,被欲望挟裹着胡乱点头,“都、都可以,你做什么都可以……”跟个愿望没被满足的幼儿,咿咿呀呀地闹,“徐昆,徐昆,我要,我难受……”粉舌已洇开绯色,在阖不上的小嘴里半伸着娇颤不止,嘴角流出涎唾,滑落成丝,下巴黏腻腻挂了一片,两条白生生的腿儿不知羞耻地大张着,方便徐昆的手指再次进入她的身体。
  徐昆何时见过她这样惑人的痴态,看得两眼发直,心脏‘砰砰砰’乱蹦乱跳。
  欣柑以为他还是不满意,鲜笋尖儿似的小白手瑟着,笨拙地掰开两片湿渌渌的丰艳阴唇,“要,要……徐昆玩欣柑这里……”光滑无毛的小淫花儿一览无遗,幼嫩的逼缝都被玩儿肿了,还在饥渴地吐出透明的骚水儿,一丝丝往下淌滴,泛着细碎的粼粼光晕,微腥诱人的甜腻味儿扑面而来,无孔不入。
  “心肝儿……”徐昆脑子懵圈,身体已经有自主意识似的挨上去吸入一大口,大脑皮层都开始发麻。
  “操!怎么这么招我稀罕,啊?”他喉结 ‘咕噜’一滑,垂首狠狠咬了下她湿红的唇肉,“给你,这就给你,老子他妈命都给你。”两指并拢,不由分说贯入她体内,甫进了截指尖儿,就被滑腻的逼肉死死箍住。
  欣柑尖叫一声,被徐昆张唇堵上。涩稚的身体从来没被开拓至这个宽度,这一下是真疼,也是真爽,小腹抽动着弹起,眼角滚落一串生理性泪水。
  徐昆的吻热情霸道,舌头塞满她的小嘴,又吸又搅,让她无法哭闹,两根手指也把淫液泛滥的甬道堵个水泄不通。小阴道紧窒得要死,偏偏里面的肉又多又软,热乎乎湿淋淋绞作一团,越缠越紧。
  “心肝儿,小逼放松,老公的手指都快被你咬断了。”他抬掌,‘啪’,用力扇了一下她的小屁股,白嫩臀肉立刻红了一片。欣柑疼得臀尖上缩,徐昆趁着她分神,手指狠抽,猛戳,快速律动,插得又深又重,很快搅起了淫靡的水声,掌心同时发力,一下一下往内怼,胀鼓鼓的小阴阜被压扁,细嫩的牡蛎肉撞得艳红,汁液飞溅,透明蜜水不断被磨成稠腻的白沫,糊满整个逼穴,‘啪啪啪’,肉体击打声在密闭的空间响亮又密集。
  “呃啊……”欣柑濒死般仰起脸,小腹疯狂抽搐,快感从阴穴迅速窜至脑颅,一下子到达顶点,大股花液喷出,把徐昆的手掌浇了个通透。他叉开五指,指间汁水黏连,淋淋沥沥洒了一地。
  “够了吗?爽不爽?”他拥着欣柑,探指挑起阴蒂,往上裹满浓滑淫水儿,两指夹住,轻轻地搓捻,延长她高潮的余韵。
  欣柑呜咽着点头,虚软无力地倚在他臂弯,潮红满脸,杏眼水光迷离,胸前赛雪欺霜的两团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晃动,小乳尖儿激凸上翘。
  徐昆抬手轻轻一扇,一只乳球就是上下猛一荡,肉浪翻滚,乳头随之欢快摇曳。
  “骚奶子,来,喂你老公吃口奶水。“俯身含住奶头,小儿吃奶般往内嗦着,吮得啧啧作响。
  很麻,又有一点点疼,欣柑现在哪儿都经不起逗弄,身子颤着,脸更红了,结结巴巴说,“没有,哪有什么奶、奶水。“
  “奶子这么大,为什么没有奶水?是不是藏在另一只里?”徐昆吐出被吸得鲜红肿胀的奶头,把另一颗叼进嘴里。
  男人口腔湿腻,温度高得离谱,奶头根部被不轻不重地咬在齿间,乳尖那儿吸力很大,又疼又痒,好像真有什么东西要从自己奶子被吸出去。
  整个胸乳电麻一片,滋啦滋啦到处流窜,织成一张快感密布的网,欣柑的身子正敏感,娇呼着又涌出一大泡花液。
  她仅余的力气也随之流失,疲倦阖目,小声央求徐昆,“徐昆,我好累啊,不能再弄了。”
  徐昆直起身,摸了把她艳得突兀的小脸,点点头,“好,让你歇着。”欣柑年纪太小,承受不住连续的高潮,有些玩儿虚脱了。
