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二章 尸体
水豆腐！
这是秦歌看到小松合香胸前风景时的第一反应。女孩儿的皮肤本就细腻，此时在桃红色睡袍的对比映衬下，更显水嫩。
不过，秦歌很快就推翻了自己的第一个想法，因为他看到了两颗粉嫩嫩的樱桃，水豆腐上面是不会有樱桃的，只有蛋糕才会有，还是那种又香又滑又甜的的奶油蛋糕。
距离上一顿饭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所以他很快就看饿了，明知道就算趴上去咬一口也不挡饥，可他还是咽了好几口差点儿流出来的口水。
“嘻嘻！大叔喜欢欧派吗？”
小松美代子的声音忽然响起，吓得秦歌一哆嗦，转过头就对上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里面全是揶揄的笑意。
他老脸一红，讪讪地说：“那什么……这很正常吧！男人都喜欢的啊！你们岛国的动漫里不是也常有‘欧派即是正义’这种说法的嘛。”
美代子小手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从他身上翻下去，又问：“那……大叔喜欢大的，还是小的？”
跟一个小女孩儿谈论这种话题，秦歌实在没脸，就无所谓道：“都、都喜欢。”
“真的吗？”没想到小萝莉眼睛一亮，支起上身扯了扯自己睡袍的衣领，惊喜的问，“那美代子的，大叔也喜欢喽！”
“呃……喜、喜欢。”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男人早晨都没出息的原因，昨晚上一起泡澡全身都看见了啥事儿没有，今天小丫头只不过稍稍扯开了些衣襟，秦歌就觉得自己心跳的厉害，赶紧移开目光，却又对上了另外一双更大的眼睛。
小松合香不知何时也醒了。
得！跟人家妹妹讨论喜不喜欢欧派的问题被姐姐当场抓住，也是倒霉催的。
“哦、哦哈呦，合香酱。”
小松合香羞涩的笑了笑，低声说了句“早上好”，就掩上衣襟红着脸起床出去了。
“姐姐好像喜欢上大叔了呢！”小松美代子贼头贼脑的对秦歌说。
被女孩子喜欢总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所以秦歌就笑着捏捏小萝莉的鼻尖，问：“那美代子呢？喜欢大叔吗？”
“喜欢！”小萝莉跪坐起来，双臂展开做了个大大的姿势，说，“最~~~喜欢了！”
秦歌哈哈大笑。
在床上嬉笑打闹了一会儿，两人一起去卫生间洗漱，出来时，小松合香已经做好了早餐。
正吃着，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小松合香起身去开门，片刻后就带了一男一女两个警察进来。
秦歌一见俩警察的脸色，心头就有了不好的预感，眉头缓缓蹙了起来。
警察们见到秦歌时也有些意外，说声“打扰了”坐下之后就问小松合香道：“这位是？”
“他是……”小松合香根本没想过会有警察来，所以一时不知该怎么介绍秦歌才好。
“我是她们妈妈的朋友，专程送她们到小松先生这里的。我叫秦歌，请多关照。”秦歌接口道。
“秦歌？”男警察皱了皱眉，问，“华夏人？”
“是的。”秦歌笑眯眯的看着他，“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没有。”这时，女警察插口道，“正好您是小松女士的朋友，还要麻烦您联系到她，请她尽快来京都一趟。”
“为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吗？”秦歌问。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女警察就站起身，走到小松美代子面前，低声道：“小妹妹，姐姐很急，想借用一下你家的卫生间，你带姐姐去，好不好？”
“好的。”小松美代子牵着女警察的手走出了客厅。
她还太小，看不懂女警察这么做的深意，但秦歌和小松合香心里却同时咯噔一下。
需要小孩子回避的事情，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小松合香甚至下意识的握住了秦歌的手。
“是这样的，”男警察看了看小松合香，再看看秦歌，咳嗽一声，面露难色的说道，“今日凌晨有人在镇外桥下……发现了……一具尸体……”
小松合香握着秦歌的手瞬间收紧，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男警察。显然，她已经猜到了什么，可还是希冀着对方能说出不同的答案来。
可惜，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那么残酷。
“经我们辨认……”男警察有些不敢看小松合香的眼睛，低垂下眼睑，继续道，“是……是小松一郎先生，抱歉！”
秦歌明显感觉到小松合香的手与身体瞬间就软了，就那么怔怔望着男警察，眼睛犹如泉眼般缓缓溢满泪水，晶莹剔透的，让人心酸。
“父亲大人他……现在在哪里？”许久，小松合香无声流着泪问道。
“小松先生现在在本部的验尸房里，虽然我们已经确认，但如果方便的话，还是需要小松小姐您去辨认一下，另外再做一个笔录。”
说着，男警察看了秦歌一眼，又道：“也麻烦这位先生跟着去一趟，协助调查。”
小松合香点点头，用袖子擦干净脸上的眼泪，冲男警察深深鞠了一躬，说：“能不能麻烦那位警察小姐代为照顾一下我妹妹？”
“当然可以。”
在岛国这样的男权社会，女警察大多也只是做些文职或者安抚的工作，男警察之所以会带个女同事来，为的就是这一点，所以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等女警和小松美代子回来，小松合香就强笑着摸摸妹妹的脑袋，说：“姐姐要跟大叔出去一下，美代子乖乖在家和警察小姐玩，可以吗？”
美代子似乎从姐姐红红的眼眶上发现了什么，抿了抿唇，问：“美代子不能一起去吗？”
小松合香无声的摇摇头，美代子又可怜兮兮的望向秦歌。
秦歌想了想，就蹲下身在小萝莉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真的吗？你真的会把妈妈接来？”美代子立刻开心的问。
秦歌点头笑道：“真的，大叔绝不会骗美代子的。”
“那我就乖乖在家等着，你说话要算数哦。”美代子说道。
走出家门坐上警车，秦歌就打开手机对手下下了一道命令，然后将手机递给小松合香，说：“给你妈妈打个电话，告诉她你父亲的事情，然后说马上就有人去她工作的地方接她，让她不要担心。”
到了当地的警察本部验尸房，小松合香强忍了一路的泪水，终于在验尸官掀开白布之后决堤，扑在秦歌怀里嚎啕大哭。
看着小松一郎伤痕累累的尸体，秦歌的脸色无比阴沉。因为很明显，小松一郎临死前一定经历过了极其残酷的殴打和虐待，可以说，就是被人活活打死的。
像小松一郎这样混了一辈子也没混出来的小流氓，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不共戴天的大仇人，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想从他那里得到、或者抢夺什么。
小松一郎身上有什么值一条人命的东西？
秦歌心中有了猜测，却不愿再往下细想，因为他不想成为间接害死小松姐妹父亲的凶手。
山上白鸟家的别院里，童鱼昨晚虽然说了“死在外面才好”的气话，但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担心的，早早的起了床，吃完早餐就安静的坐在正厅等着。
眼看着太阳已经爬了老高，依然不见那货的身影，小丫头就有些坐不住了，掏出手机正要试着再拨拨号，却见雪奈匆匆走了进来，对白鸟泽衣禀报道：“主人，雪奴接到了歌sama的命令，他要我们一个小时内查清山下小镇上一个名叫‘小松一郎’的人的死因。”
白鸟泽衣眉头微皱，想了许久也没想出那个“小松一郎”是谁，便问道：“他现在在哪？”
雪奈答道：“上京区警察本部。”
白鸟泽衣眉头皱的更紧，还没说话，那边童鱼突然站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我们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