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 无奈地獠牙

  “爸!”
  杨娇娇再也忍不住,扑进父亲的怀里大哭起来。
  其实,她又何尝不明白,家人对自己的疼爱怎么可能瞬间就一百八十度大改变?只是“家族利益大于个人幸福”这句话,让他们不得不这么做罢了。
  “您就放心吧!”秦歌看着哭的像个孩子似的杨娇娇,温柔道,“娇娇是个很可爱的姑娘,我喜欢的就是她的脾气,所以,今后与她在一起的日子中,我想我需要做的不是包容,而应该是纵容才对。”
  身为花心大萝卜,一两句情话什么的,对秦歌来说自然手到拈来,更何况,这也确实是他对杨娇娇的真实想法。
  既然不能成为人家的唯一,那尽最大努力让人家开心,就是他今后要做的事情。
  可是,旁人不知道他心里是这样的想法啊!
  杨兆鑫脸上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杨家一些未婚的年轻女孩儿望向杨娇娇的目光也变得羡慕和嫉妒起来。
  足够强大,足够温柔,又足够浪漫多情,这样的男人上哪儿找去?虽然长的不是很帅,可男人有论长相的吗?除非是那些演技不咋样却又一大堆脑残粉的戏子。
  就连秦歌身后的白鸟泽衣和丁曼望向他背影的目光都变得无比温柔。
  不过,天宫爱眼睛里更多的却是恍然大悟。她觉得自己发现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漂亮女孩子喜欢秦歌的原因,并对此不屑一顾。
  在她看来,因为男人几句花言巧语就五迷三道的女人,全是白痴。
  看到杨娇娇与秦歌终于在一起了,最开心的人当属杨天熙,以前想喊句“姐夫”啥的还得背着人,现在好了,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叫了。
  于是,他站在杨家人中,一边冲秦歌竖着大拇指一边嘿嘿嘿的笑,贱样子让人恨不得上去踹上两脚。
  秦歌满头黑线,要不是已经在他身上废了不少劲,真想装作不认识这个家伙。
  这时,杨娇娇的哭声终于停了下来,杨兆鑫将她的手郑重的放在秦歌的手里,然后刚要告辞,就听秦歌忽然开口说:“既然已经是一家人了,有件事我必须向杨先生坦白。”
  “你说。”
  “天熙的许多生意里面,都有我的股份。”
  闻言,所有的杨家人,包括杨娇娇都目瞪口呆。
  杨兆鑫的后背更是瞬间就被冷汗浸透。
  刚才秦歌对白家所使的手段,他从头见证到尾,如果不是因为一切都摊开在众人眼皮子低下,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天马行空,无迹可寻。
  原本,他还有些庆幸有杨娇娇这个女儿充当双方和解的催化剂,现在看来,秦歌竟然早早的就在杨家埋好了伏笔。
  一想到如果没有杨娇娇,自己家也必定会像白家那样,莫名其妙的就兄弟相残,甚至家族败落,他的眼前就一阵阵的发黑。
  好在自己生了一个漂亮女儿。
  只是……秦歌突然这么说,明显是在宣布将全力支持天熙继承家主之位,那自己的大儿子天正怎么办?
  杨兆鑫愁眉苦脸的带着杨家人走了,至于那个装有古剑的木头盒子,秦歌没有提,他也没开口要,反正都是女儿的陪嫁,无所谓了。
  这会儿他心里琢磨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要尽快找机会问问自家闺女,关于陆筱的事情,秦歌到底是个什么想法。
  闹剧结束,领着杨娇娇回到自己所住的地方,童鱼她们几个丫头都开心的围了上来。
  杨娇娇曾经在童家住过几天,爽朗的性格和任侠的脾气很是让丫头们喜欢,特别是小奴,也不知是不是一起逛街逛出来的感情,平时一副傻乎乎茫然的样子,这会儿竟然也会主动上前说两句话了。
  当然,有一个丫头没有那么开心,因为秦歌身边又有一个女人的身份确定了,可这个女人却不是她。
  受不了乔巧幽怨的目光,趁着丫头们欣赏杨娇娇婚纱的空挡,秦歌躲了出来。
  他们所住的这家酒店是天宫爱家的产业。那丫头的品位跟白鸟泽衣差不多,所以这里也是古色古香的庭院,而且几乎完全复制了奈良和平安时代的建筑风格,也就是华夏唐朝时期的样子,精致的一塌糊涂。
  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小雨,冲绳原本就湿润的空气变得更加沁凉,好在温度不算太低,迎着风深吸口气,满心满肺就会像被清洗了一遍似的。
  这样的天气最适合散步了。
  于是,秦歌便沿着木制回廊随意游走起来,权当好好感受一下华夏最强大时期的味道。
  说起来就眼泪哗哗的,华夏保存到现在的唐代建筑只有四座,还特么是四座寺庙,反倒是岛国的许多古迹保存完好,要看华夏大唐,却得来这里,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在亭台楼阁之间走走停停,小半个小时都过去了,秦歌才发现自己竟然还没有将整座园子逛完,心里不由就有些感叹:高天原在岛国的地位果然十分超然,要是在华夏,如此精美宏大的庭院,百分百是必须要上交国家滴!
  又走了一会儿,来到一方小湖前,湖中有三座不大的小岛,中间的那座岛上还盖了一个亭子。
  秦歌眼睛一亮,顺着小桥就来到了那座小岛上。
  让他感兴趣的当然不是亭子,而是亭子里的人。
  “曼姐,你冷不冷?我好冷啊!咱们来玩抱抱取暖游戏好不好?”离亭子还有一段距离,他就贱兮兮的咋呼起来。
  丁曼叹口气,收回望向远处烟雨迷蒙的目光,转过身无奈道:“明明是个人精,你为什么总把自己弄成这副讨人嫌的样子?”
  秦歌笑嘻嘻的挤着丁曼丰腴的身子坐下,问:“曼姐姐嫌弃了吗?”
  丁曼抚了抚腮旁的一缕发丝,莞尔笑问:“你说呢?”
  秦歌伸手揽住女人的腰肢,摇头道:“我说你没有。”
  “为什么?”
  “因为你还在这里,没有悄悄离开。”
  话说的没头没尾,但丁曼却听懂了,又叹口气,将脸轻轻靠在秦歌的肩头,不无自嘲地说:“看来,我天生与坏蛋有缘。前一个从里边烂到外面,这一个明明不坏,却偏偏喜欢给自己抹上一滩烂泥。”
  秦歌得意的笑:“你怎么知道我骨子里是什么样子?说不定也是一个烂人呢!”
  丁曼摇摇头,没有接话。
  秦歌也不再说什么,就这么拥着她一起看亭外绵绵细雨。
  许久,丁曼再次开口。
  “对不起!我有点矫情了。刚才总觉得杀人不过头点地,毕竟没什么深仇大恨,你那样玩弄白家,有失你身为强者应有的风度;现在静下来想一想,你有你的无奈,不这样向世人露出獠牙,天知道未来会多出多少倍不必要的危险和麻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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