  徐昆挑起她尖尖小小的下巴,脸上轻浮的红晕,随着情潮一同褪去,底下是病态的苍白,皮很薄,初雪似的皎澈,纤细筋络隐约可见。往下两片娇小的锁骨,很翘,很薄,像打磨精致的小玉片,彷佛呵口气儿,就要化了。
  十几岁的小女孩儿,眼眸透浅,弱骨纤形,一身雪肤薄如蝉翼,充满撩拨人心的破碎感。让人既怜惜她,又遏制不住,心生暴虐,要把她弄脏,玩儿坏,折磨得体无完肤,拖拽到污潭里去。
  男人嘛,都有些劣根性,凌虐欲,恨不得把天上的仙女都拉下来供自己奸淫,亵玩,越是高贵,干净,越是想亵渎,践踏。
  欣柑就干净漂亮得像个不染尘烟的小仙子。
  他眯起眼,小女孩儿凝脂如玉的身子遍布精液和尿液,幼儿般甜丝丝的奶香味儿也被腥膻和尿臊味儿所覆盖。不由凑近,陶醉地嗅,“小宝宝,你好脏哦。”
  欣柑身体一僵,眼睫频扇,十根细指齐齐蜷起。心脏像被铁丝一圈一圈束缚住,冰冷,窒闷,透不过气。
  徐昆侧额下去,咧嘴一笑,“就小脸还干干净净。”
  “不要尿我脸上。”眼眶湿了,眼角滑下一串泪。
  徐昆微愣,忙拿指腹抹去她的泪水,语调很柔,“没想那么干,你别哭。”轻掬着她的下巴核儿,小姑娘神情颓靡,似有些心灰。
  他眉心聚拢,“怎么了?”凑首去吻她。
  欣柑脸一偏避过,摇了摇头,撑着他的腿膝,要从他身上下去。
  徐昆眸色沉敛,压着嗓,“去哪儿?”揽紧她不放。
  “我脏,你还抱我做什么?”怀内小娇人软趴趴地叫嚷,带出浓浓哭腔。
  徐昆默不作声,蹙眉端详着她。
  “我原本也不脏呀。”
  “不是你弄脏的吗?”
  一句连着一句,一边细弱地喘息。
  “你是不是觉得,我可以被你随意欺辱?”
  “这是什么话?”徐昆胸腹一闷,扼起她下颌,“怎么就扯欺辱上了?刚才我弄得你不爽?”
  欣柑睫毛沾满泪液,湿哒哒地扑棱,“所以我真的很贱?你把那么脏的东西弄我身上,我还是、还是会舒服,你说我是贱货,是、是母狗……”
  越说越失控了,徐昆手掌上挪,掩住她的嘴,“Dirty talk就是一种情趣,更能激发我的性欲。”其实他最希望激发的是欣柑的性欲。
  欣柑太干净了,他想拉着她一同沉沦。
  他探指到欣柑腿间,抹了点儿精液与她的淫水搅成的白浆,兴许还混着点儿他的尿液,当着她的面,把沾湿的手指含进自己嘴里,慢条斯理地舔吮干净。
  欣柑瞳孔一缩,唇抖了抖,又抿上。
  “脏吗?我从来没觉得心肝儿身上任何东西是脏的。”徐昆舌尖儿顶了顶口壁软肉,侧额盯着她的眼睛,“至于我的东西,再脏,也只有我的东西,只在你一个人身上。”缓了缓,与她四目相对,神情十分缱绻,“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这样不好吗?”
  欣柑怔忡对上他的目光,唇仍然死死抿着,一言不发。
  徐昆抱着她站起来。
  淋浴间也有洗漱台。往大理石台面铺了条很宽大的干净毛巾,把欣柑放上头,屈腰,俯身,手臂撑去她身体两侧,“没有欺侮,没有折辱。我说过,这些都是你我之间的情趣。我对你,有很多欲望,不只是简单的抽插,射精。”
  下颌线扯紧,显得有些冷酷。
  “普通的性交还不够。”
  “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我不会养床伴、情妇。”
  “你自己也说过,不想我去找其他人纾解。”
  “往后这种事儿还会有,你躲不过去,哭闹也没用。”
  “你听话点儿,我也不想老是强迫你。”
  “听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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